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衣手足無措的將寵物包解下抱在了懷里,安慰著大橘。
華辰雨歉意的看著迦衣,做了個手勢將麥和聚光燈閉掉,湊過去跟迦衣說:“不好意思,我也是臨時起意的。”
迦衣?lián)u了搖頭,示意沒事。
要是比起心理素質(zhì),已經(jīng)可以直面校園同學拍照就說明了一切。
“你想唱什么歌?”華辰雨不確定迦衣會不會唱自己的歌,所以主動問了一句。
迦衣想了想:“就唱《默》吧,我很喜歡?!?p> 華辰雨點了點頭,用耳機將歌曲跟工作人員說了一聲。
這時,觀眾席上已經(jīng)瘋了。
他們看見華辰雨居然跟上臺的那個唐小姐親昵的聊起了天!
比起觀眾的反應,臺下的辛月更是委屈。
如果給她一支小花,她肯定會撕著小花,幽怨的嘀咕:“愛我,不愛我,愛我,不愛我……”
待后臺準備的差不多了,聚光燈重新打開,華辰雨和迦衣站到了舞臺中間。
接著,舞臺中間升起了一架鋼琴,華辰雨走到鋼琴那里坐下,然后沖迦衣微微一點頭。
迦衣將寵物包放到了地上,接過了一支麥。
流暢的鋼琴聲如流水般響了起來,華辰雨閉著眼睛,陶醉在音樂中。
迦衣也默默的閉上眼睛,開了嗓:“忍不住化身一條固執(zhí)的魚,逆著洋流獨自游到底……”
平時聽慣了迦衣唱歌的辛月忽然覺得迦衣在舞臺上跟明星一樣,起碼在華辰雨面前一點都不輸。
空靈、甜美的歌聲讓觀眾席瞬間靜了下來,不少觀眾舉起了手里的熒光棒,跟著節(jié)奏揮舞著。
之前那些不愿意看到自己的男神和迦衣同臺的女孩們心底有了一個奇怪的想法,那就是,這個女孩跟華辰雨好般配。
一人彈琴,一人唱歌,兩人的表演征服了在場的觀眾。
等琴聲一落,此曲終結的時候,觀眾席上響起了排山倒海式的喊聲:
“再來一首!再來一首!”
迦衣聽到這樣的呼喊,連忙將麥克風丟給了華辰雨,她則是提著寵物包匆匆跑下了臺。
華辰雨看著落荒而逃的迦衣,不由的一笑,看著快要失控的現(xiàn)場,華辰雨拿起了話筒:
“下面,由我給大家?guī)硪皇住段夜懿还苣恪罚魳讽懫饋?!?p> 音樂響起,觀眾們的注意力瞬間被拉了回來,繼續(xù)沉浸到了華辰雨的歌聲中。
唯有迦衣在瘋狂舞動的辛月旁邊,抱著大橘,安靜的坐在那里。
她知道,明天…或是今晚,她跟華辰雨同臺演唱的視頻會鋪天蓋地的掛滿網(wǎng)絡,她可能又要火了。
反正之前已經(jīng)在校園網(wǎng)火了一把,也不差這一把了。
想起校園里那些追拍、偷拍的男生,她不由得苦笑了。
最終,持續(xù)了三個小時的演唱會,在華辰雨翻唱哥哥的《我》中落幕。
辛月同所有觀眾一樣,一臉的不舍,一起跟他們喊著:“再來一首!再來一首!”
華辰雨笑著搖了搖頭,深深的鞠了一躬。
演唱會結束。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夜里了,觀眾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迦衣抱著大橘,同辛月一起去了快餐店,簡單的吃了一些東西就回家了。
回到家,辛月嘟著小嘴,嫉妒的說著迦衣跟華辰雨同臺演唱的事情,還訓斥了迦衣。
說什么“怎么能在人家的演唱會上唱別人的歌,你就不能說換我上去嗎?”
迦衣一臉苦笑。
她本身就對追星不著迷,雖然挺喜歡唱歌,可是也只是對歌比較上心。
“好啦好啦,如果下次再有機會,我一定會把你換上去噠!”迦衣賠禮道歉好久,才讓辛月心滿意足的睡下。
這次辛月沒有跟迦衣睡一張床,她抱著一床被子去了沙發(fā)。
大概是怕了大橘了吧。
看著沉沉睡去的辛月,迦衣?lián)Q了換衣服,去洗手間沖了個涼,想起今天的那個魔化怪物,她心里還是有一點點的后怕。
幸好她懂得隨機應變,及時做了防御,不然后果就嚴重了。
迦衣洗完澡,看著大橘呆呆的蹲坐在洗刷間的門口,就將它抱過來一起洗了。
幫大橘吹干后,才一起睡了。
可能是今天比較累,精神比較亢奮,讓她現(xiàn)在睡覺睡得特別的香。
第二天一早,迦衣被辛月晃行了。
“怎么了我的月?你第一次比鬧鈴起的早?!卞纫氯嗔巳嘌劬?。
辛月一臉興奮的看著迦衣,將手中的平板遞了過來:“你看呀!你上頭條了!”
“哈?”迦衣接過平板一看,頓時明白了什么事。
是昨晚她被邀請上臺唱歌的事。
只是網(wǎng)上的信息量有些大,比如,標題都是這樣的:
“華辰雨邀請神秘少女同臺演唱?!?p> “華辰雨在演唱會上公布戀情!”
“神秘唐姓少女到底是誰?如何讓歌壇王子傾心?”
“演唱會后,華辰雨與神秘女子一同離開!”
這都是哪和哪???什么神秘少女?什么戀情?不就是邀請粉絲同臺演唱嗎,這些媒體怎么就整出個戀情來了呢??
迦衣有些苦笑,她看著辛月,慢悠悠的說:“月啊,這都是寫我的,你激動個什么?”
辛月一把奪過平板,哼了一聲:“就因為是你,我才高興啊,如果換成別人,我就氣死了,我可是唯一知道你們關系的人!”
迦衣被辛月的腦回路打敗了。
感情就是因為你知道我跟華辰雨沒事,所以你就高興?
翻身下床,不再理會瞎開心的辛月,洗刷去了。
大橘睜開眼,看著還在翻看頭條的辛月,在心里默默的給“華辰雨”劃了個叉。
一切對他有威脅的男人,都要進他的黑名單!
吃過飯,迦衣帶著大橘上課去了,辛月同平時一樣,又去撒歡了。
路過張?zhí)炝珠T口的時候,迦衣頓了頓,想了想,什么都沒做就走了。
她跟張?zhí)炝值年P系還沒有好到什么都要跟他匯報的地步,她只是想看看張?zhí)炝只謴偷脑趺礃恿恕?p> ……
上午剛過,張?zhí)炝值姆块T被敲響了。
通過服用“萬壽無疆湯”,張?zhí)炝值膫呀?jīng)好了一大半,讓他不由感嘆這副藥的神奇。
張?zhí)炝肿哌^去,打開門,看了一眼,然后啪的一聲把門又摔上了。
“對不起,我不訂報紙,也不訂牛奶!”張?zhí)炝指糁T喊道。
“天林啊,別裝了,你都看見我了,你就是這樣接待你好朋友的嗎?”屋外,想起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
呵呵!我倒想把你塞到馬桶里,來歡迎你的到來!
張?zhí)炝址藗€白眼,打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