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忙搖頭,“沒有做什么?!?p> 許明媚掃向許一生,正好瞥見許一生手里捏了一個荷包,趁許一生不備,許明媚一把奪了過來,看清楚手中丑陋的荷包以后,許明媚當下咯咯的笑出了聲,笑得眼睛水都要滾出來了。
她指著手中的荷包對秦月道:“哎呀我的天吶,嫂子,你瞧瞧,這么丑的荷包我哥還寶貝似的捏在手里,你說他是不是瞎了啊居然用這么丑的荷包?哈哈哈!”
許一生:“……”
看向秦月,目光充滿同情促狹。
秦月嘴角一抽,瞪向許明媚:“……”
不是這破丫頭說的做些貼身的小物品對于男人很管用的嗎?
“許、明、媚?!鼻卦乱а狼旋X的道:“你說什么?”
許明媚還沒察覺到異樣,只一門心思想要去嘲笑許一生的品味,當下指著荷包上一處露線的地上對秦月道:“嫂子你瞧瞧這口子,都能掉出一個大紅薯了還怎么叫荷包?哈哈哈,這荷包裝啥漏啥!”
看著秦月紅透的臉,許一生眉頭微挑,當下走到許明媚跟前,大手朝許明媚一伸,語氣不容置疑,“拿來?!?p> 許明媚輕哼一聲,“就這破荷包也就你會當成個寶貝?!?p> 說罷,嫌棄的把荷包丟進了許一生掌心處。
許一生睨了手中的荷包一眼,然后沖許明媚淡淡的道:“滾。”
許明媚委委屈屈的看向秦月,語氣撒嬌道:“嫂子,你看看我哥,他欺負我……”
秦月皮笑肉不笑的沖許明媚齜了齜牙,然后也狠心絕情的道:“滾。”
許明媚:“……”
發(fā)生了什么?
為什么平時待她不薄的嫂子現在居然跟許一生站在了同一條戰(zhàn)線上了?
許明媚看著秦月,一副狗子,你變了的模樣。
在兩人嫌棄的目光中,許明媚很是失望很是不解的走出了小院。
許明媚走后,見許一生有模有樣的把她那個丑不拉幾的荷包系在身上,秦月有些良心難安,“當真有這么丑嗎?”
許一生系荷包的手一頓,隨即聲音含笑,“也沒有那么丑了?!?p> 秦月:“……”
有了許一生的支持,秦月自然對這事也有了信心。
不過這事她要是同馬氏等人說了,定然是會反對的,倒不如先去做了再說。
這么想著,秦月便決定不同家中其他人商量了。
這天,她得知萬香樓在招人,便趕緊收拾了一番便朝萬香樓走去。
她去的時候萬香樓的后門已經排了不少人,畢竟前門還要接待客人,為了不影響生意,這招人的工作便在背后進行了。
秦月走到后門,看著前面排得老遠的隊,當下不由嘆了一口氣。
當然,最讓她覺得有些不爽的是,這排隊的全都是男人,沒一個女人。
不管怎樣,來都來了,她怎么都要去試一試的。
“嘖,你一個女人不在家?guī)Ш⒆优艹鰜頀侇^露面的做什么?”許是排隊無聊,旁邊的一個男子不由對秦月說道,他說的話聽著沒什么,可是他面上的鄙夷和輕浮之色卻是顯而易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