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卓立沉吟片刻后,點頭說好。
就在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鐘楚安又怯怯的加了一句,“可以帶上我妹妹嗎?”
……
灼燒的疼痛感傳來時,韓謙臣才收回飄遠的思緒。
他把煙蒂按滅在了大理石茶幾上的煙灰缸里,然后起身,回了屋。
屋內(nèi)大床上的鐘楚君睡得異常的安穩(wěn)。
男人解了浴巾,換了睡衣。
關燈躺下時,他驀地聽到了從女孩口中呢喃的“謙臣”兩個字。
韓謙臣寬闊的背脊有一秒的僵硬。
良久后,他附和的應聲,“我在?!?p> ……
第二天。
鐘楚君醒來的時候,窗外已經(jīng)大亮。
她側(cè)頭往身邊瞥了眼,男人果然還在那里。
鐘楚君緊了緊抓著被子的纖細白嫩的小手,慢慢挪動著想要起身時,耳畔邊驀地傳來一道溫熱的聲音,“動什么?”
鐘楚君背脊一僵,一下子默然了。
她以為,男人還在睡?!
沒想到,他居然已經(jīng)醒了。
薄被下,兩俱身軀緊挨在一起。
滾燙熾熱的溫度讓鐘楚君不由地渾身抖了下。
“我,我想起來?”
鐘楚君說。
韓謙臣,“起來做甚么?”
鐘楚君有些無言,想起來,就想起來了,哪有為什么。
韓謙臣遒勁的胳膊一伸,直接把鐘楚君拉近了懷里。
“啊……”
女孩驚呼的聲傳來。
韓謙臣戲謔的看著她,“大清早的叫什么叫?又想要了?”
鐘楚君臉頰瞬間像柿子般紅艷艷。
她想罵他無賴。
衣冠禽獸。
斯文敗類。
人前,他給人禁欲清冷,高不可攀。
可是,人后,他卻是一個流氓,壓榨她的流氓。
“以后和韓一白保持點距離,不準他牽你手?!?p> “聽到?jīng)]?”
最后三個字,濃濃的帶著濃濃的警告意味兒。
鐘楚君咬唇不說話。
男人修長的大手在被子底下不老實的晃動,“問你話呢,啞巴了?”
沉默的鐘楚君才終于有了點反應,“知道了?!?p> 韓謙臣看著低眉順目的鐘楚君,又不自覺的有了反應,“只要你乖,”
后面半截話,男人沒有說,而是直接翻身把女孩壓在了身下,開始……
鐘楚君自動腦補了后半截。
只要她乖,就不離婚。
他們可以這樣不恩愛的過一輩子。
……
日上三竿時,鐘楚君再次醒了過來,不過這次,大床上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她撐著身子起身時,某處疼痛難喻。
腰酸背痛,腿酸。
切身的體會讓她恨恨不平。
下床時,腿軟的讓她踉蹌的差點摔跤。
她用了比平時多了兩倍的時間進浴室洗漱。
在盥洗臺前看見渾身吻痕遍布交錯的身體時,鐘楚君在心里把韓謙臣罵了千百萬遍。
當初他娶她時,說,娶她不過是因為睡了她。
現(xiàn)在看來,應該是娶了她之后,為了睡她更多次。
“咔嚓……”
浴室門被人從外邊拉開。
鐘楚君嚇了一大跳,她條件反射的捂住肩膀,黑白分明的眼里滿是警惕的看向出現(xiàn)在門口的韓謙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