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城,一國之都,自然是無比繁華的。
一條寬足有一百五十米的朱雀大街,如同一條巨龍橫亙在整個汴京城正中間,與玄武大街交錯,形成這個國都的主干道。
街道兩側是鱗次櫛比的商鋪,有層層疊疊的酒樓,有紅紗帷幔的青樓,也有茶館,賭坊,棋室,還有無數(shù)小販……應有盡有,相當繁華。
一匹毛發(fā)油光閃亮的黑馬踩著穩(wěn)健的步子,昂著頭顱,優(yōu)雅從容地走著,腳下發(fā)出馬蹄噠噠聲,在它身側,是一身白衫的年輕男子。
男子長得很俊美,白皙的皮膚如同羊脂玉一般,甚至在陽光下仿佛能散發(fā)柔和的光暈,精致的五官像是上天最好的工匠雕琢出的,完璧無暇,劍眉星目,墨發(fā)如瀑,一綹青絲用一根玉色絲帶隨意地捆扎著,顯得越發(fā)飄逸出塵。
他牽著黑馬,緩步走在這繁華的朱雀大街上,目光平靜而淡然。
一陣風吹過,白衫卷著墨發(fā)飛揚,恍如謫仙。
“我,梁宸,回來了!”
他幽幽說道,平靜的目光中,閃過一絲隱約的悸動。
抬頭,看向一旁人來人往的商鋪,那是一家珠寶鋪。
“三年了,不知娘子如今可好?嗯,她定是寂寞了,買個玉簪,至少別讓她生氣?!?p> 梁宸想到自己一走就是三年,連個訊息都沒給家里傳,不免有些擔心,娘子定是怨懟了。
他輕輕撫了撫馬背,轉身進去了。
不多時,他手中提著兩個錦盒走出來。
他牽著馬兒,在這繁華的街道上行走,時不時進一些商鋪里,稍后便捧著大包小包出來。
他將這些包裹吊在馬背上,黑馬似乎不情愿,低低嘶鳴了兩聲,表示抗議。
然而,抗議無效、
包裹越堆越多。
黑馬翻白眼,控訴這個新主人的霸道。
忽然,一陣香風襲來,一團紅艷艷的東西撲了上來。
梁宸沒躲,靜靜地站在原處。
“公子,公子哎,我是紅香啊,總算等到你來了,公子,求求你,你說要贖妾身出去的呢!”
撲來的是個一身紅妝的女人,年紀約莫二十上下,紅艷艷的唇,白撲撲的臉,甚是濃妝艷抹。
梁宸眼底掠過一抹嫌棄。
再一抬頭,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不覺,走到一家青樓門口。
梁宸搖搖頭,顯得索然乏味,又是這等拙劣的技法,他輕輕推動,試圖與此女保持距離。
可這女子卻如同麥芽糖一樣黏上了他,死活不肯松開。
“公子,那日您要了妾身的身子,可不能始亂終棄呀!”
女人哭得很傷心,周圍不少人注意到了,紛紛匯聚。
梁宸眼底的不耐煩越加濃烈,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
他輕輕運功,準備不知不覺擺脫這個女人,誰料,他剛抬手,便看見遠處走來一個少女。
不,應當說,是個少婦。
他認得她,當日,那個被搶走孩子的殺豬女。
她正笑嘻嘻地左顧右盼走來,可一轉眼,她臉上明艷艷的笑容,消失了。
梁宸一臉糾結,隱約感覺到,有什么不好的事,要發(fā)生……
鯉魚躍金門
男主回家啦,撒花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