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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甜謀妻

【第二十五章】是要搜身嗎

以甜謀妻 十片羽 3037 2019-05-10 08:20:00

  梁維辰忍不住道:“我旁邊有人的。吳悠悠你到底在找什么,這么半天還沒找到?”

  吳悠悠灰頭土臉從桌子底下鉆了出來,垂著頭,長發(fā)遮住面孔,捏著嗓子道:“我不太舒服,我先回去了。”

  紀(jì)寒竟然沒有阻擋,反而身子一側(cè),讓出了地方。

  吳悠悠頭都不敢抬,從他身邊側(cè)過,卻一眼看見他左邊的衣袖里露出一點(diǎn)點(diǎn)紗布來。

  她心中一跳,卻也不敢多作停留。

  剛邁出兩步,就聽到紀(jì)寒在身后道:“這位同學(xué)你等一下?!?p>  吳悠悠嚇得一哆嗦,但是隨即一想,自己又沒做錯什么,心虛個什么勁兒??!想到這里,她猛的回身,冷冷道:“怎么?”

  紀(jì)寒薄唇微微一勾,眼睛里卻沒有笑意。他彎下腰,又起身,手里多了一個發(fā)亮的小東西:“你找的是這個嗎?”

  吳悠悠只想趕緊離開,萬一那個萬何如錦也心血來潮想聽課就很煩躁了,她隨口“嗯”了一聲抓過那個小東西就走。

  一直跑到樓外,吳悠悠才去看手里的東西,不禁啞然。

  一個黑色的珍珠耳環(huán)。

  肯定不是她的,她連耳洞都沒有。

  只見這顆珍珠圓潤飽滿、墨如深淵,如果是真的,應(yīng)該價值不菲吧?

  但是她悄悄摸出銀牌,透過中間的孔洞仔細(xì)一看,珍珠外面淡淡的籠罩了一層星芒,和她那間天上掉下來的公寓里的首飾一個套路。不會也是假的吧?

  無論真假,過了紀(jì)寒之手的東西吳悠悠都不敢隨便處理。正想著怎么把這顆燙手的珍珠物歸原主,手機(jī)響了,梁維辰打來了。

  吳悠悠連忙接起來:“梁維辰?”

  傳來的卻是紀(jì)寒低沉的聲音:“你把我的手機(jī)拉黑了?”

  吳悠悠氣得要命:“你上次讓我在餐廳等了一個多小時,然后你的女朋友第二天還找了我麻煩。不拉黑你還留著你過年啊?”

  紀(jì)寒的聲音懶洋洋的:“我在地上發(fā)現(xiàn)了另一只耳環(huán),也是你的吧?”

  吳悠悠看了一眼手中的小東西:“不是我的。”

  “那把另一只拿回來給我吧,我馬上要去落楓臺,你到那兒找我?!?p>  吳悠悠硬梆梆的道:“我不想去?!?p>  “你怕什么?又不是和我單獨(dú)約會,一會兒梁維辰也來。”

  吳悠悠堅(jiān)持:“我不想去?!?p>  紀(jì)寒始終不急不躁:“哦,那我來找你吧,我知道你的宿舍。”

  吳悠悠不給他機(jī)會:“不好意思,我不在宿舍里?!?p>  紀(jì)寒悠然道:“對了,上次我約你的時候,你問我一個我撥過的電話?”

  雖然已經(jīng)把那個號碼拉黑,但是收到的那些短信還是讓吳悠悠心里怪怪的:“那個電話是誰的?”

  “你來我告訴你?!?p>  吳悠悠真是一點(diǎn)兒辦法都沒有,心想只是在靈心臺里送一趟東西,還能被紀(jì)寒吃了怎么:“好吧,我去把這個東西拿給你?!?p>  靈心臺非常大,好在有電瓶車到處穿梭擺渡。

  吳悠悠隨手招了一輛:“去落楓臺?!?p>  電瓶車的司機(jī)立刻看了吳悠悠好幾眼,害得吳悠悠摸了半天自己臉上是不是有東西。

  落楓臺坐落于湖中的一座小島上,有長長的棧橋與岸邊相連。

  電瓶車停下來,司機(jī)用怪異的目光又狠狠看了吳悠悠好幾眼,才嘆息著離開了。

  吳悠悠心里都毛了:紀(jì)寒約我在這里,真的是沒安什么好心?

  還有一點(diǎn),這里畢竟不是異能中心的地盤。想起異能中心在靈心臺的地位,吳悠悠不免心中又多了一層忐忑。

  總覺得那道棧橋有些詭異,不知道是夕陽的光影效果還是什么,恍惚間,她看到棧橋的橋口位置上仿佛有一層隱約的透明蜘蛛網(wǎng),蛛網(wǎng)的細(xì)線仿佛輕煙般繚繞流動。

  她眨了眨眼睛,仔細(xì)望去,又什么都沒有。

  吳悠悠只覺胸口的銀牌一陣寒涼。

  根據(jù)以往的經(jīng)驗(yàn),如果這塊銀牌產(chǎn)生了溫度變化,一定沒有好事發(fā)生,尤其是發(fā)涼的時候。

  吳悠悠都想轉(zhuǎn)頭就走了,但是她又摸到了口袋里的那粒黑珍珠。

  算了算了,送佛上西天,這趟不去把東西還給紀(jì)寒,不知道那位爺還會整出什么幺蛾子來。想到這里,吳悠悠大步走向棧橋。在進(jìn)入棧橋的一瞬間,她有一種被網(wǎng)住的感覺。

  但是隨即銀飾又是一寒,那粒黑珍珠仿佛也收縮了一下。

  然后她就輕松的踏上了棧橋?;仡^望去,橋口什么也沒有。

  把黑珍珠拈在指尖仔細(xì)看去,不知道是不是陽光的緣故,只覺更黑更亮,仿佛是嬰兒的黑色瞳仁。

  吳悠悠哆嗦了一下,連忙把它放回口袋里。

  彼時夕陽西下,暖色的陽光斜斜映照在水面,波光粼粼,閃耀出萬頃碎金。走在這樣的湖面上,十分寫意。

  舒適的心情只維持到棧橋盡頭,沒想到余桐非閃了出來,冷冷道:“吳悠悠?你怎么在這兒?”

  吳悠悠只覺心頭一陣厭惡:“我在這里約了人?!?p>  余桐非冷笑:“你能約到誰?來了靈心臺就要懂規(guī)矩,這里是高級區(qū)域,不是你這種身份的人能進(jìn)的!”

  本來吳悠悠也沒多想來這個島,她無所謂的“哦”了一聲,轉(zhuǎn)身就想走。

  余桐非卻一把抓住了吳悠悠的手臂:“站??!”

  吳悠悠只覺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松手!”

  余桐非把吳悠悠拉近,低聲道:“這里來的全是靈心臺的投資人、合伙人級別的貴客,你是想來釣凱子吧?裝得冰清玉潔的,其實(shí)是想賣得貴一點(diǎn)兒吧?”

  吳悠悠氣得要命,可是余桐非的手像鐵鉗一樣掙不脫:“你胡說!”

  余桐非的手漸漸用力,滿意的看著吳悠悠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先不說這個,你還沒交代是怎么過來的呢!別不老實(shí)!落楓臺的春波橋是隨便能上的嗎?你一個異能狗能有上橋的本事?說,是不是偷了什么法器?”

  這時有人從小島上走了下來,正是歸一院的掌院瓊雪枝,依然一身旗袍,十分的優(yōu)雅:“余桐非!還有沒有規(guī)矩了?在落楓臺也這么拉拉扯扯的喧嘩?”

  余桐非連忙松開吳悠悠,堆出了一臉笑容,不住的躬身:“瓊院,一個異能中心的培訓(xùn)生,竟然上了橋,還說在這里約了人。怎么可能呢?所以我把她攔住了?!?p>  瓊雪枝冷哼一聲:“春波橋是有陣法的,無論多大的本事,身上也必須有特定的法器才能進(jìn)去。把你的法器拿出來我看看?!?p>  吳悠悠真心的無辜:“我沒有什么法器?!?p>  余桐非“呸”了一聲:“當(dāng)著瓊院的面還撒謊,我看你是偷來的法器,所以不敢拿出來吧?”他又抓住了吳悠悠的胳膊擰到背后,“瓊院,我看她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不如我把她帶下去搜搜,看看到底是偷了什么法器?!?p>  他湊近吳悠悠的耳朵,低聲道:“連我的課都不上是吧?你就這么高貴?沒關(guān)系,今天咱們就給補(bǔ)足了。這次看你還有什么辦法逃出我的手掌心?!?p>  瓊雪枝走近了兩步,她個子不高,但是竟然能讓吳悠悠產(chǎn)生了一種壓迫感:“你說你約了人?今天落楓臺里的人我都知道,你能約得了誰?我看你是知道落楓臺里都是貴客,想在里面釣金龜婿吧?”

  吳悠悠一時語塞,她還真不敢說出紀(jì)寒的名字。

  畢竟她曾經(jīng)被紀(jì)寒放過鴿子,誰知道他現(xiàn)在在不在里面,甚至不知道他到底會不會來。

  再說他這人翻臉無情,搞不好會突然就不承認(rèn)約過她了。更說不定今天就是他設(shè)的局,專門來擺她一道呢。

  看來只好自己一個人硬抗了,但是眼前的兩個人都不是善茬,能不能扛過去???

  瓊雪枝冷冷道:“今天我還就認(rèn)真了,說你在里面約了誰?我馬上就進(jìn)去查證。沒有人約你的話,就是擅闖禁區(qū)、如果再搜出什么偷來的法器,你這種傷風(fēng)敗俗、手腳不干凈的學(xué)生,我看可以交給訓(xùn)誡堂了?!?p>  看吳悠悠不說話,余桐非得意起來:“說不出來吧?我告訴你,我們靈心臺是個很傳統(tǒng)的地方,也保留了一些祖上傳下來懲戒人的法子。你這樣的,打一頓板子就什么都招了?!?p>  好像還嫌不夠亂似的,萬何如錦氣沖沖的從島上沖了出來,到棧橋這里止住了腳步:“咦?吳悠悠?你在這里干什么?”

  她的臉因?yàn)榧刀逝で耍骸澳銇碚壹o(jì)寒對不對?”

  余桐非討好的看著她:“萬小姐,您別擔(dān)心,我正攔著她呢,落楓臺可不是她這種人能去的地方。我馬上帶她下去搜身,人贓俱獲,就可以送到訓(xùn)誡堂去打一頓了?!?p>  萬何如錦的眼睛亮了:“她來靈心臺之前就是個不要臉的狐貍精,勾引了好多人的男朋友?!?p>  余桐非把吳悠悠用力一推:“跟我走,別叫我搜出什么好的來?!?p>  萬何如錦的聲音興奮了起來:“是要搜身嗎?桐非哥哥你要是不方便就我來,搜完以后會打她嗎?”

  余桐非用另一手扯住吳悠悠的頭發(fā):“犯了淫戒的話,竹板掌嘴。偷的話,還要看她偷了什么,一頓杖笞是肯定免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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