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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只狐貍

第一百二十四章 審問

有一只狐貍 若有神助 4273 2022-04-24 19:55:26

  水凝在外頭跟白顏辰他們匯合后,一起進了王府。白顏辰第一次來,表現(xiàn)的有些好奇,這邊看看,那邊瞧瞧。走在他們后頭的小雨也同樣好奇地打量著白顏辰,也不知道這是哪里來的奇怪大叔,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白顏辰慢慢地溜到了最后,故意跟小雨并肩一起走,小雨一直低著頭走路,也不管白顏辰在旁邊一驚一乍的。

  “這假山也太假了吧?!?p>  “這是什么花?”

  “這里怎么還有個亭子?”

  “你們這些在王府的下人一個月的月錢是多少???有一兩銀子嗎?”

  小雨不說話,白顏辰一把摟過小雨的肩膀,繼續(xù)說道:“我在跟你說話呢,小子,你一路上看了我很久了,是因為我長得太好看了,所以你移不開眼睛?”

  小雨一把推開白顏辰摟著他肩膀的手,一臉鄙夷地看著面前臭不要臉的白顏辰,“這位大叔,你別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好嗎?我們王府的這些花草跟建筑,在帝都里只能算是普通的而已?!?p>  “是嗎?我看著還不錯?!?p>  “還有,我們王府下人的月錢,是一個月二兩銀子。”小雨得意地伸出兩個手指,“這在帝都算是最高的了,別羨慕啊?!?p>  “我羨慕你?”白顏辰搖搖手里的扇子,“我為什么要羨慕你?”

  “那肯定是因為這俊朗不凡的臉龐了,不然還能是因為什么?!?p>  白顏辰對小雨的一番言論嗤之以鼻,沒想到這么久沒來人界,這人界的小崽子們都這么不要臉了。

  見白顏辰?jīng)]理他,小雨湊過去問道:“還沒請教大叔你的名號呢?!?p>  “我?”白顏辰收起扇子,“我叫…岳父。”

  白顏辰丟下這句話,就跟著水凝進了墨城的院子,小雨一時間也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只是站在原地,一臉苦惱。

  白顏辰瞥了一眼小雨,搖頭道:“臭不要臉就算了,居然還這么笨,真是無可救藥啊?!?p>  墨城正在跟小白商量著等天一亮就把那個冒牌貨送到府衙去,一見白顏辰他們進來了,立馬站起來,畢恭畢敬地給白顏辰讓座。

  “白叔叔,你來了?!蹦墙o白顏辰倒了茶,“您坐,喝杯茶。”

  “小子,聽說你把那人抓住了?”

  “審了嗎?”

  “還沒呢?!?p>  “老爹,你有想法?”小白試探性地問了句,“說來聽聽,我們幾個后輩學習學習?!?p>  “我就是覺得有些奇怪,事發(fā)突然,又這么輕易解決了,你們不覺得事情有蹊蹺嗎?”白顏辰抿了口茶,看了眼墨城。

  “看是看出來了,只是沒找到突破口?!?p>  “老爹,你說這件事多少跟魔族那群人有關(guān)吧?”

  “你自己都說出來了,還用得著問我嗎?”

  “那他們此次的目的何在啊?”水凝站在小白身后,她也納悶了,魔族的人這次的行動太過簡單。

  “應(yīng)該是沖著長明燈跟龍嘯來的。”

  “既然你們都睡不著,不如去會會那個冒牌貨,說不定能得到什么線索?!?p>  白顏辰喝完最后一口茶,站起身來,伸伸懶腰,打了個哈欠,對墨城說:“小子,我困了?!?p>  墨城愣了一會兒,立馬叫來小雨,“小雨,你帶白先生去瀾松居住下,好生招待著,別怠慢了?!?p>  “是,王爺?!?p>  白顏辰跟著小雨走了,小白跟墨城又重新坐回位子上,繼續(xù)討論下一步計劃。

  “我剛剛又跟張伯確認了一下,是有個紅衣女子,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一伙的?!?p>  一聽到紅衣女子,水凝不禁打了個冷顫,她想起了自己在巷子里遇到的那個紅衣女人,不知道是人是鬼。

  “水凝,你怎么了?”

  看水凝一直在愣神,小白推了推她的肩膀,“沒事吧?”

  “沒…沒事?!彼膊淮_定自己到底是看錯了還是,要不要跟小白他們說呢。

  “那我們?nèi)莻€冒牌貨吧。”

  “等一下?!?p>  小白叫住了墨城,猛地一把掀開墨城胸前的衣服,露出一大片白白嫩嫩的肌膚來,一旁的水凝都看傻了。

  墨城的臉騰地一下子就紅了,大叫著你要干嘛,就要把衣服拉上,卻被小白阻止了。

  “別動!”

  “小白,這樣不好吧?”墨城紅著臉,不好意思地對小白說,“我們可以等他們走了我們慢慢說的?!?p>  小白一口咬破自己的手指,在墨城胸口上畫了一個陣法,看都沒看墨城一眼,嘴里囔囔說道:“你想什么呢?我只是想以防萬一?!?p>  “哦?!?p>  水凝捂著嘴偷笑,殷厲背過身去,整個人一抖一抖的。墨城拉著臉,穿好衣服走了出去,邊走邊沒好氣地對殷厲說:“笑完沒有?笑完了就快走?!?p>  走到半路,墨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熱乎乎的,都可以用來煎雞蛋了。剛剛真的是尷尬到了極點,而且旁邊還有兩個人看著,真想挖個坑把自己就地掩埋起來。

  “怎么了?”殷厲看他面色凝重,“還在想剛才的事?”

  墨城不說話,深吸一口氣,繼續(xù)往前。

  柴房門前,守衛(wèi)森嚴。門邊站著兩個守衛(wèi),屋里頭四個人輪流看著,下人們不得靠近柴房。

  “我說你們也太小題大作了吧?我又不會跑,有必要看得這么緊嗎?”假墨城還在柴房里跟守衛(wèi)聊天。

  “你們王爺還來不來見我?真的忍心就這么把我送到府衙去?”

  “難道你們都不想問問我?”

  直到墨城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假墨城這才笑嘻嘻地閉上嘴,等待著正主進來。

  “王爺,按您的吩咐,任何人都沒讓靠近?!?p>  “很好,各位辛苦了。”

  墨城前腳一踏進柴房,假墨城立馬站直了身子,他整個人被綁著,掛在房梁上。滿臉笑意地看著進來的墨城跟殷厲,小白跟水凝在外頭等著。

  小白倚在門框邊上,眼睛時不時地看向里面,墨城站在離假墨城一丈遠的地方,保證自己就在他的攻擊范圍之外。

  “我就說,你肯定會來的。”

  “我就是好奇,怎么說也得來看看是誰這么拙劣,還想假冒我?”

  假墨城冷哼一聲,“有什么想問的就快問吧?!?p>  “別急啊,我還沒請教你大名呢?!?p>  “有必要知道我的名字嗎?”

  “那必須的呀,總不能一直叫你冒牌貨吧?你說呢?!?p>  “烏溟?!?p>  “你叫烏溟?!?p>  “烏溟,是誰派你來的?目的是什么呢?”

  “還有你是人,又怎么會替他們賣命?”

  烏溟依舊是冷笑,不屑地看了一眼墨城,“你不都知道嗎?哪里還需要我說?!?p>  “你自己說,跟我說出來的那可不一樣?!?p>  墨城背著手,在烏溟面前走來走去,“你自己交代的話,說不定我們能給你一條活路,你想想你家里人,他們還在等你回去呢?”

  “家人?笑話,什么狗屁家人,我才不需要呢?!睘蹁槁犇翘崞稹凹胰恕?,一臉的不屑。

  “看來你還是個有故事的人?!?p>  “那又關(guān)你屁事。”

  “喲嚯,這么大脾氣呢?!蹦强戳怂谎?,“我剛剛就聽到你吵吵著要見我,怎么?現(xiàn)在我人在這里了,你又不說了?!?p>  “我從小就是孤兒,沒什么好說的。”

  “你這臉不會是假的吧?”

  殷厲從剛才進門的時候,就一直在盯著烏溟的臉看,越看越手癢癢的,忍不住就伸出手去,摸了摸烏溟的臉。

  “你干什么?”烏溟被殷厲的動作嚇了一跳,往后躲了躲,“你該不會…喜歡他吧?”

  “胡說八道。”墨城罵道,“你可別想抹黑我啊?!?p>  “那他摸我干什么?這張臉跟你一模一樣,難道不是嗎?”

  殷厲抽回自己的手,回到了墨城身邊,小聲說道:“臉是真的?!?p>  “真的?”

  聽到他們議論這張臉,烏溟苦笑了一聲,隨即惡狠狠地對墨城說:“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好了?!?p>  “我從小的生活就一直很拮據(jù),每天飽一頓饑一頓的,我的父母嗜賭成性,幾乎每天都不著家?!?p>  “有一天,他們突然回來了,我以為他們終于想起來還有我這個孩子,終于要改邪歸正了。”

  “只是我沒想到的是他們回來是因為欠了債,還不起了,回來拿我抵債的?!?p>  “我被賣到賭場里做苦工,每天依舊是饑一頓飽一頓的。直到有一天,賭場里來了一大群官兵,他們抓走了賭場的頭,我們這些人也一并被關(guān)起來?!?p>  “半路上,我們跟一輛馬車擦肩而過,我一眼就瞥見了馬車上一張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臉?!?p>  “后來打聽才知道,那人就是你,靜賢王。”

  “所以你就決定來冒充我?”

  “對啊,不然呢?”烏溟冷笑,“同樣的臉,為什么我就得吃苦,有一頓沒一頓的過日子,還被人賣來賣去,甚至發(fā)配邊疆?我做錯了什么。”

  “而你呢,卻總是高高在上,享盡這個世間的榮華富貴,錦衣玉食?!?p>  墨城一邊聽著一邊搖頭:“烏溟,你不覺得你的這個故事編得實在是牽強嗎?”

  “呵呵…”烏溟苦笑,“是嗎?那你就當是聽了個笑話罷了。”

  “說回正經(jīng)的,我就想問問你,他們拿了什么跟你做了交易?”

  烏溟睜著一雙大眼睛,無神地看著墨城,“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或者我這么問吧,他們是拿了什么重要的東西威脅你了?竟然能讓你為此這么拼命?!?p>  烏溟沉默了一會兒,垂著頭。

  外面天漸漸亮了起來,烏溟抬起頭,對墨城說了一句:“你想知道?”

  “說不定我們能幫你?!?p>  烏溟的眼睛里突然有了光,笑著對墨城說:“好,我告訴你。”

  墨城湊了過去,殷厲攔了他一把,警惕地說:“小心有詐!”

  “我知道。”

  墨城有所戒備地靠近了烏溟,抽出的劍已經(jīng)握在手里了,眼睛盯著烏溟的一舉一動。

  “說吧?!?p>  “他們…”

  “你大點聲?!蹦且琅f戒備地靠近烏溟,“后面沒聽清楚?!?p>  小白已經(jīng)從外面進來了,朝著墨城走了過去,“怎么了?小心些。”

  說時遲那時快,烏溟身上的繩子突然解開了,他手里拿著的一張符咒無火自燃起來,周圍升起來一圈紫色的光,擋住了小白跟殷厲的去路。

  墨城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烏溟已經(jīng)一刀扎進了墨城的心臟。

  墨城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心口上正插著的一把十分小巧的黑色匕首,刀把上刻著密密麻麻的金色符文,后面帶著一個金色的小容器,紅色的血順著刀刃進入了容器里,將它灌滿。

  “你……”

  “對不住了,借你一點心頭血用用。”烏溟猛地抽出匕首,又從懷里掏出一張符紙,貼到了匕首上,匕首就這樣,在眾人眼前消失不見了。

  “他們果然沒騙我?!睘蹁殡p眼放光地看著自己手里的匕首消失不見。

  紫色的光圈光亮越來運弱,烏溟從懷里又掏出來一張黑色的符紙,在小白沖過來的時候,一把貼上了自己的額頭。

  “不要貼?!毙“状蠛傲艘宦?,卻還是慢了一步。

  符紙一貼上烏溟的額頭,立刻化為一股黑色的水流進了他身體,烏溟七孔流出血來,“砰”地一聲,他的心口炸開了,血肉飛濺。

  “對不起,小菱?!?p>  烏溟咽下最后一口氣,小白探了探他的鼻息,搖搖頭:“沒救了?!?p>  殷厲扶起墨城,墨城心口開了一個大口子,還在沽沽地冒著血。

  “這怎么回事啊?你不是在墨城的胸口畫了陣法了嗎?怎么還是受傷了?”

  小白站起身,伸手替墨城療傷,傷口慢慢愈合,幾個守衛(wèi)聽到爆炸聲,過來查看,看見滿屋子的血肉橫飛,夾雜著一股刺鼻的血腥味,紛紛跑到一旁嘔吐起來。

  “他的匕首應(yīng)該是用了黑狗血,所以才會破了我的陣法?!?p>  “那他為什么還自殺?都已經(jīng)得手了?!币髤柨粗晃葑拥奈鄯x,還好剛才他自己用結(jié)界擋了一會兒,才沒跟墨城一樣,全身臟兮兮的。

  “他應(yīng)該是被他們給騙了,以為他自己也會跟那匕首一樣,被傳送出去,沒想到這張是會要了他的命的?!?p>  墨城的傷口漸漸愈合了,不過他也因為體力不支,倒在了小白面前,小白一把撈起他,“外面那幾個,吐夠了沒有?快進來把你家王爺抬走。”

  門外的守衛(wèi)們憋著一口氣,匆匆跑了進來,從小白手里接過墨城,一人將墨城背走了。

  “你剛才說的什么意思?我還是不理解?!?p>  殷厲越聽越迷糊,什么叫做被人騙了?

  “他們一開始就沒想過要讓他走,只是騙他說那張符紙可以帶走他?!?p>  “那他們此次行動的目的是墨城的心頭血?”

  小白突然想到了什么,匆匆跑了出去,“我知道了,是帝皇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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