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0 效果逆天

　　陸根娣這名字一聽鄉(xiāng)氣，實際上她也真是鄉(xiāng)村女孩因父母想男孩才起的名。另外她從小就被發(fā)現(xiàn)有體育天賦，獲得了專業(yè)培養(yǎng)，各種比賽參加了不少，獲得的獎狀、獎章、獎金不少。

　　只是她雖努力鍛煉，明白只有體育才是她的唯一特長與出路鍛煉自覺，但努力與自覺并不可能就心想事成，特別是體育乃是一個金字塔，榮譽與利益逐級遞減還不成比例。

　　努力了近十年眼看運動員的高峰期即將過去，雖在浙江還是大姐大，全國比賽上離領(lǐng)獎臺還遠一點，別說出國比賽拿個獎牌為國爭光。

　　因為運動年齡早，22歲的陸根娣身上傷痛不少，已經(jīng)在考慮退役的問題。屬于體育方面前途已定，身心疲憊不堪狀態(tài)，覺得早一點退役找到個好工作更好一點。

　　這一天她被叫到體工大隊辦公室，過去發(fā)現(xiàn)幾個類似她的情形的人也在，到達后也沒有一起開會，而是一個個被叫進另一個辦公室談話。

　　這架勢類似動員他們再在體工大隊呆幾年，對此陸根娣的心也矛盾，但大致上的態(tài)度是因自己是國家培養(yǎng)，只要退役時能安排工作堅持幾年也無二話。

　　每一個被叫進去談話者時間都不短，出來時臉色也凝重，這決定自己命運的事不大輕松，對前面出來的人招呼不打就離開陸根娣還是理解的。

　　輪到她是第五個，進了旁邊辦公室發(fā)現(xiàn)人有點多，氣氛很嚴肅，不似盡力動員的樣子。隊長開頭的第一句話就讓她嚇了一跳，因為他說：

　　''陸根娣同志，你在這里聽到的話不管同不同意首先一條保密，絕對不可外傳。''

　　見陸根娣點頭接著說：

　　''現(xiàn)在有民間貢獻上來一種中成藥，發(fā)明人自己服用后不久前在我們這里測試過，雖然完全沒有訓練過卻是400米跑出了與全國最好成績相差無己的時間。''

　　''現(xiàn)在這藥已經(jīng)通過了尿檢、藥檢，一點問題也沒有。簡單的動物試驗也已經(jīng)完成，現(xiàn)在百分之百無害還不能肯定百分之九十以上還是有的。''

　　''現(xiàn)在征集志愿者進行人體試驗，此時征求你的意見，具體條件主要是試驗出現(xiàn)后遺癥由國家全部負責，及運動員的廣告問題要有體工大隊同意。''

　　陸根娣也是神情恍惚未與他人言語一下就離開的，讓她如此狀態(tài)的原因乃是她知道了有一種可以大幅度提高人體能的藥，現(xiàn)在由她決定是否參加試驗性服用。

　　對此陸根娣即刻同意了，因為再不博一下什么機會也沒有了，于是就簽下了保密協(xié)議與相應規(guī)定的文件才離開的。只是直到離開她的腦子仍然亂哄哄的，有對試驗風險之不免忐忑，更多對天上恰巧掉餡兒餅有一種不真實感。

　　簽了文件次日被叫到辦公室的大多數(shù)人，加問話的幾個人一起進入一個縣級體育中心。這個中心已經(jīng)完全搬空，只有他們這些人與一個有國家級化驗人員參與的省化驗組進駐。

　　進駐這里后陸根娣等人首先被要求的是全面身體檢查，次日開始除每天服用一次如糖丸的東西外，一如既往的鍛煉為主，另外是仍然多了每日檢查。

　　每日的體檢仍然全身細查，心、肺、血壓、尿檢等一樣不少，而鍛煉倒是比較常規(guī)如原來每日訓練，唯有每日模擬比賽一次乃是新增。

　　日子平靜藥也平常，加上已經(jīng)參加試驗，二三天一過陸根娣等人恢復了平靜。加上模擬比賽成績不宣布也不知道自己的體能有沒有提高，反而覺得身上的傷痛減輕了不少。

　　參加試驗的人一開始都是有一種不甘之心，時間局促也不容他們仔細考慮得失，多少有一點壯士斷腕豁出去的決心。

　　因而剛開始時心里沉甸甸地壓抑與期待交結(jié)，這幾天一切正常，運動成績不知道怎么樣但身體感覺卻是越來越好，傷痛明顯在減輕，身體也覺得有使不完的勁。

　　參與試驗的人預備十人，實際參加八人，他們不知道自己的進步，負責的幾個人卻是壓抑不住驚嘆與驚喜。因為這八人的體質(zhì)平均以1%在增長，這還是據(jù)鄭小民提供數(shù)據(jù)與建議先用據(jù)他估計最大值的三分之一在進行初步試驗呀！

　　據(jù)鄭小民經(jīng)驗與估計這藥起初十天效果最好，后面有些增加也不會太多。如果這個估計正確那就是說一個人會因此體能增加50%，一個普通人也能成為大力士，大力士的力氣愈加可怕。

　　當然這不是說百米跑會縮短到六秒七秒，連八秒也不一定但九秒肯定能行。特別是這次試驗的目的也不是奔九秒的，首先要證明這中成藥對人體無害，能提高人的體質(zhì)。

　　至于目標鄭小民的藥能提高百分之五以上，第一階段達到百分之二已經(jīng)滿意了，因為中國人的體能比白人黑人弱點兒也不過百分之十左右。

　　而且中國人體能雖弱點身體協(xié)調(diào)性卻比他們高，只要體質(zhì)增加百分之五在體育方面什么人也不怕了，包攬冠軍不可能這任何項目都有中國人站在領(lǐng)獎臺上是肯定的。

　　國家體委的目標如此也是現(xiàn)實出發(fā)，如果期望鄭小民的藥能提高人的體能百分之二十三十，按以往的經(jīng)驗也不敢想啊。連萬惡的興奮劑也只不過讓人增加個百分之三五，無害的中成藥也能如此已經(jīng)夠驚喜了，達到百分之十那要逆天了，不敢想呀。

　　那知國家體委對百分之五的結(jié)果已經(jīng)當作奇跡，這第一期試驗已經(jīng)遠遠超出期望，即便是鄭小民估計有誤只有這個效果，將人的體能提高百分之十以上，那體育項目還有什么人能與中國人競爭呀！

　　因為這個提高是全面性的，包括體力、反應速度、身體靈敏等方面，所以并不是只有幾個項目會突飛猛進，即便是乒乓球運動員也會有不少提高。

　　更關(guān)鍵這藥不僅能提高這些東西，還有運動員自述傷痛大幅度減緩，及他們的心肺、血氧等指標的提高。如此全面提高如果鄭小民的猜想正確，這藥物用在運動員身上奪幾塊金牌還是小事，宇航員、潛水員、高危崗位工人、特戰(zhàn)士兵等等那一個不需要。

　　實際上體育競賽的運動員不僅要有強大的體能，但身體上的適應與技巧性也占了一大部分。真正需要強壯體能的乃是特殊工作及軍人，如潛水員沒有強壯身體根本很難展開工作，只能下水不長時間也難完成任務。一個軍人比另一個多帶一倍給養(yǎng)與彈藥戰(zhàn)斗力也大一倍不止，有一支數(shù)量充足的超人軍隊試問幾人能擋？

　　提高體能百分之三五的藥物暫時只讓運動員試試就行，至少暫時不必向高層匯報。但現(xiàn)在這個結(jié)果國家體委覺得有些事大了，于是在試驗第三天已開始討論要不要向上匯報，第四天就決定向上匯報了。

　　向上匯報知道內(nèi)容很快引起重視而得到專門匯報，當然此時尚未能看到鄭小民的藥真正潛力，上面也只是指示先看第一期效果，確定利弊再進行下面的試驗，不過鄭小民的藥肯定是不允許公開發(fā)售，如需要會由國家包下來的。

　　對這次試驗鄭小民只是提供了朱果果醬，具體過程與試驗獲得的數(shù)據(jù)全都丁點兒不知。國家體委的動向他更不可能了解及預料，原因是他想得簡單，根本沒有考慮到增強人的體能的需要十分廣泛，并非只是體育競賽才有用途故而肯花較大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