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回到房間。
今晚必須早點睡,要不然,明早起不來,那自己的‘敲門計劃’就實施不了。
哼!居然不讓我進(jìn)門!讓我站在門外說。
一想到這,她就生氣。
明天早起,一定要坑他一次。
誰讓他以前總是氣自己。
她早早爬上床,說來也怪,她想睡覺,卻睡不著,她在床上翻來覆去,不知過了多久,才入睡。
還別說,她一直心心念念早起這事。
夜里,她醒了。
“到早上了嗎?”
她瞇著眼,看了一眼窗戶外,外面灰蒙蒙的。
什么時辰,她也不知道。
日晷在地上,她必須爬到窗戶上,才能夠看見。但日晷有陽光時,才能夠判斷時辰。
要不要敲他的門?
她迷迷糊糊,靠著一股意志支撐,晃晃悠悠,下了床,打開門,看著對門緊閉的房門。
她抬起手,啪了上去。
咚咚咚!
連敲了幾下,屋里沒有動靜,她又回去睡了。
鄭無邪從夢中驚醒。
揉了揉眼睛,正準(zhǔn)備呵斥幾句,敲門聲停止了。
他自語道,“大半夜的,她搞什么鬼?!?p> 這個點敲門,不用猜,只能是花想容。
“啊!真想扒開她的腦袋,看她一天到晚想什么?!?p> 能不能讓人好好睡覺了。
他慢慢合上眼睛。
花想容迷迷糊糊,回到房間,自語道,“是不是早了,現(xiàn)在好像是半夜?!?p> 你才發(fā)現(xiàn)呀,傻姑娘。
花想容倒頭再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迷迷糊糊聽到了敲門聲,“誰呀。”
她睜開眼,窗戶外明亮如火。
那敲門聲,緩慢而有節(jié)奏,沒有停歇。
屋外沒有人回應(yīng)。
她頭都是大的,還讓不讓人睡個美美的覺呢。
鄭無邪起來后,逛了一圈,看她還沒有起來,才敲門的。
至于原因,昨夜花想容瘋了,要敲他的門。
他要還回去。
他想讓花想容知道,因果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花想容聰床上跳起,打開門,“你瘋了嗎?這么早就敲我門?!?p> 我瘋了。
你昨天才瘋了。
鄭無邪淡淡道,“昨天不是說好了,要搭架子?!?p> 搭架子?
“等我睡醒再說?!被ㄏ肴輾獾溃齑蟮卮?,睡覺最大。
說完,就要關(guān)門。
鄭無邪側(cè)身,溜了進(jìn)來。
“關(guān)什么門呀?!?p> 花想容沒管他,回到床上接著睡。
鄭無邪在屋子里轉(zhuǎn)了一圈,幽幽道,“你要是不起來,我就一直敲,直到把你敲瘋為止?!?p> 沒聽到,我什么都沒聽到。
咚咚咚!
鄭無邪敲了敲桌子,敲了敲椅子,敲了敲窗戶,只要能發(fā)出聲音,他都敲了敲。
花想容從床上坐起,“鄭無邪,你是不是瘋了?!?p> 鄭無邪笑笑不說話,沒有停下來,依舊再敲。
花想容躺下,捂住耳朵。
“??!”
她一聲大叫。
“我求求你,別敲了。我起來,還不成嗎?”
她認(rèn)輸了。
鄭無邪笑了。
“早這么聽話,不就好了?!?p> 花想容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沒有絲毫的精神,下了床,穿好鞋,下樓,就像個木偶似的。
她出門洗漱一番。
就回到了大廳,桌上做好了早點。
粥,糕點。
一番狼吞虎咽,就向竹林廚出發(fā),沒一會,就到了竹林。
先是把昨天砍好的竹子運(yùn)到花圃。
鄭無邪一直跟著她。
花想容問道,“接下來,該怎么辦?”
“你要去工具房,拿木槌,木釘,待會要用。”
“你……”
剛才經(jīng)過的時候,你不說。這是要自己多跑一趟。
壞人。
一直都壞,沒有變好。
她去了工具房,取來了一個木槌,一盒木釘。
一切準(zhǔn)備就緒,就準(zhǔn)備搭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