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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養(yǎng)豬大亨

第五章 你方唱罷我方登場

亂世養(yǎng)豬大亨 零二幺六 2057 2019-04-24 22:32:57

  “黃口小兒。”

  孫叔齊施了一禮,既然全堡父老鄉(xiāng)親都已經(jīng)把這死人妖得罪到底了,自己也沒理由再慣著他。

  “大人恕罪,在下嘴上沒毛,辦事不牢?!睂O叔齊特意在嘴上無毛這四個字重重咬了一下。

  大人面色發(fā)青,偏偏不知如何反駁。

  其實他叫吳桂德,皇都內(nèi)務(wù)府行走,是個閹人。在皇都時便受盡那些文官大臣的嘲諷,就連他伺候的主子,皇家中人也不曾人正眼看過他,可最近到了河內(nèi)道受盡各種阿諛奉承便有點飄飄然了,他實是不知人家是看在圣天子的份上,要不然他一介沒有卵蛋的閹人何德何能讓一眾行在的官員卑躬屈膝。

  但是吳大人顯然不這么想,眼下這個不起眼的五家堡卻有不怕死的一再開罪他,當(dāng)真以為他殺不得人?

  ”咱家乃內(nèi)務(wù)府行走,代圣天子巡視天下,你辱我就是辱圣天子,你是何人你有幾個腦袋可掉?莫要連累了你的家人?!?p>  這吳大人威脅之意再明顯不過。

  ”小子河內(nèi)孫叔齊,家父孫其候,就是死鬼孫秀才,恐怕讓大人失望了。“

  吳大人伸手打斷,凝重的道”令尊叫孫其候?你們是外來戶吧?“

  孫叔齊點點頭。

  吳大人躊躇一會,臉色微變,一甩衣袖走了,也并未追究其他。

  ——呼——不知是誰喘了一口氣,村民們都放松下來,只有孫叔齊滿臉狐疑,自己的死鬼老子似乎不簡單。

  “三叔爺,你看這?”二柱耷拉著臉詢問。

  村長擺擺手,看向?qū)O叔齊,詢問之意不言自明。

  此次暫時打發(fā)了吳大人全賴孫叔齊之功,想不道這孫秀才的兒子也是個伶牙俐齒之輩,看來自己這等粗人真是吃虧在不識字上了,村長如是想。

  “大壯他爹,我覺得還是把大壯趁早下葬了吧,入土為安,這一番折騰想必大伙心里也都不好受?!睂O叔齊思量了一番給出一個自認(rèn)為行得通的答案。

  “哎,也只好如此了,留下幾個青壯搭把手,其他人都散了吧,回家記得囑咐家里的小崽子,眼下河邊卻是不能再去了?!?p>  眾人得了村長的吩咐卻是陸續(xù)離開了,至于心里對今天發(fā)生的事作何感想就不得而知了。

  喪葬須是要有郎中主持,孫叔齊打量著郎中的一舉一動,郎中不時也用余光掃一眼孫叔齊,臉上有些猶豫,有點心不在焉,顯然郎中是知道些什么。

  不過孫叔齊并沒有打算主動去問,這郎中在五家堡的時間絕對要比他長,如果想和他說,早就和他說了,也不必等到現(xiàn)在。

  孫叔齊沒打算摻合大壯的喪事,不吉利另說,關(guān)鍵是他也不懂,專業(yè)的事交給專業(yè)的人去干,何況三伢一直拽著他的胳膊,許是三伢惦記沒吃完的煮雞蛋。

  孫叔齊可不認(rèn)為就憑自己剛才那一番作為就能進入大人的視線,讓村民把它擺在同等地位上來看待,他沒有虎軀一震的王霸之氣,也不曾長得俊逸瀟灑劍眉星目。

  大壯家是五家堡的中心地帶,距離孫叔齊的茅草屋有百十米距離,二人走到院門前,三伢娘卻早早等在那了。

  三伢娘二話不說。扯起三伢便拐回自家院子,三伢回頭可憐兮兮的看著叔齊哥哥。

  可孫叔齊沒打算幫忙,他只能辜負(fù)三伢的殷切希望了,親娘教訓(xùn)兒子,他一個外人實在不好插手,雖是鄰居,可關(guān)系并沒有近到那一步。

  不過孫叔齊坐在板床上卻是內(nèi)心平靜,升起了別樣的心思。

  半個時辰后,孫叔齊喘下一口氣,一本族譜,一把佩刀,兩件看起來很古怪的長袍。

  這就是死鬼老子留給自己的全部遺產(chǎn),可從這些東西上來看,并沒有什么奇怪之處。

  族譜這東西,盡管五家堡識字的不多,可村民也總會央求死鬼老子幫忙寫上一份,趕上死鬼老子不在,村民們會讓郎中幫著抄寫,前些日子他還幫著東頭王大媽寫了點東西。

  刀劍之類的雖說是州府一再禁止私藏,可五家堡緊挨著茫蕩山,早些年還好,近年來連續(xù)干旱,不時有山上的野獸下來禍害莊稼,不備一些兵器怎么趕跑野獸?

  州府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自家的兩只花豬就是野豬的后代,不過為什么這野豬的后代偏偏叫死鬼老子獨占,莫非里邊有什么內(nèi)情?

  在自己印象中死鬼老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擔(dān),到了冬天還有咳喘的老毛病。

  至于像樣的衣服嘛,五家堡雖是窮,可誰家還都是備著一兩件能穿的出去的衣服,只是自己和死鬼老子相處時間不長,也不知道這兩件長袍他死鬼老子逢年過節(jié)會不會穿上。

  正好這幾天無事,就到州城去看看,一來花豬到了能出欄的時候,二來也去見見世面,重生以來,這將是他第一次走出五家堡。

  人過留名雁過留聲,身為二十一世紀(jì)的非高端人才,他也應(yīng)該在這異世的古代留下自己的印記。

  只不過花豬好歹陪了自己半年多,怎么會沒有感情,孫叔齊走出房間,郎中正站在院子里正躊躇不前。

  看見孫叔齊,郎中神色復(fù)雜,張口道“齊哥兒,州府來人了。”

  “哦?”

  州府來人,這郎中來找他做什么?

  郎中對上孫叔齊疑惑的眼神,一機靈,他真是糊涂了。齊哥兒并不知曉自己的身世,也不知曉州府來人意味著什么,自己真是當(dāng)局者迷了。

  “無事,我見齊哥兒能輕易打發(fā)了皇都來的大人,這才想起到齊哥兒來一趟,我也是一時亂了手腳?!?p>  孫叔齊琢磨一下,郎中這話里可是透出不少意思。

  “你是說,大壯他們家又出事了?”

  郎中咂摸一下牙花子,拍手道“誰說不是,咱們邊走邊說?!?p>  郎中帶路,孫叔齊跟在身后。

  “州府乃是行在所在,行在你知曉什么意思吧?也勉強可以說是陪都,行在自有一套官員班底,偏偏還都是老資格,陪著圣天子起家的,可行在的官員和皇都的卻尿不到一個壺里?!?p>  孫叔齊暗自點頭,這他倒是理解,古代明朝時也是金陵和北平兩套朝廷班底互相看不對眼。

零二幺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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