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問到了女子的相好的地址。
在景華鎮(zhèn)范圍,居住在海邊的一座四合院中。
有了大致地址,陳梁讓三個輔差守在這里,便招呼著黃婷與三戒兩個頂端戰(zhàn)力朝著那個地址快速前去。
三戒說:等一天就危險一天,在他地眼的注視下,女子肚子里體內(nèi)的怨嬰無所遁形。
以它的成長速度,不出幾天,就會破肚而出,到時候第一時間就是殺了它的至親二人,為了避免怨嬰的父親被殺死導致怨嬰實力大大提升,所以要先一步保護好兩人。
三人速度飛快,很快就出了譚家,找了十幾分鐘,終于找到了。
在海邊的一座精致四合院,雖然不是很大,但很精致。
三戒深呼吸了一口氣:“這該死的有錢人的香氣,城里人真會玩,只聽說沒見過金屋藏嬌,這金屋藏漢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過。”
陳梁瞥了一眼三戒,早就免疫了他的騷話,走上前去,也沒有敲門的想法,直接一腳踹了過去,巨大的力量使得大門轟的一聲碎裂開來。
“哇,施主你這是不是有些太不友好了!”三戒驚訝道。
“不是你說行動要快的嗎?”陳梁沒好氣說道,提著長刀,邁步走進了院子。
三戒跟黃婷連忙跟上。
四合院的院子養(yǎng)著花草蔬果,還養(yǎng)著鳥兒一些小動物,看起來鳥語花香,看物識人,房子主人定是一個文雅之士。
大概是聽到了房子的聲音,三秒鐘后。一道急匆匆,提著鋤頭的年輕人影從房屋里沖了出來,先是使勁甩了甩鋤頭,然后狠狠道:“你們是誰?怎么敢闖進我家,小心我把你們抓進官府里!”
陳梁沒有回話,仔細看了一眼年輕人,不得不說這家伙長得確實挺帥,文文清清的,一副讀書人的儒雅樣子,怪不得譚家大小姐會喜歡上他。
就是比起自己,還差了點陽剛。
“官府?他們不敢管我們的!”三戒冷冷一笑,盡顯社費和尚風姿,他幾步走了上去,步伐詭異,還沒等年輕人反應過來,三戒便來到了年輕人的身后。
三戒曲指一彈,看似柔軟的中指彈在鋤頭木柄上,那堅硬的木柄當即斷裂成了兩半。
年輕人嚇的冷汗都出來了。
“我們?nèi)?,都是拘陰統(tǒng)捕差,我看你也是讀過書的,知道拘陰統(tǒng)吧?”三戒呵呵笑道。
“知…知道,”年輕儒生吞了一口唾沫,又輕聲顫抖道:“聽說,被拘陰統(tǒng)盯上的人,都沒有一個好下場?!?p> 陳梁眉毛一挑,尷尬的道:“放心,只要你好好配合我們,就沒什么事的?!?p> 嚴格來說,拘陰統(tǒng)辦事,確實出手就會死人,畢竟暴力機關嘛,沒事出任務不宰個一兩個人那還能是暴力機關嗎。
“哦…哦,大人我一定會好好配合你們的,”年輕儒生在知道陳梁三人是拘陰統(tǒng)的捕差,當即慫了。
“嗯,”陳梁拍了拍他的肩膀:“識時務者為俊杰,咱們走吧?!?p> 說著,陳梁就抓住了年輕儒生的衣領,準備拖著他狂奔回去。
年輕儒生連忙掙扎:“不是,大人,你們要把我拉去哪里?”
“譚家啊,你的相好的就在那里啊,怎么,太想她了?”三戒一臉看戲的表情。
“什么?譚家!”年輕儒生一驚,雙眼一白,不知道是真暈了還是假暈。
“這…”三戒饒了饒頭。
最后還是黃婷出馬,黃婷抽出了長劍,在年輕儒生的脖子上輕輕蹭了蹭,也沒有碰到肉,只是長劍的冷冷寒光讓年輕儒生脖子一縮,瞬間清醒了過來,張牙舞爪的道。
“不,我不要去譚家!我不想去譚家!大人放過我吧!”
“這可由不得你了,”陳梁淡淡道,冷酷話不多的一巴掌拍在儒生的脖子上,剛剛清醒的儒生頭一歪,又暈了。
“額,陳施主,黃姑娘才剛把他弄醒啊,你們兩這一下來一下又來,不怕把他搞的神志不清啊,”三戒擦了一把頭上的汗。
“小問題,人沒有這么脆弱的,”陳梁聳了聳肩膀。
隨后運轉(zhuǎn)體內(nèi)的北冥內(nèi)力,注入雙腳,健步如飛的提著儒生跟提著娃娃似的,一下就跑了出去。
“不是你說的快點做事嗎?”
三戒搖了搖頭,雙手合十,總算有了個和尚樣子,悲天憫人的說道。
“南無阿彌陀佛,這被陳施主抓到手里的,可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看那可憐兮兮的儒生,臉砰的一下摔在了臺階上,牙齒都給磕掉了幾顆。
三戒心中嘆了口氣,連忙跟上早已沖出的黃婷與陳梁二人。
三人速度很快,一個十分鐘,就又回到了譚家。
陳梁直接把儒生丟進了大堂里,這時候譚家家主正一臉慌忙,看著陳梁三人回來,還提著了一個看起來就可憐兮兮,像是被暴打了三天三夜的儒生,不由得好奇的指著儒生問道。
“三位大人,此人是什么人?怎么這個樣子?!?p> “哦,你女兒的老相好,”三戒一臉不怕事大的表情。
“什么!”
譚家主一驚,臉都白了,手指顫抖的指著倒地不起的儒生道:“大人你說,你說這家伙是我女兒的老相好?”
“不然呢,你以為怨嬰這玩意是平白無故的進入你女兒的肚子里,肯定得需要點外來力量吧,比如下脈開通,”三戒和尚笑呵呵的說道。
“這…這是孽緣啊!”
譚家主臉上的肥肉一抖,氣的他差點沒喘過氣來,心里面就像吃了屎一樣難受,自己養(yǎng)了十六年的白菜被一頭豬給拱了,誰不難受啊。
當即譚家主氣的不輕,就抄起旁邊的凳子想要往儒生身體砸下去,看那力度,估計是要打死人的。
一旁的陳梁眼神一動,三戒當即明白。
連忙過去扶著譚家主,順便把板凳弄開,三戒拍著譚家主的后背道:“我佛慈悲,譚家主冷靜一下?!?p> “你們?nèi)业纳?,還得靠他啊?!?p> “抱歉大人,實在是我怒氣攻心,唐突了,”譚家主到底是經(jīng)歷過大事的人,深呼吸了幾口氣,就冷靜了下來,只是看向儒生的表情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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