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翠翠聽聞,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的去給林皎皎燒水。
“水來了?!睆埓浯浣o林皎皎端了水過來。
林皎皎脫掉鞋子襪子,將腳放了進(jìn)去,“嘶!好燙!”
剛剛放進(jìn)去的腳立刻拿了出來,水滴濺落在地上。
張寡婦見此,立刻上前,揪了一下張翠翠的耳朵:“死丫頭,你搞什么呢,這么點事都做不好嗎?”
“皎皎,不好意思啊,我去給您端水來,這臭丫頭?!?p> 看著張寡婦離去的背影,張翠翠有些委屈。
明明以往都是林皎皎伺候她們的,這下怎么就變成她們伺候林皎皎了。
張寡婦將水端了出去,屋子里就剩下林皎皎與張翠翠二人。
“翠翠姐,皎皎的腳很不舒服,你給皎皎按摩一下好嗎?”
“你……”張翠翠看著林皎皎咬著唇瓣,好似天真的模樣,是真的完全沒想到林皎皎會提出這么過分的請求。
“翠翠姐,皎皎會替你美言的!”林皎皎完全不怕張翠翠會拒絕,反而朝她擠了下眼睛。
張翠翠見此,狠狠的咬牙:“好!”
林皎皎眉眼彎彎:“翠翠姐對我真好?!?p> 張翠翠:“……”
“水來了,水來了?!睆埞褘D將水剛放下,就見自己的女兒在林皎皎的腳邊蹲了下來。
“翠翠,你干什么?”張寡婦很疑惑。
張翠翠勉強對著張寡婦笑著說:“給皎皎妹妹洗腳。”
張寡婦臉上的表情一僵,隨即又笑著說:“應(yīng)該的。翠翠好好給皎皎洗啊?!?p> 聽到張寡婦這話,張翠翠覺得自己更委屈了。
什么叫應(yīng)該的,她娘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
“翠翠姐,重點呀!”林皎皎不滿意。
張翠翠聽話的按重了一點。
“真舒服!花樓里面的小姐也沒翠翠姐的技術(shù)好呀。”林皎皎一語雙關(guān)。
聽到林皎皎的話,張翠翠和張寡婦二人同時想起那次想將林皎皎賣進(jìn)花樓的事情。頓時不敢出聲。
打發(fā)走了二人,林皎皎躺在床上,蓋著新的被褥,精疲力竭的睡著了。
圓月正明亮的掛在黑黑的天空上。
遠(yuǎn)在萬里的都城。
高高的閣樓臺上,一盞發(fā)出微弱光芒的燈籠在微風(fēng)的吹拂下晃動著。
“殿下,夜深了,該休息了。”一白發(fā)蒼蒼的老者撫著花白的胡子,溫柔慈祥卻神色恭敬的對著那站在高臺上眺望遠(yuǎn)方的少年說道。
少年僅僅著一襲月白色的廣繡長袍,卻是說不清的清貴爾雅,渾身仙氣繚繞,襯得整個天地為之失神,那懸掛在黑夜中的月亮在他的身上灑下清輝,更襯的其高深,可是明眼人一看,少年渾身毫無靈力,不禁讓人扼腕嘆息:“國師,可否為本殿解一惑?”
被喚作國師的老者撫著胡子的動作一頓,“殿下但說無妨?!?p> 少年垂眸,俯瞰著整個祥云國:“本殿最近總是在做一個夢?!?p> “哦?”國師來了興趣。
“夢里有個女子,她存在的世界很奇怪,而且她沒有靈力,在不斷的被追殺?!?p> 聽到女子二字,國師收起了玩笑心思,神色肅穆的聆聽。
“本殿在夢中就能感受到對她那抑制不住的愛意。”百里清淮收回視線,轉(zhuǎn)身看向老者。
“國師可否告知本殿這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