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的時候溫熱的氣息一下一下的噴灑在秦月臉上,秦月有些忸怩的別過視線,可是她這一動作在許一生眼里無疑就是厭惡他的動作。
許一生額上青筋暴跳,他忽地伸手辦過秦月的下巴,然后在秦月猝不及防的時候猛地湊了上去……
他的力道兇狠霸道,動作又急,秦月還一陣懵逼,等回過味來當下猛地用膝蓋向朝許一生頂去,許一生隨即悶哼一聲,被秦月一推,他不由痛得彎了彎腰。
秦月又是憤怒又是羞惱的看著許一生,嘴里忿忿的道:“許一生,你抽筋了是不是?你瘋了是不是?”
許一生對她的憤怒不以為意,微挑的眼眸里一片凌傲,“秦月,你把我的警告又忘了是不是?”
“什么警告?”秦月不解的看著許一生。
“我……”許一生狠狠的咂了咂桌面,目光陰森,“秦月,你若是再這樣,你這輩子都別想從我這拿到和離書?!?p> 聞語,秦月雙瞳微縮,她緊緊的看著許一生,“你有話好好說,為什么要拿這個來威脅我?”
她之前還一副憤怒難平的樣子,可是在許一生一提起和離書的時候,她的態(tài)度立馬就軟和了下來,像是一下就被人拿捏了軟肋。
許一生看著她的樣子,心里不由涌起一絲絲的悲哀,他竟是如此可悲,有朝一日居然要用這樣的方式讓她妥協(xié)。
他不喜歡她靠近許安寧,開始的時候他只是不想許安寧好受他才故意的去針對秦月,才故意的娶秦月,然后還沒過多久,他便忘記了自己的初衷。
他恨不得她永遠都不要出現(xiàn)在許安寧眼前,更巴不得她從來都不認識許安寧。
每次看她和許安寧在一起,他都有種自己的寶貝被人覬覦的感覺。
秦月凝視著他冷峻的輪廓,拿出十二分的耐性道:“許一生,你有話能不能好好說?我們不是都說好了嗎?我們一年為期……”
許一生嘴角邊噙了一絲薄涼的笑意,“幾年為期那是我說了算,你最好老老實實的,不要去做僭越的事,更不要有什么不堪的想法,否則……”
他這般陰陽怪氣的樣子讓秦月越發(fā)不解,“我到底做了什么讓你一反常態(tài)說出這些話來?”
許一生抿了抿唇,沒有答話。
“你不說我怎么知道我哪里做得不對?你不說出來我怎么去改進?”她現(xiàn)在都不知道她哪里做錯了惹得他發(fā)這么大火。
“你……”許一生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后一甩袖子氣哼哼的出了門。
要他說出他在吃醋,他在嫉妒這樣的話,他許一生實在是說不出口。
可是不說他心頭也難過。
秦月給許安寧做好了風箏得了一些碎銀,這天秦憐心上門來探望她,說是探望她,實際就是被張氏逼著來要銀子的。
秦憐心看著秦月身后寬敞的房間院子,眼睛里閃過一絲艷羨。
秦月端出新鮮的瓜果擺在桌上,向秦憐心詢問一些老太太病情的事,問得差不多了,秦憐心才道:“姐姐,怎么沒看見姐夫?”
秦月想起許一生同她之間三天兩頭的矛盾就覺得頭疼,她有些沒好氣的道:“誰知道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