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你來我往打的十分熱鬧,周遭的人亦是看的嘆為觀止,原以為的幾招之內(nèi)司燁完虐錦悠的場面并沒有如期出現(xiàn),反倒是兩人打的不分上下。
司燁能夠感覺到錦悠的實力不如自己,按理說自己是可以輕松完虐她的,若是單純的進行靈力攻擊那自己擊敗她絲毫不在話下,可她那詭異的身法卻讓自己無可奈何,有別于常規(guī)靈修者的遠距離攻擊和近距離小攻擊。反倒是直接完全近身赤手空拳的來打自己,那一拳拳的砸在身上是真的疼,而且如此近的距離如果自己使用靈技進行攻擊,那勢必會波及自身,可若是不使用靈力,誰不知道靈修最弱的就是體魄,這近身肉搏自己是真不擅長,自己只能一遍遍的拉遠和錦悠的距離之后再使用靈技,而自己一再拉開距離錦悠一再貼近,一來一回中大大的降低了自己的攻擊速度。
這場搏斗打的司燁心中越來越氣,終于在一次拉開距離后,忍不住的破口大罵:“司錦悠你tm身為一個靈修,近身肉搏算個什么本事?!有本事我們光明正大的用靈力比試一場!”
“司大公子,你也好意思說正大光明的用靈力比試一場?且不說你先前殺意濃濃的偷襲我,就說你是一個靈基修者而我不過是個靈初入門,這場比試哪兒來的光明正大?!況且話又說回來了,有誰規(guī)定過在比試中什么類型的修者就只能用什么技能嗎?你可別告訴我你口中比試的目的不是贏?!卞\悠也是被司燁的無恥又一次的刷新了三觀,也不動手了,直接回到比武場上站著單手叉腰指著司燁就懟了回去。
“你......你休得胡言亂語!我何時偷襲你了?誰看見了?你我本就是靈修之人,既然是切磋就該用靈技比試一場。”
司燁料定了在場的無人敢去得罪自己戳穿自己的謊言,索性直接不承認偷襲過錦悠反倒是揪著靈修一事兒來說話。畢竟自己是代表司家主家年輕一輩出戰(zhàn),想來主家之人壓根不會去戳穿自己,雖說每年將軍府中都會向主家上繳一些供奉甚至可以說主家的大部分開銷都是靠著將軍府,可是弟子修煉的靈技秘法都需要主家下發(fā)給將軍府,這府中人才有靈技進行修煉,在這樣一個以實力為尊的世界,錢財物品都不過爾爾,唯有自身的實力才是王道,所以這司大將軍府中的人更是不足為慮。
“我看見你......被小姐打趴后站起來從......從......從她背后攻擊她了......真的?!币坏来嗌穆曇魪娜巳褐忻俺鰜?,只是這聲音越來越小,一開始下意識的反駁卻發(fā)現(xiàn)周圍的人都看著自己,似乎自己說了什么不合時宜的話一樣,被嚇得越來越小聲,但還是堅持著把自己看到的說了出來。說完后才后知后覺的問了句:“我是不是說錯話了?”話音才落,錦悠和司燁的聲音就同時從比武場傳了過來,不同的是,一個風輕云淡的夸獎,另一個則是氣急敗壞的開口。
“沒有說錯,相信自己看到的?!?p> “你!你......你這小丫頭是哪房里面的?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就不怕我主家斷了你們這一房的靈技靈藥供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