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光如約的上了戰(zhàn)場,她面色慘白,嘴唇微微發(fā)紫,步子有些虛浮。那搖搖欲墜的感覺,想讓人上前攙扶一把,省得他下一秒摔倒的在地上。
晏函只是靜靜地站立在原地看著,瑤光一步一步的向他走過來,他知道那個家伙的性子,若是出手幫忙定會鬧別扭。
別看平時溫文爾雅是事實上好勝心極其強烈。不過這樣也好,人應當是有追求的。
“你身上的毒怎么樣了?”晏函看到瑤光虛浮的模樣,忍不住關心詢問。
自從得知面前這個少女和他之間的真正關系之后,看向對方的目光,總是忍不住帶謝愛憐。事實上隱忍了很多次了,想要和對方直接認了身份。
卻總覺得這樣貿然行動是不正確的,萬一對方還沒有準備好,萬一他有很多事情需要隱瞞。他這樣做就是相當于強行撕開對方所有的偽裝,把最本質的給暴露出來。
他厭惡別人這樣做,自然也不會自己這樣,這樣做。所以只是站在較為遙遠的地方,默默的關切著所有的一切。
雖然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瑤光,或許是血濃于水吧,即使素未謀面,當見到對方的時候,對他忍耐力也比其他人要強的太多。
“還好?!爆幑庵皇呛芾涞幕貞聦嵣?,他對于面前這個人的記憶已經(jīng)很久遠了,因為交流的次數(shù)實在是太少了,漸漸的從對方的世界里面疏遠出來,你至于再次相見的時候,即使親切的打著招呼,也覺得有些陌生。
“嗯?!标毯膽艘宦?,他也明白這種疏離感,本來過來參加比賽,只是能夠正面和瑤光道別。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看到了,所以就沒有留在這里的必要了,直接轉身離開了。
瑤光有些驚訝,他面前這個人走的方向,這個方位是下臺!
“比賽即將開始,你這是要去做什么?”瑤光詫異的詢問。
“我看你今日極其疲乏,無法發(fā)揮正常水平?!标毯D過身,臉上帶著暖暖的笑容,沒有正面回答,而是繞到其他話題上。
本就是絕美的長相,即使帶著溫暖的笑容,也有一種魅惑力,讓人無法自拔的想要陷入其中。
“這是直接讓給我嗎?”瑤光不確信的詢問,如果不是讓給自己,那么下臺是什么意思?
瑤光所有的注意點都在輸贏這一件事情上,根本就沒有察覺到對方那種心意。
“若是日后有閑暇時間可以去找我,到時候我們再好好對決?!标毯尘筒幌胝婊卮疬@個問題,無論瑤光強調多少次,他還是選擇了繞過。
瑤光也明白一直追問根本就沒有結果,事實上她現(xiàn)在連站著都需要很大的力氣,如果真的比賽的話,恐怕根本就贏不了。
她甚至還想如果輸了的話,等到日后若是有機會再去找晏函挑戰(zhàn)。說到底還是不愿意輕易服輸。
晏函十方坦蕩能走下臺。
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決賽的期間了,不再像以往那樣,給相同患者醫(yī)治,看誰用的時間最短,并且副作用最小。
這個階段是互相給對方下毒,看誰能在最快的時間內將身上的毒給解掉,晏函不想讓瑤光經(jīng)受再次折磨,所以直接認輸了。
從頭到尾,瑤光都不知道晏函下了什么樣的決心?
晏函途經(jīng)臺下,路過墨軒的時候,狠狠地看了一眼墨軒,目光之中盡然都是威脅,跟覺得值得消息,瑤光已經(jīng)和這個家伙在一起了,即使他反對也沒有任何用處了,他作為一個外人……
只是希望這個人不會負了瑤光,不然就讓他知道得罪他晏函的人究竟會落得一個什么樣的下場。
瑤光最終還是暈倒在了賽臺上,甚至有人在暗處小聲議論,為何晏函會這么早人數(shù),若是再等一會兒就好了。只是那是別人的決定,他們作為一個外人,只能夠靜靜的看著罷了。
墨軒余光看到瑤光暈倒了連和晏函算賬的想法都沒有,連忙跑過去將瑤光直接公主抱起來,經(jīng)過人群,往住所走去。
晏函作為一個外人只能夠站在不遠處觀看著。
晏函所有的舉動全部都落在了沈柯眼中,沈柯沒有打攪晏函,只是站在一邊安靜的呆著。
“我們走吧。”晏函收回了視線,既然已經(jīng)做了決定了,那么自然是不去干擾。
“我們?!鄙蚩滤械淖⒁饬θ慷荚陉毯覀儍蓚€字,一直以來都是他對晏函各種死纏爛打,雖然能夠感受到對方對他有著很高的忍耐力相比于其他人。雖然他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但一直處于患得患失的狀態(tài)之中。
畢竟沒有聽到對方親口承認,就是很大的區(qū)別。
這或許是很久以來第一次晏函離開的時候,不是他厚臉皮的跟上去,二十那個人回頭對他說了一起這樣的話。這怎叫沈柯能夠平靜下來。
“聒噪?!标毯焐险f著聒噪,若是仔細看能夠看到對方眼底的笑意,沈柯快速的跟上去,想要向往常一樣說著沒有營養(yǎng)的話題,但是張開嘴卻不知道說什么比較好。
臉上只有傻傻的笑容。
晏函用余光瞅了一眼沈柯,發(fā)現(xiàn)這個家伙及其沒有想象的傻笑著,內心忍不住出現(xiàn)嫌棄的情緒,連忙加快步子,真不想讓人知道呀認識這個人。
沈柯早已經(jīng)習慣了追逐晏函,只是加快步子,對于深刻來講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兩個人極其幼稚的一個加快步子,一個立即跟上,兩個人誰也不示弱,啞然變成了比試輕功了。
他們兩個人倒是在前面幼稚的比著賽,但是青禾可就苦了,他本來武功就不行,而且還完全被遺忘了,只能夠費力地在后面快速的跑著,可是他那兩條腿跑得再快,也比不上那兩個人。
更別提身為仆人也不敢提出來意見,比如:主子,跑慢點,我跟不上。
這種話對于其他性格較好的主子來講沒有什么,但是對于晏函,他還是要小命吧。
不過主子最近的心情看起來不錯,沒有像往常那樣喜怒無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