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看到臉色變得難看的周三爺,老邢頭悄聲問道。
看到飯桌上投來疑惑的眼神,周三爺立馬變換表情,笑罵著說:“氣壞了我!玩?zhèn)€股票虧了幾百萬!”
眾人一聽,全部哈哈笑了起來。
在他們看來,周三爺?shù)膸装偃f跟平常人的十幾塊一樣,打個水漂,就當圖個樂子。
“哈哈哈!周三啊,你如果不舒服,可以先去旁邊抽根煙,我陪著他們就好!”老邢頭笑著說。
周三爺一點頭:“好!我去抽根煙解解悶,飯桌上有女士,我去洗手間抽!”
迦衣跟辛月相視一笑,雖然知道這不是周三爺?shù)谋疽?,可這樣說話還是覺得周三爺挺有禮貌的。
周三爺拿著手機笑呵呵的出去了,剛走到衛(wèi)生間,周三爺?shù)男θ菥拖Я恕?p> 他推開洗手間的隔間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人后,就將洗手間的門反鎖了。
掏出手機,撥了幾個號碼,電話接通后,他面色凝重的說:“莊園被入侵了,多派點人手過來!著重防守華辰雨所在的房間!”
等手機那邊回應(yīng)后,周三爺收起手機洗了把臉,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周三爺握了握拳頭。
……
吃完飯,迦衣爸爸跟老邢頭等人告別。
原本他以為自己的女兒被拐進了傳銷窩點,或是被哪個小子騙跑了,來了之后發(fā)現(xiàn)并不是這樣,迦衣很安全也很健康,周圍的人看上去也不錯,他就放心了。
打擾了周三爺和老邢頭這么久,不僅吃到了味道頂級的山珍海味,還到劇組拍了一場戲,迦衣爸爸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迦衣就暫時交給你們了,如果有事情的話給我打電話,拜托了!”迦衣爸爸重重的握了握周三爺和老邢頭的手。
“放心吧,迦衣這么懂事,我這里治安也這么好,不會有什么事的,你放心好了?!敝苋隣斝χf。
說到治安的時候,周三爺不免又想到了平板上的那個畫面,不過他沒有表露出來。
現(xiàn)在周家已經(jīng)抽調(diào)了幾個高手過來,莊園里應(yīng)該不會再出什么問題。
迦衣爸爸跟兩位交代完,又看了辛月和張?zhí)炝忠谎郏骸澳銈兣阒纫乱欢ㄒ⒁獍踩?,有事情找周三爺和邢老,千萬別出什么事啊。”
他說完,又著重的跟張?zhí)炝謴娬{(diào)了一下:“尤其是你小子,別再玩火。”
張?zhí)炝忠汇?,莫名其妙的看著迦衣爸爸,不過老邢頭他們在場,張?zhí)炝志退悴恢酪驳命c頭應(yīng)下。
迦衣爸爸這才放心的看著迦衣:“迦衣,有什么事情聽周三爺和邢老得,也別忘了打電話告訴我,等回去的時候,告訴我一聲,我去接你們?!?p> 迦衣點點頭,擁抱了一下她爸爸。
爸爸果然還是愛我噠!
“還有……你在這里玩的話,我要不要先把狗蛋帶回去?狗蛋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萬一水土不服怎么辦?人多了嚇著它怎么辦?”
迦衣爸爸兩眼放光的看著迦衣后面的大橘對迦衣說。
果然,感動不過三秒!
迦衣嘟著小嘴將大橘抱在了懷里:“哼!你自己回去吧,狗蛋是不會跟你離開的!”
老邢頭和周三爺松了口氣。
剛才一聽到迦衣爸爸說要帶回大橘去,他們的心就揪了起來,真怕迦衣爸爸將大橘帶走,那樣的話,之前的事都白做了。
迦衣爸爸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好吧好吧,我就是擔心它…”
“哼!”迦衣一揚小臉,不接受爸爸的說辭。
“既然這樣,我就先回去了!”迦衣爸爸拜拜手,一臉不舍的樣子。
“快走吧快走吧,再不走我就被擼禿了!”大橘喵喵叫了兩聲。
一行人將迦衣爸爸送到餐廳門口,周三爺早就為他備好了車。
“唐先生,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后會有期!”周三爺一抱拳,一副武林中人的樣子。
迦衣爸爸也學著抱了抱拳,再三告別后鉆進了車里。
車子漸漸的駛出莊園,往機場走去。
“發(fā)生了什么事?”
迦衣爸爸一走,老邢頭就詢問周三爺。
到了周三爺這個地位和實力,能讓他的臉色變得難看的事情那是真的少。
“去會議室說吧!”說著,周三爺帶著眾人鉆進了另一部轎車,一行人來到了會議室。
迦衣他們進屋后,發(fā)現(xiàn)早就有人等在這里了。
掃了一眼,迦衣發(fā)現(xiàn)居然都是熟人。
不,熟人稱不上,應(yīng)該是都眼熟。
比如兜帽六人眾,胡隊長三人,吃海參的中年人和大漢,還有其他在湖邊一起拍電影的十幾個人。
迦衣他們落座后,周三爺拄著桌子開口了,一開口,就讓眾人皺起了眉頭。
“就在上午我們追查水龍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名入侵者,應(yīng)該是復靈會的人!”
周三爺說完,打開投影儀,指著身后的屏幕說:“就是她,你們有眼熟的嗎?”
“是鳩護法!”迦衣和胡隊長異口同聲的說出了一個名字。
胡隊長有些意外的看著迦衣問:“女娃子,你怎么認識她?”
看著監(jiān)控視頻中的那個女子,迦衣回答說:“就是她在華辰雨的生日宴會上襲擊了眾人!”
胡隊長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迦衣和大橘在華辰雨生日宴會上的事他也聽說了,一開始還不確定是不是這個鳩護法,聽迦衣這么一說,看來是真的了。
同時,胡隊長和他身后的羅成與小徐心里對迦衣的實力又提高了一截。
鳩護法的實力放在這里,他們?nèi)齻€都沒能留下她,這個小女孩卻能毫發(fā)無傷的將她擊重傷,這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她為什么會潛入湖邊給我們制造亂子呢?”吃海參的中年人問。
周三爺點了點頭,回答說:“通過監(jiān)控顯示,她釋放水龍擾亂我們后,又潛入了華辰雨療傷的地方,殺死了周家派來看護華辰雨的護衛(wèi)。”
“那華辰雨怎么樣了?”迦衣忽然想起了不能說話的華辰雨。
周三爺搖了搖頭:“華辰雨昏迷,我們不知道這個鳩護法對他做什么,很好奇她的目的。”
這正是讓周三爺納悶的地方。
費盡心思潛入莊園,放水龍拖著覺醒者,又擊殺護衛(wèi)弄暈華辰雨,這女人到底安的什么心思?
哪怕她將華辰雨帶走,可是她偏偏沒有將他帶走!
迦衣看了大橘一眼,嘴角露出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