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城和靳墨琛兩個人之間仿佛各有各的殺氣。
明眼人都聽的出來陸北城的話里就沒夾雜著好意。
蘇然暗地里白了陸北城一眼。
這不是明擺了在她面前欺負(fù)她老公嗎?
蘇然酒勁兒上了頭,什么話都肯說,當(dāng)下就說道:“陸先生,敘舊就敘舊,要不咱們坐著說?站著說話怪累的,你說是不是?”
陸北城剛才因?yàn)樘K然喝了一瓶紅酒的緣故,至今心里都有點(diǎn)犯憷。
倒不是因?yàn)楹ε绿K然,就是覺得許久沒有見到這么有趣的女人了,像是一個伸著利爪的小貓,關(guān)鍵還長得挺好看。
“蘇小姐既然累了,咱們就坐下,一邊吃飯一邊說話?!?p> “叫我……靳夫人?!?p> “……”
很明顯,蘇然已經(jīng)有些醉了。
剛才喝下去的時候倒是沒什么反應(yīng),不過現(xiàn)在……
蘇然瞧著滿地的紅酒,調(diào)侃道:“陸先生,你……你要不把這些都換成白酒得了,紅酒多沒意思,裝的這么高雅,一會兒不還得一瓶一瓶的喝?我最愛喝白酒了,一次能喝三斤!”
陸北城:“……”
靳墨琛扶住了蘇然即將揮舞的手臂,沉聲道:“我?guī)慊丶?。?p> 陸北城眼見著靳墨琛就要拉著蘇然離開,眉頭一皺:“靳墨琛,你真當(dāng)我不存在?”
靳墨琛已經(jīng)將蘇然橫抱起來,站在包房的門外,淡淡的說:“裴澤,去開車,這頓飯我請了?!?p> “是,靳總?!?p> “靳墨?。 ?p> 陸北城見靳墨琛裝作沒有聽他說話的樣子,臉上越來越顯得陰霾。
靳墨琛連頭也沒有回一下,目光一直都落在已經(jīng)有些熟睡在他懷里的蘇然,半點(diǎn)面子都沒給陸北城:“今天有事,陸先生就自己一個人慢慢吃吧?!?p> 離開了酒店,靳墨琛就快步抱著蘇然上了車。
見蘇然的臉上有些發(fā)紅,靳墨琛蹙眉:“裴澤,給許醫(yī)生打電話,叫他立刻來中庭?!?p> “是?!?p> “不用叫醫(yī)生,我又沒醉?!?p> 正在‘熟睡’中的蘇然突然從后駕駛座上坐了起來,笑的狡黠:“怎么樣靳總,剛才我裝的還可以吧?”
靳墨琛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就連一只手已經(jīng)掏出手機(jī)的裴澤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剛才……他們靳夫人,分明喝醉了吧?
“裝?”
“是啊,他神經(jīng)病似的在地上擺了這么多紅酒,我一瓶就已經(jīng)快不行了,要是替你擋完地上的那一排酒,那我不得死在這兒???”
蘇然嘆了口氣,說道:“還好我夠聰明,趕緊拉著你離開了,我看他也沒打算跟你敘舊,純粹就是為了灌醉你,還不如想辦法讓你走,不過你這個人死要面子活受罪,讓你直接離開是不可能了,所以我要用一點(diǎn)小小的手段?!?p> 說著,蘇然還討好似的看向靳墨?。骸拔?guī)湍忝馊チ诉@么大的麻煩,你怎么謝我???”
靳墨琛看蘇然那邀功似的神情,又覺得好氣又覺得好笑,最后只敲了一下蘇然的額頭,板著一張臉:“胡鬧。”
陰九兒
現(xiàn)更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