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遠微微一愣,說道:“媽,你看中的那套房子是不是西景花園十二棟三單元1602?”
徐惠麗疑惑道:“你怎么知道?”
洛遠道:“媽,你先別急著買,等下等我電話?!?p> 說罷,洛遠掛斷電話,轉(zhuǎn)過頭對唐修謹?shù)溃骸疤茣L,黎勇在西景花園的那套房子是不是被煉丹師工會收走了?”
唐修謹笑道:“小洛,你不用稱呼我唐會長,我以前也是夏南蓮老師的學(xué)生,你叫我?guī)熜趾昧??!?p> 一旁的耿興昌臉頰抖動了一下,這還要不要臉皮了,都主動站出來認師弟了。
唉,可惜自己不是江城三中畢業(yè)的,否則也可以和洛遠扯扯關(guān)系了。
洛遠微微一愣,唐修謹實力不凡,他是自夏南蓮后第二個一眼就看出自己淬體境界的人,他居然主動認自己這個師弟,難道夏南蓮老師的面子有這么大?
不過唐修謹這么主動,洛遠連忙笑道:“唐師兄。”
唐修謹笑道:“洛師弟,你剛才說的西景花園那套房子,現(xiàn)在確實在煉丹師工會手里,怎么了?”
洛遠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是這樣的,這段時間我們家正好想換一套房子,我在想,煉丹師工會能不能把我的一部分獎金兌換成這套房子?”
唐修謹?shù)溃骸熬瓦@事?沒問題,待會兒我給你打個電話,另外那套房子市價一千二百萬,原本打算八折出售的,既然你想買,那就給你八百萬得了!”
“唐師兄,那就謝謝你了!”
洛遠沒想到,認了個師兄還有這樣的福利,連忙感謝道。
果然,唐修謹一通電話過后,母親便打來電話,煉丹師工會來人,把那房子的鑰匙給了她,還說買房的錢已經(jīng)交了,讓她直接去簽合同,辦過戶手續(xù)就行。
洛遠笑著讓徐惠麗跟著做就行,等他回去再解釋。
眼看著時間臨近中午,耿興昌提議一塊去吃飯,洛遠自然順水推舟,答應(yīng)了下來。
這兩位大佬有意與自己打好關(guān)系,洛遠也自然不會駁了對方的面子。
下午回到家,洛飛鴻和徐惠麗已經(jīng)回來了,看到洛遠,徐惠麗連忙問他怎么回事。
洛遠說因為高中老師夏南蓮的關(guān)系,他認煉丹師工會副會長唐修謹做了師兄,今天的事就是自己請他打了個電話。
“唐修謹認你做師弟了,他為什么要認你做師弟?”徐惠麗有些不可思議。
徐惠麗在煉丹師工會工作,自然知道煉丹師公會副會長唐修謹。
但她怎么也沒想到,有一天,這樣一個在自己眼中高高在上的大人物,竟然會跟自己兒子扯上關(guān)系。
一旁的洛飛鴻笑道:“小麗,人家唐修謹既然愿意認小遠做師弟,那說明咱們家兒子能耐,你管那么多干嘛呢?”
“也是!不過小遠認了這么一個師兄還真不錯,好歹幫我們省了一百多萬呢。”
徐惠麗笑了起來。
見老媽沒有繼續(xù)追問的意思,洛遠不由得松了口氣。
否則真問下去,他還真不知道黎勇的事還能不能瞞得住。
……
第二天又是周一,洛遠照常去上課。
重生十來天,洛遠已經(jīng)漸漸習(xí)慣了上學(xué)的生活。
剛到教室,洛遠便感覺到了教室里的氣氛有點不對,同學(xué)們看他的眼神帶著一絲異樣。
他心里還嘀咕著是不是自己殺死黎勇的事泄露了,便看到孟仲夏蹬蹬蹬來到他課桌前,說道:“洛遠,盧盛回來了,還放話說要找你麻煩。”
洛遠微微一愣,說道:“他傷好得挺快呀,沒想到這么快就回學(xué)校了?!?p> 孟仲夏瞪大了眼睛道:“他說要找你麻煩,你怎么不好好想辦法應(yīng)對啊,他可是淬體二重境,我也不是他的對手!”
洛遠淡淡笑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里是學(xué)校,他又不能把我怎么著。”
“你!”
孟仲夏見洛遠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由得有些生氣,一跺腳道:“哼,我不管你了?!?p> 上午前兩節(jié)是數(shù)學(xué)課,洛遠繼續(xù)劃水,看其他科目的書。
即使下了課,同學(xué)們已經(jīng)出去玩了,洛遠依舊安心坐在自己位置上看書。
就在這時,教室外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緊接著,洛遠便看到盧盛、盧子明堂兄弟倆,氣勢洶洶地闖進高三(5)班的教室,來到洛遠的課桌前。
盧盛死死地盯著洛遠,眼神深處仿佛有著一股化不開的恨意,說道:“洛遠,中午十二點半,敢不敢操場擂臺見?輸了的人,脫光衣服,在操場裸奔一圈,一邊跑一邊喊,我是小狗?!?p> 過去半個月,堪稱盧盛人生中最痛苦的一段日子,雖然名義上洛遠對他有救命之恩,但喂屎之辱,他怎么可能輕易放得下。
特別是今天回到學(xué)校之后,他感覺全校同學(xué)看向自己的目光,都帶有一股奇特的味道。
雖然囿于自己的積威,沒人敢在他面前說些什么。
可背后的一些議論,卻讓他有種想要吐血的感覺。
正因為如此,第一節(jié)課一下課,他就匆匆找了過來,決定在擂臺上,將自己丟掉的面子找回來。
洛遠抬起頭,用一種關(guān)愛智障的眼神看著盧盛道:“盧盛,你是不是屎吃多了,腦子也壞掉了?我淬體境你二品,你好意思找我打擂臺?”
“你!”
盧盛的臉一下子因憤怒而漲得通紅,洛遠這番話,幾乎擊中了他最大的痛點,他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如果不是學(xué)校規(guī)定,私斗就要被開除,他恐怕一刀就會朝洛遠的心窩捅過去。
盧盛深深地吸了口氣道:“洛遠,我聽說你進了學(xué)校的武道集訓(xùn)隊,還擔(dān)任助理教練一職,我身為武道集訓(xùn)隊的一員,不服你擔(dān)任教練,這樣,我有資格向你發(fā)起擂臺戰(zhàn)了吧?”
洛遠眼睛微微瞇起,放下課本道:“你真的要向我發(fā)出挑戰(zhàn)?”
盧盛咬牙道:“怎么,不敢嗎?”
洛遠微微一笑,說道:“如果你輸了呢?那賭約作不作數(shù)?”
盧盛道:“愿賭服輸,自然作數(shù)!”
洛遠道:“好,那中午小擂臺,不見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