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找了個理由把溫淑嫻糊弄過去后,林殊來到徐嘉嘉跟前。
“謝謝!”
剛才那一聲提醒,雖然有沒有都沒區(qū)別,但是徐嘉嘉能喊出來,證明她其實不壞。
“姓林的我跟你沒完!”陳海峰忍著劇痛,咬牙切齒的吼道。
“省省吧,這樣下去你能不能活過今晚都是問號。”林殊撇撇嘴,指了指他鮮血長流的手臂不屑的回道。
“送我去醫(yī)院!”陳海峰抓著徐嘉嘉請求道。
“你這是槍傷,去了醫(yī)院我看你怎么解釋?!绷质庑呛堑恼f道。
陳海峰也不傻,見徐嘉嘉掏出電話,一把搶了過去,“不去醫(yī)院!”
“那你……”徐嘉嘉擔憂的問道。
“你求我,求我,我就幫你把子彈取出來,不然你就等死吧!”林殊笑瞇瞇的說道。
他倒不是要救陳海峰,而是想給他一個教訓,讓他以后不敢找自己的麻煩!
“你……做夢!”
陳海峰咬著牙,要他求林殊,打死他也不可能,他是什么身份,去求林殊一個鄉(xiāng)巴佬,說出去還被人笑話死。
“林殊,大家同學一場,你就幫幫他吧?!毙旒渭卫死质庑÷曊f道。
“同學?我可不敢當,你們可是天之驕子,我就一鄉(xiāng)巴佬而已。”說起這個林殊冷笑一聲,“從我入學到現(xiàn)在,你們有把我當作同學嗎?”
“嘉嘉,扶我起來,我們走!”陳海峰很硬氣的對徐嘉嘉說道。
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去求林殊,這是原則問題。
“我勸你還是不要亂動,血液循環(huán)知道吧,越是動,流的越快!”林殊蹲下身,滿臉笑意的對陳海峰說道。
陳海峰他很討厭,處處和他作對貶低他。
“林殊,我求求你,救他好嗎,以后我們保證不找你麻煩,見到你就繞道走。”徐嘉嘉被林殊唬住了,拉著他哀求道。
溫淑嫻在一邊百無聊賴的看著,臉上滿是不屑,很想拉著林殊離開,但是她知道林殊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我要他求我,至于以后你們找不找麻煩……”林殊頓了頓沖徐嘉嘉挑了挑眉淡淡道:“你覺得我會在乎嗎?”
徐嘉嘉一愣,這時她才意識到,現(xiàn)在的林殊已經(jīng)不是那個能夠隨意踐踏的鄉(xiāng)下小子。
首先他很能打,連槍都能躲過去,而且他還認識溫淑嫻,云霄市首富的女兒,僅憑一層關系,他幾乎就能在云霄市橫著走。
雖然她很不想承認這些,但是這就是事實。
一個一直被自己踩在腳下的人,突然間變得高不可攀,這種落差她接受不了。
“嘉嘉,帶我走,我家有私人醫(yī)生?!标惡7逵行┨撊醯膶π旒渭握f道,轉(zhuǎn)頭冷笑著對林殊道:“姓林的,你給我等著,我弄不死你!”
“行,我等著!”
林殊不屑的笑了笑,伸手一把扯開陳海峰的T恤。
“你想干什么?”陳海峰警惕的吼道。
“為了讓你能活到弄死我的那一天,至少現(xiàn)在我不能讓你死!”林殊輕笑道。
“不!不!我不要你可憐我,你放手!”
陳海峰掙扎著要起身,可他哪里是林殊的對手,一切都不過是徒勞罷了。
溫淑嫻疑惑的看著林殊,以對林殊的了解,他不可能會救陳海峰,他就不是這樣的人。
很快她就饒有興趣的笑了。
因為她看到了林殊臉上的笑,笑得很邪惡,一看就知道沒在想好事。
“我看看能不能拿出來?!?p> 說著林殊伸手直接在陳海峰傷口處扣了起來。
“啊……”
“姓林的,我一定要殺了你!”
陳海峰疼得都快要暈過去了,他敢肯定林殊是故意的,就是為了折磨他,可現(xiàn)在他被林殊死死的控制著,根本就掙脫不了。
“幫我把槍撿過來?!绷质廪D(zhuǎn)頭對溫淑嫻說道。
等溫淑嫻去撿槍,林殊又對徐嘉嘉道:“去買一把小刀、一包煙!”
徐嘉嘉不疑有他快步跑去買東西,現(xiàn)在就只剩下林殊和陳海峰。
陳海峰雙目噴火的瞪著自己,林殊挑了挑眉,“實話說,我真不想救你,可不救你的話,以后誰和我做對,我得少多少樂趣?!?p> “我一定要殺了你!”陳海峰咬牙道。
“啊……”
話音剛落,林殊又在他傷口扣了幾下,疼得陳海峰痛不欲生。
“這只是開胃菜,等會才是主餐!”
看著林殊滿臉笑意,陳海峰恨不得有一把刀,一刀把林殊捅死,可現(xiàn)在自己在他手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只能忍。
“林殊,以前是我錯了,我求你放我走?!闭f出這句話,陳海峰像是用盡了全身力氣一般。
“想得美!”林殊不屑的撇撇嘴,“好戲還沒開場,怎么就能落幕呢?”
說著他的手指又在傷口中鼓搗了起來,陳海峰痛得直接暈了過去。
“這就受不了了?我還怎么玩?”
林殊很失望,后果很嚴重!
“他怎么了?”徐嘉嘉買好東西回來,見陳海峰昏死,擔憂的問道。
“疼痛難忍,正?,F(xiàn)象!”林殊笑呵呵的解釋道。
拿過槍,去除子彈,把里面的火藥倒出來,林殊滿臉興奮的把火藥撒在陳海峰傷口處。
“哧哧……”
“嗷嗚!”
點燃火藥,一陣肉糊味傳來,陳海峰疼得差點沒彈起來,好在林殊早有預料死死的按住他。
“林大哥,林爺爺,我求你放過我吧!”
陳海峰連連求饒,此刻林殊在他眼中堪比魔鬼。
不過他眼神中一閃而過的陰冷還是被林殊捕捉到了。
林殊輕蔑的笑了笑,拆開煙,把煙絲撒在傷口處,“我這是為了你好,大家同學一場,我不救你,誰救你?!?p> “啊……”
煙絲點燃,陳海峰再一次經(jīng)歷了灼燒的痛,有一次昏死了過去。
林殊撇撇嘴,又把火藥撒了上去。
點燃,嚎叫!
撒,再點燃,再嚎叫!
如此循環(huán)!
林殊樂此不疲,旁邊的兩女臉色蒼白撇過頭,用手堵住耳朵,這才好受了一點。
這時,兩人都有一個共同的想法:
不能得罪林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