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文出現的一切人名、地名、宗教、團體等均與實際無關,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這也太。。。”眾人聽到易憲說的話后,都覺得心里不是滋味,不知是辛酸,還是對世俗殘忍的一種無奈,縱然我們嘆息、惋惜、甚至是屏住呼吸,也無法改變這個世界,因為無論我們怎樣,世界依然如此。
“沒辦法,這種事情就是這樣,我們也無力改變,不過在當時吳光遠也是條漢子,直接把事情抗了下來,不然受到處分的就是他的弟弟吳光猛了?!币讘棾灾永^續(xù)說道。
說到這里諸葛風華的眉間微微跳動一下,他似乎想說些什么又放棄了,轉而繼續(xù)吃面,而賈維斯依然面不改色的處理白菜絲。
“然后吳光遠就此沉寂了很久,等到來到咱們光華中學的時候才重新拾起乒乓球?!闭f道這里易憲的表情變得十分微妙,他看了看對面的諸葛風華,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見是否接著訴說,諸葛風華正在處理碗里最后一點面條,對易憲的示意并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學長,接著說啊!”阿光等人正在翹首以盼,希望易憲可以繼續(xù)講述這些不為人知的往事。
易憲用手掰開包子山中最大的包子,“蕓豆餡的,不錯,我最喜歡吃了,早知道多要一個好了。”然后塞入嘴中,易憲雖然吃了許多包子,但是總感覺這座包子山依然沒有絲毫減少,不過每種口味一個的吃法,至少不會讓人覺得會吃膩。
“然后嘛,來到光華中學,你們也知道,乒乓球隊是有多強,尤其是訓練十分嚴格,別看王教練長得慈眉善目。”說道王教練,易憲故意壓低了聲音,并且左顧右盼生怕周圍會有王教練的“耳目”,“不過也托教練的福,球隊的實力是毋庸置疑的,尤其是對于當時剛剛一年級的我們來說,二、三年級的學長簡直是不可逾越的大山,但是嘛,天才總歸是天才,雖然吳光遠一段時間沒有碰乒乓球,但是從他加入校隊后,經過刻苦訓練后,實力凸顯,明顯比同齡人也就是我們之外的其他新生高一大截?!币讘椞匾庵噶酥缸约汉蛯γ娴闹T葛隊長,意思是說你們也要把我們和普通人區(qū)分開。
“他是光華中學有史以來,第一個一年級就進入正選一隊的球員?!币讘椛斐隽艘桓种割^,激動的不斷搖擺,此時回首往事,易憲的內心也是對吳光遠的欽佩和對過往自己的一種心疼,這就是天才和普通人的差距。
“這么厲害啊,那你和諸葛隊長那時候都沒進去?”穆海大叫著,突然他有捂住自己的嘴巴,覺得這么說話有些失禮。
“沒關系的,的確是如此,在當時吳光遠的實力確實是在我和易憲之上的。”諸葛隊長放下碗,他把面湯全部喝掉,碗里干干凈凈什么都沒剩下。
“是啊,在當時的確是如此,不過現在可就不一定了?!币讘棽恍嫉恼f道,因為經過這些年的沉淀和大賽的磨礪經驗的累積,他對自己的實力還是十分有信心的。
這時阿光突然想起分組的時候,吳光遠學長對自己說過的話:
“年輕人,你知道嘛,其實我曾經是這四名現役高三成員中最早拿到隊里正式主力單打資格的人,比你憧憬的隊長諸葛風華還要早上很多,所以你不要以為自己抽了個上上簽,其實這是下下簽?!?p> 阿光吞了吞口水,原來這是真的啊,那下午的比賽真的會是一場苦戰(zhàn)。
“不過,阿光你小子覺得是可以的,所以好好準備一下,期待你下午的表現!”易憲學長指了指一旁的何宏光。
阿光突然一陣臉紅,說自己和學長們比還差得遠了。
諸葛風華拍了拍阿光的肩膀,笑著并不說話,接著便和易憲兩人離開,易憲不知從哪里搞了一個比臉還大的飯盒,將盤子里的包子一股腦倒進去打包帶走。
阿光幾人也決定離開,一路上阿光心事重重,雖然身邊的小伙伴都有說有笑甚至再逗自己開心,但是阿光絲毫沒有一絲開心的念頭,他心里甚至有些希望這條食堂到體育二館的路可以長到無限,這樣在無限的循環(huán)中自己就可以有借口躲開下午的比賽,但是他的心里又有些激動,因為可以和強者交手,他的雙手抑制不住的興奮抖動。
體育二館門前,王教練正在眺望著遠方,阿光和其他人有禮貌的上前打招呼。王教練笑著拍拍阿光的肩膀,在他的耳邊輕輕說道:“下午的比賽可不準使用‘天眼’哦。”
阿光愣了幾秒鐘,仿佛自己的心思已經被教練看穿,不過想了想自己已經答應過爺爺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絕對不會使用天眼的力量時,阿光表情嚴肅和堅定的點了點頭。
“好好打吧,相信自己可以的。”說完后,王教練就轉身離開。
場館內已經有了不少人,大部分球員都在做熱身運動,小部分如王梓之流的小團體正在商量下午的迎戰(zhàn)對策。
阿光和葉楓、穆海、歐陽櫻說完后,自己也加入到熱身的行列。
沒多久,裁判組組長劉鼎濤和助理林媛愛向大家宣布下午一點鐘比賽正式開始,依然由A組和B組選手率先進行第三輪比賽。
阿光走入比賽場地,他的心情有些激動,最近一次如此激動的心情似乎是和歐陽櫻還有葉楓一同拿到錄取通知書的時候。
吳光遠倒是一臉輕松,或許是因為調整的原因或者是得知弟弟吳光猛的傷情并不大礙,至少吳光遠現在看起來并不像早上弟弟出事的時候那么沮喪和狂躁,不過吳光遠的眼神流露出一股殺氣,好像手持一把匕首扼住阿光的咽喉一樣。
阿光不自在的晃動一下脖子,他試圖避開吳光遠的目光,卻發(fā)現這個目光依然會使自己后背發(fā)涼。
劉鼎濤是阿光和吳光遠的主裁判,通過投擲硬幣,阿光拿到了先攻的球權,之后劉鼎濤宣布比賽開始。
“喂,年輕人?!眳枪膺h用球拍指了指阿光說道:“拿出你拿手的那個弧圈發(fā)球吧!”沒想到一開場吳光遠就直接向阿光叫板。
阿光輕彈了一下乒乓球看著吳光遠不知他打得什么主意。
“我看你是怕了不成?真令人失望!切?!眳枪膺h活動了一下手腕一臉不屑的說道。
聽到這里,阿光有些動搖,決心一探究竟,他右手將球高高拋起左手橫拍快速抽球,乒乓球觸碰阿光的球臺后迅速向吳光遠的方向奔襲。
見球來后,吳光遠嘴角微微上揚得意的一笑,“來了!”
乒乓球接觸吳光遠的球臺彈起后以詭異的路線迅速下墜,這時只見吳光遠右手橫板握法,將右手繞在身后迅速甩臂。
只聽一聲好似不知什么動物的奇怪吼叫聲,乒乓球好像汽車過彎漂移一般甩出一道詭異的弧線,乒乓球繞過球網直接擊中阿光的球臺后向阿光球臺的右側直接奔襲出了場地。
這一過程發(fā)生在一瞬間,阿光反應過來時,乒乓球好像一只不知名的怪獸已經飛出場外,只留下阿光自己愣在原地,自己的弧圈發(fā)球居然瞬間被吳光遠破掉。
“1比0,吳光遠得分!”劉鼎濤宣布。
“哼,看到了嗎?年輕人,這就是我的必殺技-‘龍吟’?!眳枪膺h將球拍靠在肩膀上得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