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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戲精的退化

第三十三章 雨落清明(1)

重生之戲精的退化 念念長訣 3206 2019-05-24 21:18:55

  就這樣,祝淺瓷在客棧里看到了大型威脅現(xiàn)場,在木棠佑順利住進客房之后,由于祝淺瓷失去應(yīng)有的利用價值被扔進了柴房,她能感受到旁邊兩個看守的那種發(fā)自心底的厭惡。

  有本事怨你們老板去呀!要不是他閑著沒事抓我來試探安諾,我至于嗎?你們至于嗎?內(nèi)心有一萬句吐槽的話想說,但是又冷又餓的情況下,祝淺瓷只能選擇睡覺。

  聶溪在回房間之后偷偷從窗戶溜進安諾的屋子,看到自家?guī)熓暹€在研究養(yǎng)生,想了想從窗戶再進了一次,然后認命地說:“師叔,木棠佑這么明目張膽地出現(xiàn)在丹木國境內(nèi)你不急嗎?”

  “這么多年他還沒想明白謠言止于智者,但智者幾千年沒出了的道理我也很無奈,狄戎國的那位太子論手段、武功、勢力樣樣不如他,但是他有作為一個上位者的常識?!卑仓Z一邊用著毫無波瀾的語氣解釋,一邊在做筆記。

  “可是……“聶溪還是擔(dān)心對方有什么陰謀,以安諾的現(xiàn)狀萬一被暗算要多久才能恢復(fù)。

  “無妨,最多讓他把他的小情人救走而已,我只是想確認一下那種記憶回溯的方法是不是真的只在他手里,那位太子殿下有沒有騙我?!鞍仓Z并不指望能就這樣拿到那個方法,木棠佑拿祝淺瓷試他,他也想看看那個叫阿晚的姑娘對木棠佑有多重要。

  “那五公主呢?“聶溪對于剛才客棧門口被祝淺瓷用那種跟安諾同流合污的一定不是好人的眼刀鎖定了一會,他覺得心臟有些受不了。

  “她?公主的說話水平算是得我真?zhèn)?,在她把木棠佑氣得撕票之前不用管她。“安諾這話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畢竟扎心的感覺不能他一個人來承受。

  “……”

  剛剛收到消息得知阿晚得手之后,木棠佑端著食物去了柴房,推門進去就看到祝淺瓷眼神空洞地看著角落,上前問道:“公主餓了嗎?”

  “要不就放了我,要不就餓死我?!弊\瓷雖然能吃,但是骨氣還是有的,只是這個場合似乎說這話不合適。

  “公主,請認清你這毫無利用價值的階下囚身份好嗎?”木棠佑提醒道。

  “那你還關(guān)著我不放?我本來以為你有著一個優(yōu)秀反派的基本素養(yǎng),但是沒想到你如此迂腐,不懂當(dāng)斷則斷,太令我失望了。”祝淺瓷看著角落,語氣中滿是惋惜之情。

  “我放了公主有何好處?“木棠佑有那么一瞬間以為自己對面是安諾。

  “這個,且聽我細細道來?!白\瓷對著角落擺正身姿,大有跟他講上三天三夜的陣勢,“首先,一看三皇子就不是什么富可敵國之輩,在下比較能吃,你給我找一個安諾那個水準的廚子,本公主可能會把你吃破產(chǎn)?!?p>  “天機令主不是不會做飯嗎?”木棠佑畢竟是個曾經(jīng)每天都在想怎么打敗安諾的習(xí)武之人,但凡寫了天機令主四個字的書,他都看過,包括各路令主追隨者的臆想之作。

  “三皇子以后看書可以參考我易止閣每年出的書單,這些閑書就不要看了好嗎?”祝淺瓷嘲諷道。

  “這個理由,公主可以選擇餓死,下一個?!蹦咎挠右宦牭揭字归w書單幾個字就覺得一陣惡寒,由于狄戎國基礎(chǔ)教育水平薄弱,在借鑒學(xué)習(xí)丹木國的過程中每年仔細研究出自易止閣的書單,最終他英明地得出結(jié)論,這是那個五公主隨手撿的的吧?

  祝淺瓷那已經(jīng)復(fù)命了的眼睛看到了這個微妙的變化,摸了摸鼻子繼續(xù)說道:“其次,三皇子此番能將在下抓住,顯然是用的不那么光明磊落的手段,若是留著在下,在下定在心中想好一萬種流言,屆時,一旦在下逮到機會讓你被世人唾棄。”

  這句話直擊木棠佑心底,他在狄戎國名聲確實不好,但是他足夠強大可以保護自己,就像一個處于困境的少年一般,他用那種倔強的語氣說:“沒事,我本來就這樣?!?p>  “哎,能坦然面對是好事,我看好你?!弊\瓷“安慰”道,其實關(guān)于木棠佑的傳言她在前世聽到過很多,最后他幫祝穆晴奪位成功,卻不久就被狄戎國太子以叛國罪名處理掉了,現(xiàn)在想想很可能與這些流言有關(guān),他如果再不處理這個隱患,結(jié)局都是一樣的。

  “那這個也不成立,最后一點?!?p>  “最后……”

  木棠佑感覺眼前一白,眼睛傳來的一股鉆心地劇痛讓他條件反射地去抓祝淺瓷,沒想到自己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頭給劫持了,別問他為什么不動手,問就,祝淺瓷的簪子和小刀分別攻擊了他的太陽系和肋骨下部,暫時他動不了。

  “你怎么解開繩子的?”

  “我都說了放我下車騎馬,你偏不聽,不然我的簪子能從頭發(fā)上掉下來?自作孽不可活啊,兄弟,走,我安全了就放了你?!?p>  “這個安全指什么?”木棠佑覺得祝淺瓷很大可能帶著如此狼狽的自己去見安諾。

  “你現(xiàn)在是人質(zhì),問那么多干什么,走?!?p>  門口的護衛(wèi)看到祝淺瓷拖著明顯比她重了很多的自家主子出來,一事不知怎么辦,只能拿著刀,步步后退。

  當(dāng)然此時的木棠佑還是暈乎的,只能任由祝淺瓷這神奇的臂力把自己拖到了客棧大堂,本想下樓吃早飯的安諾看到此情此景,覺得即使是現(xiàn)在給自己把人養(yǎng)殘了,但是該有的智商還是有的,自己對小家伙的影響果然是巨大的。

  也許是那種找回面子的迫切感,木棠佑反手抓住祝淺瓷手臂,剛要將她的手臂擰斷,就被安諾一根筷子打得抽回了手。

  “過來,找個合適的地方好好看?!卑仓Z帶著懷念和虐菜的不樂意接過聶溪遞過來的長劍,干脆利落地刺向木棠佑。

  “你們是魔鬼嗎?”

  木棠佑匆忙防守,也許半年前安諾的招式還存在著花里胡哨的操作,但是,現(xiàn)在隱隱有一種大道至簡的意味,僅僅是簡單的招式,也能帶給他巨大的壓力。

  祝淺瓷在一邊看得云里霧里,畢竟這跟醫(yī)書一樣,超過她的認知與實踐范圍了,雖然她不想承認,但是,為什么安諾會落了下風(fēng)?

  她眼中,木棠佑步步緊逼,安諾臉色慘白一副快要支撐不下去的樣子,于是,她看不懂的招式,兩人的纏斗,讓她很暈,身體漸漸不受控制。

  終于,在聶溪震驚的表情中,祝淺瓷在背后給了安諾一刀,安諾不可思議地回頭,看到的是祝淺瓷如釋重負的表情,和那一句小聲的:“這算勝之不武嗎?安諾會不會怪我?”

  血腥味漸漸喚回祝淺瓷的意識,她錯愕地松手,就看到安諾在眼前倒下,木棠佑地鞭子眼看就要甩到他身上,一個毫無內(nèi)力的人硬生生地接下了這一鞭。

  木棠佑見狀,沒打算,也沒這個本事真的去殺了安諾,只能收手道:“安諾,你對公主殿下如此冷漠,她卻這么想著你,真是讓人感動?!?p>  沒有人回答,雙方僵持之下,木棠佑地屬下走過來稟報說:“阿晚姑娘到了?!?p>  “安諾,這局,我贏了?!?p>  “平局吧?“祝淺瓷忍者劇痛從衣袖里拿出一個錦囊,說,”雙方目的都達到了,在下,不算意外也安全了。“

  看到這個他萬分熟悉的錦囊,木棠佑趕緊檢查了一番,惡狠狠地問:“你什么時候拿走的?“

  “機密?!白\瓷前世被抓進去的前幾個月遇到過一個逃逸十年的小偷,她用一個出獄后的工作機會跟他換了這個技能,苦練多時,現(xiàn)在就看她塞小紙條的手法就知道絕對是爐火純青。

  就在此時,重傷的路逍從窗戶與一個走大門的女子同時走進來,祝淺瓷驚訝了,這個女子就是祝穆晴登基之后身邊的大宮女,后來接手易止閣的人,怪不得……

  “殿下。“絕色的女子婷婷裊裊地向木棠佑行禮道。

  “阿晚……“木棠佑摟住女子,秀了在場所有人一臉。

  于是,安諾在袖子下的手悄悄抓住了祝淺瓷的手,只不過不是那兩人的溫情,而是,祝淺瓷默默抽回爪子,表示并不想跟安諾比一比誰的手更冷。

  “公子,我們回去嗎?“

  “好,我們回去?!?p>  說完,木棠佑放棄了強搶祝淺瓷手中可以引人進入夢境的那塊切割方式與材料都極其特殊的石頭的想法,帶著阿晚走了。

  “要美人的注定要不了江山啊。“祝淺瓷與安諾異口同聲地說完這句話,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然后同時嫌棄地轉(zhuǎn)過了頭。

  聶溪用了一上午安置了三個傷號,中午他就在廚房看到正在做飯的祝淺瓷,這個恢復(fù)恢復(fù)能力讓他覺得不可思議,于是他走上前準備端走飯菜的時候,被祝淺瓷一筷子制止了。

  “你干嘛?“

  “吃飯啊?!?p>  “要吃找客棧的廚子,這是給安諾的?!白\瓷找出托盤,裝好三菜一湯,頭也不回地走了,留下聶溪在原地懷念小漁村地生活,那時還有一個叫安羽的人可以讓他蹭飯。

  祝淺瓷艱難地開了門,看到安諾帶著一絲笑意躺在那里,不由得想起她當(dāng)初的猜測,安諾與他的父族和母族之間是否發(fā)生過什么?如果他現(xiàn)在的這種情緒是來自可以晚回家?guī)滋?,那么天機令主那段時間對他意味著什么?

  “要是是安諾反抗家族失敗,我還天天想聽他講故事,我這,天哪,是不是太過分了!蠢死算了!“祝淺瓷靠在床邊懊惱地揪著自己的頭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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