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言暕所說,他給處理了。
不過怎么個處理法,就不知道了。
鐘離趕忙加快腳步出去了。
回到她的房間后。
第一眼:啊,還是這熟悉的配方……
第二眼:啊,還是這熟悉的味道……
第三眼:啊,還是這熟悉的……
言暕這孩子該挨打了。
桌面上,放著這三天的飯。
她所說的桌子不過是一個小茶幾,鐘離不知道言暕是怎么放得下的。
鐘離一手揉頭一手燃起一團火焰。
可能你以為她是準備熱熱吃,但她……
直接把桌上的所有東西燒地一干二凈。
完事后拍拍手上灰,一陣風吹來,又將灰吹盡。
秋霜在飯點再來時,鐘離開門讓她進來,她都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
“秋霜,明日是辦宮宴那天對嗎?”
“是的少主?!鼻锼貞?yīng),“這些您不用擔心,夫人都給您安排好了?!?p> “哦……”鐘離本來是準備問一下準備好沒,聽她這么說,就不操著個閑心了。
第二天很快便到了。
按鐘離的話來說就是:眼睛一閉一睜,她就已經(jīng)在銅鏡前坐好了。
秋霜正在給她盤發(fā)。
鐘離則是昏昏欲睡。
秋霜不解:“少主……你怎么看上去那么困???這幾天沒休息好嗎?”
鐘離瞬間驚醒:“有那么明顯嗎?”
“黑眼圈都出來了……”
“哦,那不用管,過幾天就好了?!辩婋x不以為然。
“哦……”
本來鐘離是沒在乎過她狀態(tài)的,但聽秋霜一問,突然感覺到,最近她是有些憔悴了。
有種干什么都超級累的感覺。
沒等她思考完,秋霜就完成了最后的定型。
隨后,一眾侍女拉出了一排排的衣裳,基本都是新買沒穿過的。
鐘離的手指從衣服上滑過,一排一排,十分迅速,卻能看出有幾分認真。
終于,她的指尖停留在了一件月白色的禮服上。
待她換好后,另一只手又從梳妝臺上拿起一支與之顏色相配的簪子戴上。
“就這樣,走吧。”
沒等眾人驚嘆,鐘離從桌上拿起一張面紗戴好,推開門便往外走。
鐘府距皇宮坐馬車大概需要三個時辰,也就是六個小時。
雖然鐘府離皇宮很近,但因為劇情需要,它就得離這么遠。
除了抄近道外,沒有任何捷徑可走。(這不是病句相信我準沒錯)
當然,就算不抄近道,路依然是那么難走,甚至不如直接抄近道。
于是他們抄了近道。
【所以我真的不是在水字數(shù)】
【所以只是沒思路了而已】
【笑】
這一路馬車行的十分艱難。
從太陽初升開始走,到艷日當空,再到暖陽斜照才到。
(就是從早上九點開始走,一直走到了下午兩三點到)
車有多晃?
就光看鐘離。
她一個從來不知道暈車為何物的人都被晃得睡過去了。
此睡著非彼睡著。
她不是普通的睡著。
她是那種被晃得睡著。
那種跟暈過去一個性質(zhì)的睡著。
秋霜好不容易才把鐘離叫醒,又看到她那雙濕漉漉的雙眸,不忍心讓她下車。
于是就讓她反應(yīng)了十幾分鐘。
當鐘離自己艱難扶著車壁站起來,秋霜才慌忙上去扶她。
直到鐘離一雙腳落地,她才真實地感受到了第一次暈車的絕望。
天旋地轉(zhuǎn),四肢無力,多虧她早上和中午都基本沒吃東西,不然她現(xiàn)在定會都吐出來。
秋霜看見她的臉色嚇了一跳:“少主您不舒服嗎?臉色怎么這么白!”
鐘離舔了一下嘴唇,無力的揮揮手:“我無礙?!比缓箢D了一下,“有帶水嗎?”
“啊,有?!鼻锼B忙翻出水袋遞給鐘離,鐘離只看了一眼就接住喝了。
她心里暗暗發(fā)誓,下次敢有這么長時間的顛簸路徑,她一定要用傳送法陣直接傳送過去!
她這還沒好好調(diào)理的身體也忒不讓人省心了。
剛才那反應(yīng),多半是原主的體質(zhì)太柔弱了。
她又開始懷疑。
不過上次她去墨影森林怎么沒事?
真是奇了怪了。
鐘離喝了幾口就遞回秋霜手里,整理好面紗,往皇宮大門方向走去。
秋霜走在鐘離前面,手里便拿著邀請函,到門口便遞給了守衛(wèi),守衛(wèi)確認無誤之后就放他們進去了。
門口還有一些到了的人。
幾個與鐘離年紀相仿的少年公子把玩著扇子,目光直盯著鐘離那散發(fā)著清冷疏遠氣息的背影。
“那就是傳說中的鐘府少主?今日方得一見,實為難得?。 ?p> “那是,聽說少主她是看在太后面子上才來的,不過這次……太后還是想向那次一樣……?”
“應(yīng)該不差了?!?p> 幾位公子搖搖頭,拿著邀請函向大門方向走去。
此時議論“那次”的人,何嘗只有他們???
只是各位都悄聲說話,內(nèi)心各有千秋。
聽到談話內(nèi)容的鐘離腦中自然而然的浮現(xiàn)了畫面。
那是她九歲那年平卻全城流感后參加的第一個宮宴,那也是她第一次正式踏入皇宮。
Y·Q
我弄出來了 然后我就這樣卡一下 不是在設(shè)懸念 (根本就不像懸念) ?。ㄎ襎M在說什么) 只是怕我明天再翻開看就不知道該怎么繼續(xù)了 好了 晚安 對了 ?(*???*)?*?七夕快樂 ?。健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