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前。
南宮禾等人正全力往前跑著,但跑了一會兒,他們依次便停住了腳步。
“我們就這么跑了?”楚貝覺得有些不真實,她方才明明已嗅到了那只風(fēng)魅口腔中生肉腐爛發(fā)臭的味道了,若不是那名白衣少女的出現(xiàn),他們怕是現(xiàn)在已死在它口中了。
其他幾人聽到了楚貝的話,也都反思了一下。
南宮禾卻搖了搖頭道:“那還能怎么辦?要知道,我們留下不僅只是送死,也會拖累她,讓她也無法逃走?!?p> 楚貝語氣略帶硬氣:“我們多少也能拖延點時間吧?阿禾你這么了解,是認(rèn)識她嗎?”
南宮禾的目光定格在楚貝身上,突然就呆滯了。
她的眼前在鐘離出現(xiàn)的那一剎那便一直閃動著一個畫面。
同樣的場景,同樣的人物,同樣的情形。
四歲的她跟隨父母兄長到落日森林冬狩,一個不留神,她便與大人們失散了。
當(dāng)時的她人小膽子大,對周圍的環(huán)境陌生又好奇,便一直往更深處走去。
沒多久,一只老虎從一旁的林子里跳出,面露兇光,赤色的皮毛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耀。
四歲的她直接嚇地坐在了地上。
老虎向她沖來,一個白影沖到老虎前,擋住了它。
她呆呆地看向那個身著白衣的小小背影,半響才認(rèn)出那是鐘府的掌上明珠,被皇上親封的明月郡主鐘離。
小鐘離轉(zhuǎn)過半個頭,喊道:“跑呀!”
她這才反應(yīng)過來,站起身迅速奔向她來的方向,希望能早一些找到大人。
不久后,她終于跑到了營地,上氣不接下氣地喊了一聲:“快!快救……救救明月郡主!”
大人們聞言一愣,但還是分辨出了“救明月郡主”這幾個敏感字眼,立刻便派人去叫鐘澤,另一邊派了幾隊侍衛(wèi)按南宮禾指的方向去。
很快,前去營救的人便回來了,帶著已傷痕累累的鐘離。
葉問筠沖上去小心翼翼地接住她,用風(fēng)木元素給她治傷。
事后鐘府雖未怪她,但南宮禾自己還是產(chǎn)生了深深的愧疚。
而后來傳出來的消息:鐘離無法修煉了,也讓她覺得是因為自己她才無法修煉的。
“阿禾?”楚貝喚回了她的思緒,“怎么了?”
“沒事。”她應(yīng)道,“我……的確認(rèn)識她,她曾經(jīng)救過我?!?p> “那她是誰?”一旁的徐寧,也就是之前那位玄衣男子問道。
南宮禾深吸一口氣道:“鐘府少主,鐘離。”
徐寧張大了嘴,頓了半天,萬千思緒化為一句話:“是那個……天玄國的鐘府少主?”
南宮禾點頭。
天玄國的鐘府少主,對天行學(xué)院的醫(yī)藥系,幾乎是神一樣的人物,是被記在書本上的名詞。
她九歲時平了全城流感的事更是被學(xué)院中的導(dǎo)師當(dāng)做勵志故事講給了那些在修煉上并不是很有天賦的學(xué)生們,教他們一方面行不通就走另一方面,上帝給你關(guān)上一扇門定會為你留一扇窗吧啦吧啦。
在場人都有一種“傳說中的小仙女路過并順手救了他們但他們當(dāng)時居然沒認(rèn)出來”的痛心不真實感。
“遭了!她無法修煉的!”南宮禾突然想起一件事,一拍腦門大叫道。
氣氛幾乎瞬間變得緊張了起來。
楚貝道:“要不我們回去吧?能幫一點是一點……”
“什么能幫一點是一點啊?你們要去幫誰?自己命都快沒了還四處跑呢?!”一個男聲從她身后傳來,帶著些許不滿和憤怒。
“許導(dǎo)師……”幾人同時開口。
許恒冷哼了一聲道:“還知道叫我導(dǎo)師呢。你們運氣怎么這么背???剛上來就遇上一個五階風(fēng)魅王?!?p> “五階?!風(fēng)魅王?!”眾人大驚,“不是四階快突破嗎?”
“它可是風(fēng)魅王啊,高等智慧型靈獸,很懂得隱藏的,而且真實實力可是五階半?!痹S恒道。
南宮禾咬牙那鐘離現(xiàn)在……恐怕兇多吉少。
“對了,救你們的那人是誰???身手不錯,不過看不出靈力波動。”許恒問。
“一位路過的高人?!蹦蠈m禾立刻開口。
“下次有緣見到好好感謝一下這位高人?!痹S恒應(yīng),“好了,回學(xué)院吧,你們都快急死你們班主任了?!?p> 許恒并未懷疑她所說的是真是假,第一次說謊并成功的南宮禾卻開心不起來。
在場所有人都知道,一旦向許恒透漏出那人就是鐘離的消息,不到明天可能幾乎全世界都會知道這個消息,對鐘離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她看了那個鐘離離去的方向最后一眼,咬牙跟上許恒。
剩余幾人也是如此。
他們內(nèi)心深處有一個心愿,不同人,共心聲。
一定不要出事啊。
Y·Q
em,我媽要收手機了 要不明天見? 晚安! 【所以我那個番外到底要不要實行?】 【不知道的回去翻作者的話】 【我懶不想再說一遍】 ?。健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