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穆饒有興趣的看著,正捂著肚子笑的前仰后翻的葉容,覺得自己似乎被這個(gè)女人勾住了一般,已經(jīng)不惑之年的他,要做一件最為瘋狂的事情。
他要納葉容入后宮,成為自己自己最為寵愛的女人。
等葉容止住笑后,兄妹二人才能正兒八經(jīng)的回話,皇后先是優(yōu)雅的起身,上前握住了葉容的手,“那日多虧了葉姑娘,本宮才能撿回一條命,本宮多謝葉姑娘的救命之恩?!?p> 說著,皇后向葉容施了一禮,這可是葉容無法承受的,立馬上前扶住皇后的手臂。
葉容道,“皇后娘娘不必如此,救死扶傷乃是凈月弟子的本職,再說了,救治皇后娘娘的也不止我一人。”
許是休養(yǎng)的時(shí)日并不多,皇后的語氣還是有些虛弱的,“那還有何人?本宮一道謝謝他們?!?p> 葉容無所謂道,“不必了,皇后娘娘只需要好生養(yǎng)身子,即可?!?p> 一位大腹便便的大臣舉著酒杯起身,微醉的提議道,“聽聞二位乃是凈月弟子,不知二位的修為如何?”
此時(shí),葉玄的腹中一陣翻涌,“皇上,草民想去方便一下。”
李子穆也不好強(qiáng)留,擺手道,“去吧去吧?!?p> 脫了身的葉玄,迅速的奔向茅廁,而場上就剩下葉容一人,從未接觸過酒的她,被灌上了一杯又一杯,而就在皇上低頭為皇后夾菜的空隙,剛剛那個(gè)大腹便便的大臣想接機(jī)猥瑣一番。
可他的手還沒碰到葉容的衣服,就被一條強(qiáng)而有力的腳,給踹了一個(gè)四仰八叉,嘴里喊著哎喲哎喲,酒杯里的酒也撒了他一身,樣子狼狽極了。
“本君的女人,你都敢碰,怕是活膩味了?!卑缘赖恼f完這一句話,柳景川將喝得東倒西歪的葉容扶住,“九兒?!?p> 而葉容已經(jīng)醉了,嘴里開始說著胡話,“嗯,這不是堂堂地府的閻君嗎?你,你怎么來了?”
柳景川按下葉容那只手,正準(zhǔn)備將她攔腰抱起想時(shí)候,葉容一個(gè)轉(zhuǎn)身,抬杯對著天,正要說話的時(shí)候,柳景川搶先道,“九兒,你已經(jīng)醉了,我?guī)慊厝バ丫啤!?p> 葉容蠻不講理的推開了柳景川,“我不回去,今日是阿苑姐的婚宴,我高興,你要不要也來一杯?”
李子穆起身問道,“不知閣下?”
“管好你的大臣?!绷按▉G下這一句,抱著喝醉酒后胡言亂語的葉容離開了,而這一幕正好跌進(jìn)了,剛剛方便回來的葉玄眼里。
他快速的追上,“你是誰?”
“閻君?!?p> “你放開我妹妹?!?p> 柳景川簡單明了的兩個(gè)字,明確了他的態(tài)度,此時(shí)他不能有半分的松懈,“讓開。”
葉玄攔住了柳景川的去路,“我不,我是她哥,只有我能帶她回家?!?p> “我不帶她回去,她中毒了,要救治?!?p> 葉容就在走出王府大門后,就暈了過去,只因那酒中摻有毒藥,而這個(gè)解藥,只有白曲箏有,柳景川不得不選擇在夜晚,去叨擾白曲箏。
在凈月的冰室中,葉容面色慘敗的躺在冰床上,化塵剛剛得了消息趕回來。
化塵緊張道,“師父,容兒她?”
白曲箏淡淡道,“出來說。”
白曲箏帶著化塵和柳景川,去了外面,只留下葉玄。
等從冰室出來,白曲箏并沒有去杏雨梨云,而是一路朝著觀星臺(tái)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