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未晚第一次看到女生求婚,也跟著激動了起來、
“誰是你男朋友啊?”
“他在現(xiàn)場么?”
程蕊微微一笑,“他在這里,但是他不知道我也會來。所以這是個驚喜~那么我的陸堯王子,你愿意娶我嘛?”
……“陸……堯……??”
池未晚生怕自己聽錯了,又重復(fù)了一遍,身旁一個好心人以為她沒聽清,好心提醒她“是,就是陸堯。應(yīng)該就是那個陸氏集團(tuán)的私生子吧”
池未晚覺得周圍空氣都被抽走了一樣,大口大口的吸著氣。臺上程蕊的動情表白,周圍人的起哄鼓掌的聲音。未晚都聽不到了。男朋友?陸堯是她的男朋友?已經(jīng)在一起半年了?
剛才的好心人拍了拍未晚,“你沒事吧?是不是哪不舒服?”
未晚搖了搖頭,回過神重新看向了大廳中間,程蕊緩緩的向大廳的右側(cè)走去,聚光燈也一直打在她身上。陸堯站了起來,臉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只是眼神有些閃躲。
周圍的看客也開始起哄,高聲喊著“求婚!求婚!求婚!”
看到陸堯的一瞬間,未晚明白了,手機(jī)突然換了墻紙。副駕駛的座椅靠背總是被調(diào)節(jié)成不適合自己的角度。還有,座椅夾縫里的耳釘。不是什么同事,朋友。而是,陸堯的新女朋友。
被綠了。這是池未晚縷清種種蹊蹺之后,大腦給出的唯一答案。
池未晚腦子當(dāng)機(jī)。拿起桌子上的包,三步并兩步的走出了酒店。
站在酒店的臺階上,呼吸著新鮮空氣。池未晚的大腦重新開始工作。她拿出手機(jī),打給了自己的好朋友?!把?,出來陪我喝酒吧”
“喝酒?未晚你不是參加酒會去了么?怎么……”
“見面說,學(xué)校后街的小酒吧等你”
沒等薛佳再問什么,池未晚就掛了電話。
“未晚,怎么回事?。俊毖岩粊砭涂吹轿赐磉€穿著自己借給她參加酒會的裙子,趴在吧臺上,手里還抓著半杯酒。
“未晚?你怎么了?說話!誰欺負(fù)你了!我去給你報仇!誰啊!敢欺負(fù)我的大寶貝!”
薛佳剛要拉起未晚,未晚一下?lián)涞窖焉砩?,囊著鼻子說“我被綠了……”
“你被綠了?陸堯出軌了?”
“嗯,尚品設(shè)計的公主殿下。美得不要不要的。我被綠了……哈哈哈,我被綠了……”薛佳被又哭又笑的池未晚嚇到了。“未晚,你別嚇我啊!你和陸堯青梅竹馬啊,這么多年的感情,你是不是……”
“沒有誤會……”
薛佳聽著未晚說完了種種,氣的非夠嗆,搶過未晚的酒杯,一飲而盡。薛佳把未晚的頭發(fā)撩起別在耳后。“池未晚!你照鏡子看看!你這么好看!陸堯出軌是他瞎!你看這皮膚!你看這大眼睛!你看這小嘴巴!這么他媽好看!對他陸堯一心一意,他出軌!?那個程蕊不就是有錢嗎,有錢怎么了!你對陸堯那么好,他怎么…”
“是啊,我對他那么好,這么多年的感情……”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酒也越喝越多……
第二天早上,薛佳先睜開了眼睛,吧臺上滿是酒瓶,身上臟兮兮的,還有一股怪味。
“未晚,池未晚醒醒了,別睡了”
“嗯……”
未晚慢悠悠的爬起來,睜眼一看,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了。
“你們兩個醒了?來喝點醒酒湯吧,”
小酒吧就在未晚大學(xué)后邊,未晚和薛佳沒事就來這小酌,聊天天。一來二去跟老板也很熟。
“聽你們兩個的話,未晚分手了?”
剛要咽下去的湯,梗在喉嚨。心里的苦澀又開始蔓延。未晚輕輕點了點頭。
“我早就知道你們會分手,如果陸堯沒有被陸家找回去的話,你們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可惜啊,沒有如果。從他回到陸家的那天起,你們兩個的世界就不一樣了。差距太大。分手是早晚的事。”
“可是,我們……”
“沒有可是,小姑娘,你還年輕,你永遠(yuǎn)不知道人性有多可怕。一個孤兒,搖身一變成了公子哥兒,不分手倒是挺奇怪的,他應(yīng)該巴不得過去的所有撇清關(guān)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