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毕娜菊A苏Q?,不緊不慢的說著。
公孫諜翻了個白眼,真是沒見過這樣的女人,這女人全身上下,也就只有容貌是個女人的容貌了,其他地方,哪里有一絲絲像是女人。
真不知道丞相家是怎么將女兒養(yǎng)成這樣的,嗯,以后他的女兒,一定不能養(yǎng)成這樣。
“我們出發(fā)吧?!毕娜疽妳窝砸呀?jīng)將東西收拾好了,便開口道。
“好嘞。”
對此,呂言跟公孫諜自然沒有意見。
公孫諜本就著急,若是可以,真是恨不得插個翅膀從這里飛到慕容家去,至于呂言,現(xiàn)在這個地方,那些人肯定還未離開,若是留在這里,說不定會被他們發(fā)現(xiàn),還不如趕緊離開的。
出發(fā)時,夏染讓公孫諜去另買了一匹馬給呂言,對此,公孫諜也不能有意見,夏染是他請去給慕容羽看病的,所以,這一路上所有的花銷,則是全部由他包攬。
一路上,夏染聽得最多的,便是那兩人因為銀子的事情斗嘴。
呂言看到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總是想要,這個時候,他們移動的錢袋子就上線了,剛開始公孫諜沒有絲毫意見,但是見這呂言總是買一些無用的小玩意,于是,就小氣的緊,不想掏錢了。
其實,這些小玩意也并不值錢,對于公孫諜來說,更加小菜一碟。
無奈這人跟夏染在一起待得久了,也變得一毛不拔了起來。
這日,他們停在了一處野外,這個地方,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也沒有什么地方可去,所以,他們只能露宿野外。
這三人當中,除了夏染跟公孫諜露宿過野外之外,至于呂言,這還是第一次在野外休息,感覺很是新奇。
夏染在這里看了看,找了一塊干凈的地,席地而坐。
至于公孫諜,則是找了一個較高大的樹,足尖輕點,躍上枝頭,躺在了最大的那里的樹杈上。
呂言看了看夏染,在看了看公孫諜,跑到了夏染身旁,坐在了夏染身旁,看到夏染盤膝而坐,她也學著一起來,剛坐了一會,就感覺自己的腿難受的緊,趕緊起身,感覺她的腿站都站不直了。
呂言佩服的看了一眼此時閉著眼睛,盤膝而坐的夏染。
可是直接躺在這里,呂言又擔心會將自己的衣服弄臟,一時間有些糾結,最終,看他們兩個都已經(jīng)睡著了,她也就一狠心,靠在了一處樹上,閉著眼睛開始睡覺。
睡到半夜,呂言醒了過來,在這黑漆漆的夜晚,四周安靜的緊。
呂言想要去解手,在這里定然是不行的,便邁著步子,在這黑暗中摸索著,朝著一旁走了走,待到走遠之后,快速解手,回去的路上,呂言被個什么東西絆倒,她嚇了一跳,想要趕緊回去,就在這時,聽到一道悶哼聲。
聽這聲音,似乎是人發(fā)出的聲音,但是這荒郊野嶺的,哪來的人?還睡在這里?
忍住自己心中的害怕,呂言借著月光,朝著前面走了兩步,低下了身子,伸手碰了碰。
“真的是人,怎么一股子血腥味?”
“怎么辦,這個人是救呢,還是不救呢?”呂言糾結了一會之后,最終還是決定救下他。
他在這里能夠遇到自己,也算是一種緣分,既然遇到了,自然是要救的,畢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呂言將人扶了起來,架在了身上,直接將男人扛到了他們休息的地方。
呂言剛扛著人過去,遠遠的,就看到夏染已經(jīng)醒了過來,問她,“這是誰?”
呂言說了一句不認識,便將人給扛著走過去,將人放在了地上。
“這人受傷了,我看看。”既然呂言已經(jīng)將人抗了過來,自然是要救此人。
夏染借著月光,找到了男人的手,將手搭在了手腕上,把脈之后,夏染的眉頭輕微的皺了一下,這人不僅身上遍布傷痕,就是他的身體中,竟然也有一種潛伏身體多年的毒,這毒應該是從小就下的,不過才這段時間開始發(fā)作。
這種毒,時間太久,怕是不好清除。
夏染從自己的身上,取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從里面倒出來一顆紅色的藥丸,在黑暗中,藥丸似是在發(fā)著微微的光。
夏染將藥丸喂到了男子的口中,這藥丸入口即化,將藥丸放進男子的嘴中之后,藥丸瞬間化成了水,順著喉嚨流了進去。
“你先看著他,我去找?guī)赘静瘛!彼砩系膫趥暮車乐兀仨氁M快處理一下才好。
夏染也沒有走太遠,只是隨便找了幾根木柴,等到木柴差不多了,夏染便回去了,用火折子將火點著之后,她這才看清楚眼前的這個男子。
這男子的樣子,頂多也就二十三四歲,臉上有一條很長的刀疤,本來棱角分明的臉,卻是硬生生的被這道刀疤影響了美感。
很快,夏染就將目光鎖定在了男子的胸口處,其他地方,都是一些小傷,而這個地方的傷,卻是很嚴重的,幾乎,是在心臟處。
夏染給檢查了之后,幸好沒有傷到心臟。
不過也算是很險了,這個地方,根本什么都沒有,這人的傷口若是在不趕緊處理,說不定還真會喪命于此。
“你留在這里照顧,我去采點草藥來?!痹谶@野外,也就只能用草藥了。
夏染給自己整了一個火把,便拿著火把上山了。
這個地方,她其實也算不上有多么熟悉,不過,因為之前路過這里,在附近采過草藥,所以,還算知道,這個地方哪里有草藥。
此時,夜色如墨,只能借著微弱的月光,以及手中的火把,在這山上找草藥。
好在夏染的運氣不錯,總算是很快找到了所需要的草藥,帶著草藥回去,夏染將草藥用手揉碎,敷在了男子的傷口處,在將他自己的衣襟,撕下了一片,給他簡單做了一個包扎。
在這個地方,也就只能一切從簡了。
“小葉子,他不會死吧?”見夏染的一系列熟練的動作做完,呂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