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光速打臉?
這就是。
迦衣紅著臉給張大校草開門,辛月在后面笑的像黃鼠狼。
門開了,張大校草臉上依然掛著自以為帥氣的笑容:“啊哈,開玩笑的,我剛才似乎看見你家來客人了,一起去吃飯怎么樣?”
迦衣紅著臉,指著辛月說:“這是辛月,那天在公園你們見過的?!?p> 張大校草一臉我認識的樣子:“認識,辛月大美女可是?;ò袂笆拇嬖?,誰能不認識呢,這下好了,能請兩大?;ㄒ黄鸪燥垼艺媸翘忻孀恿??!?p> 辛月笑呵呵的走過來,靠在迦衣肩膀上:“都是虛名,什么?;ò袂笆銖埓髱浉缈墒切2莅羟叭?,一個校花、一個校草,祝你們早生貴子!”
“討厭!”迦衣推開辛月,一副惱羞的樣子。
張大校草對辛月的話很滿意,對她的好感度上升了100,他大手一揮:“走,我們出去吃飯?!?p> 辛月一拜小手:“你們?nèi)グ?,我就不去了?!?p> “怎么了?跟我吃飯有壓力嗎?還是我這個樣子拿不出手?”張大校草故作惋惜。
迦衣也好奇的看著辛月。
辛月看了兩人一眼:“你們兩個人一起吃飯叫吃飯,如果我陪你們?nèi)コ燥垼悄銈兂缘氖秋?,我吃得可是狗糧!”
迦衣一愣,隨后瞪了辛月一眼。
“喵!”
眾人低頭一看,大橘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跟前。
“喵!”大橘看著取而復返的張?zhí)炝郑闹泻軔琅?p> 大橘很生氣,后果很嚴重!
辛月一把將大橘抱起,俏臉在大橘的頭上蹭了蹭:“我就在這里陪大橘一起吃飯飯好了,不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了。”
大橘聽后,眉頭皺成了川字。它眼睛看著張?zhí)炝?,眼中黑光一閃而過。
笑嘻嘻的張大校草忽然愣了一下,接著他懷里傳來了一聲石頭破碎的脆響,他又恢復了正常。
張大校草看向辛月懷里的大橘,眼含深意。
為了防止再次被幻術侵擾,張?zhí)炝謶牙锎Я艘粔K刻著法陣的玉石。
他不動聲色的摸了摸懷里,發(fā)現(xiàn)玉石已經(jīng)碎掉了,他就明白剛才那只貓對自己用了幻術,還是等級不低的幻術。
“啊哈……突然想起一件事來,今晚就不出去吃飯了吧,我還得回出租屋整理一些東西。”說著,張大校草果斷的離開了。
他知道,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他并不是這只橘貓的對手。
大橘看到自己的幻術失敗,就知道張?zhí)炝稚砩嫌袞|西。
看到他灰溜溜的走了,大橘很開心,此刻它就像長勝將軍一樣,高傲的昂著頭顱,睨視天下。
張?zhí)炝肿吆?,迦衣有些詫異,關上了門后,心中居然有些小失落。
“哎呦~你看你一臉幽怨的樣子,舍不得就把他拉回來呀!”辛月抱著大橘,沖迦衣調(diào)皮的眨了眨眼。
迦衣臉色一紅,輕哼了一聲:“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沒有男人就過不下去???”
辛月一陣擠眉弄眼。
迦衣無視她:“我的假期終于結束了,明天去上課,也不知道我落下了多少課程。”
辛月抱著大橘做到了沙發(fā)上,不再聊張?zhí)炝郑哄纫?,你周末有空嗎??p> “周末?”迦衣掐著手指數(shù)了數(shù),“后天嗎?”
好幾天沒上課,迦衣都快記不清今天是周幾了。
“是噠!如果沒事的話下午陪我出去趟唄?”
“干啥子?”迦衣皺了皺小鼻子:“我怎么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辛月抱著迦衣的胳膊,晃了晃:“人家資助了一個男孩子,后天有他的才藝展示,我想去看看?!?p> 迦衣睜大了眼睛,像不認識辛月一樣,上下了打量了大量:“我天!小月月,你居然資助了一個孩子?真是太有愛了!”
辛月家很有錢,所有辛月說她資助孩子,迦衣一點都沒有驚訝,只是好奇,她的零花錢本來就不夠花,哪來的閑錢。
“看在你心地善良的份上,不管后天有沒有事情,我都會陪你去噠!”
“迦衣對我最好了!”辛月親昵的抱住了迦衣,左蹭右蹭,看得大橘都有些吃醋。
“好啦!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蕾絲邊!說說那個孩子情況吧,我看看我需要帶點什么東西過去?!?p> 迦衣拿出手機,打開記事本,一副要認真記錄的樣子。
辛月側過身子,拉過自己的包包,掏出了兩張紙條,遞給了迦衣一張:“給!就是他!”
怎么看上去有點像門票?迦衣疑惑的接了過來。
一看手里的東西,迦衣差點氣的吐血。
“演唱會門票???”
辛月掩面做羞澀狀:“是噠呀,他就是我一直‘資助’的男孩子呀!”
你這是資助???第一次見有人把追星說的這么清新脫俗!
知道真相的迦衣差點一腳把辛月踹到門外去!
“看老娘不把你的屁股打成四瓣!”
“嚶嚶嚶!女王饒命!”
……
夜里,張大校草在新租的房子里剛剛睡著,忽然被一陣清脆的鈴鐺聲驚醒。
鈴鐺是他給房子布置的一個小陣法,當有外來人闖入時,塔會自動報警。
他大概已經(jīng)知道是誰來了。
打開臺燈,臥室門前就出現(xiàn)了兩個綠色的燈泡。
“我就知道是你,深夜而來,有何貴干啊?”
張?zhí)炝峙矂恿艘幌律碜?,讓自己倚在床頭。
綠燈泡一步一步走近,一抹熟悉的橘色出現(xiàn)在燈光里。
是大橘。
大橘趁迦衣和辛月睡著后,來到了對面張?zhí)炝值募依铩?p> 來干啥?當然是來干你了!
大橘躍到床上,蹲坐在那里,冷冷的看著張?zhí)炝帧?p> 張?zhí)炝指杏X室溫有些下降,不由的拉了拉被子,沒想到拉不動,伸頭一瞧,呃,被橘貓壓住了。
張?zhí)炝植慌逻@只惡魔會滅了自己,如果要滅,上次在別墅的時候就滅了,不用等到現(xiàn)在。
“喵喵喵喵!(你搬到這里來干嘛?。贝箝侔l(fā)話了。
張?zhí)炝职櫫税櫭碱^:“你在說什么?可以說人話嗎?”
“喵喵喵喵?。憬咏就醯呐擞泻纹髨D???)”
“你這樣喵喵喵我是聽不懂的。”
“喵喵喵喵!(離我的女人遠一點?。?p> “你如果不能說人話,你可以用筆寫下來嗎?”
“喵喵喵喵喵?。阋詾楸就醪幌胝f人話嗎???)”
“好吧好吧,服了你了,要不你先去找一個惡魔翻譯過來?”
“喵喵喵喵?。ㄔ倨?,信不信本王滅了你?。?p> ……
一人一貓,在黑夜里,用各自的語言說著驢唇不對馬嘴的話,就像玩誰先住口誰就輸?shù)挠螒蛩频摹?p> 最終,大橘怒了,跳起來一巴掌糊在了張大校草的臉上!
“呃…”張大校草兩眼一翻,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