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ㄗⅲ罕疚某霈F(xiàn)的一切人名、地名、宗教、團體等均與實際無關(guān),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關(guān)于乒乓球的起源大致可以分為兩種,但是兩者時間均在1890年,一則是兩位愛好網(wǎng)球的年輕人在室內(nèi)一張不大的桌子上玩網(wǎng)球從而演變的,另一則則是下面這個故事。
相傳1890年,有兩位駐守印度的英國海軍軍官富勒姆和弗拉姆,兩個年輕人年齡相仿興趣相投酷愛運動尤其是網(wǎng)球,來到這里的時候恰逢雨季,終日不見陽光陰雨連連,這對于年輕人來說是巨大的打擊和折磨,年輕的心躁動不安又無處發(fā)泄。
又是一個大雨瓢潑的天,無事可做的兩人早早地來到食堂,點上一瓶紅酒兩人點上雪茄對坐在一起像平常一樣無所謂的談天說地。
不知是因為他們今天來的太早,還是食堂的廚師偷懶飯菜做的很慢,今天的時光顯得格外長也格外難熬,加上悶熱的天氣,沒有其他道具的兩人只能順手用雪茄盒蓋當起扇子。
本來是很平和的聊天,兩人卻在網(wǎng)球的話題上起了爭執(zhí),因為兩人都自認為是軍隊中最好的網(wǎng)球選手,只不過在這里無法施展。
這時富勒姆看著手中的雪茄盒蓋,再看看桌子上因兩股微風(fēng)上下滾動的軟木塞,頓時想到了什么。
“你把雪茄盒蓋拿起來,弗拉姆!”富勒姆右手握住自己的雪茄盒蓋,左手拿著軟木塞說道。
“你想干什么,富勒姆?”弗拉姆一頭霧水,不明白他的用意,他以為富勒姆說不過自己想要用雪茄盒代替佩劍和自己比劃一下。
沒想到富勒姆用雪茄盒蓋將軟木塞打給了弗拉姆,軟木塞在桌子上輕輕地彈了起來。
“快接著!”富勒姆大喊道。
弗拉姆突然明白了他的用意,原來是想要用雪茄盒蓋和軟木塞代替網(wǎng)球拍和網(wǎng)球,好家伙,弗拉姆順勢也打了一下軟木塞,軟木塞彈給了富勒姆。
就這樣兩人你一拍我一下的在食堂里玩起了擊打游戲,周圍一些軍人順著擊打的聲音和兩人的歡愉聲紛紛來到他們身邊,瞬間這些人都被他們奇異的舉動所吸引,結(jié)果人越聚越多,大家對這個新興的活動十分感興趣不斷叫好。
弗拉姆和富勒姆也覺得小小的餐桌和坐姿限制了他們的發(fā)揮,尤其是在這么多觀眾的面前不能丟臉,于是他們脫下外套,將兩張餐桌拼在一起中間用餐具制作了一道格擋,模仿著網(wǎng)球的規(guī)則你來我往。周圍的觀眾也來了興致,甚至還有人順道開啟了小額賭局,看看究竟哪個人會獲勝。
就在此時端著晚餐的廚師看著熱鬧的人群,嚇得差點把盤子摔在地上,他飛快的跑去找首長匯報了這個事情。
首長趕來餐廳看到興致正酣的眾人,這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弗拉姆和富勒姆的比拼上,無人注意首長的駕到,老首長在一旁觀看后覺得這個軟木塞擊打運動十分有趣,尤其是在這里每逢雨季士兵們都無事可做,這種室內(nèi)運動可以一定程度上排解大家的壓力強身健體。
這時有人發(fā)現(xiàn)了老首長,嚇得行了軍禮,于是所有人都看到了首長大家光臨,富勒姆和弗拉姆也嚇得放下雪茄盒蓋向首長行禮,首長微笑著示意大家不要緊張,他問富勒姆:“孩子,這是什么游戲?是你發(fā)明的?”
富勒姆點點頭,也指了指弗拉姆,說:“這算是我們一起想到的?!?p> “很不錯,很不錯?!崩鲜组L笑著點點頭,“這個游戲叫什么名字?”
富勒姆沉思了許久,這時候弗拉姆突然高興的回答道:“就叫Flim-Flam吧,用我們的名字,這算是桌子上網(wǎng)球,整個規(guī)則也是我們根據(jù)網(wǎng)球的規(guī)則定下的?!?p> “哦哦,F(xiàn)lim-Flam,好名字好名字!”老首長非常滿意。
從那天之后,這種游戲就從軍隊里盛行開來,同時也被回國的軍人傳到了英國本土,這個游戲在英國皇室中也迅速流行起來,甚至在歐洲的上流社會中也不斷傳播。
當然這種游戲在當時并不僅限于使用軟木塞,也有使用真正的網(wǎng)球或其他球類進行對戰(zhàn)。直至同一年英格蘭著名的越野跑運動員吉布從美國帶回空心賽璐珞球,這種球不僅輕便大小適中彈性也非常好,可以代替了網(wǎng)球和其他球類在桌上擊打,因此乒乓球運動的雛形才正式展開。
此時體育館內(nèi)人們將所有掌聲都送給他們的英雄“何宏光”,何宏光也對著大伙紛紛揮手致意。
但是何宏光天眼的癥狀并沒有消退,眼睛紅的如同熟透的西紅柿,他感覺自己的眼睛有些向外突出擴張,有些要爆炸的感覺。
“阿光,你沒事吧?你的眼睛怎么這么紅?”歐陽櫻跑到何宏光的面前看著他有不安。
“我,沒事,休息一下,大概就好了,大概?!焙魏旯飧杏X眼睛有些散光,耳朵也傳出像跑火車一般的轟鳴聲,他腦袋內(nèi)有一些亂七八糟的聲音正在回蕩,心跳加速,身體的血管都在向外突出,他覺得自己像一個氣球一樣要炸裂了。
“快,何宏光,你先喝點東西休息一下。”這時球隊助理林媛愛將一瓶冰鎮(zhèn)礦泉水遞給了何宏光。
何宏光連續(xù)摸了兩下都沒有碰到礦泉水,他覺得自己眼前只有一片白光什么都看不見了。
“喏,你先喝點水鎮(zhèn)靜一下?!奔毿牡牧宙聬郯l(fā)現(xiàn)了何宏光的異常,她將瓶蓋扭開塞進何宏光的手中。
阿光想用力捂住瓶子,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臂已經(jīng)不聽使喚哆嗦起來,礦泉水受到劇烈的晃動不斷的外噴,自己一口沒有喝到。
“快,打120,另外快點找校醫(yī)過來?!标犻L諸葛風(fēng)華吩咐道,這個體育館內(nèi)已經(jīng)亂作一團。
啪的一聲,何宏光的礦泉水落地,何宏光四肢開始抽搐快要倒地,歐陽櫻和林媛愛趕忙扶助他,易憲也走到何宏光的背后把他攙扶起來。
“你們先讓一下。”這時一個蒼老而深沉的聲音傳了出來,眾人一看原來是一名坐著輪椅的老者緩緩過來,他就是何宏光的爺爺。
“阿光,看著我?!睜敔斪叩胶魏旯饨?,用手撫摸著他的臉頰,“好了,比賽結(jié)束了,你可以休息了,我的孩子?!边@時爺爺輕輕拍了一下手掌,何宏光閉上了眼睛頓時不省人事。
所有人更加慌亂了,只有爺爺不緊不忙的說:“沒事了,他睡著就好了,大個子,你幫我把他背回家吧。”爺爺對著易憲說道,易憲點點頭,將何宏光背在身上。
“好久不見了,國鈞兄。”王教練撥開人群突然出現(xiàn)在老爺子面前。
“確實好久不見了,建國老弟。”何老爺子看到王教練的出現(xiàn)并不感覺意外。
兩人就這樣站在一起互相看著對方,好像沙羅雙樹園的兩顆千年古樹經(jīng)歷了風(fēng)雨烈日冰霜依然堅挺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