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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戰(zhàn)

第十章

觸戰(zhàn) 流年似芳華 1770 2019-04-30 12:40:39

  姜鵬深深地吸了一口煙之后,將煙頭捏滅扔在了門口的垃圾桶,抬起頭來,煙霧從他的鼻孔慢慢地滲透出來,噴在我臉上不嗆鼻,卻別有一種風(fēng)味。

  “對我父親講的故事感覺怎么樣?”姜鵬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我扣上大衣的最后一個(gè)扣子,面色平靜地順著接道:“故事很吸引人?!?p>  “就這么簡單?”

  “不然呢?”

  “難道你就不想擁有這么一筆價(jià)值不可衡量的財(cái)富嗎?”姜鵬眉梢緊皺,表情很是嚴(yán)肅。

  我一愣,“這不是個(gè)傳說嗎?”

  “如果我告訴你,這個(gè)故事是真的,你也不想擁有嗎?”

  我思考了一會兒,謹(jǐn)慎而認(rèn)真地告訴他:“不想!”

  姜鵬明顯一愣,眼中浮現(xiàn)出不可思議的光芒,“可以告訴我理由嗎?”

  “很簡單,如果它真的存在的話,當(dāng)年秦二世完全可以利用它來復(fù)國,可是秦二世沒有成功就說明本身有沒有這筆財(cái)富都有待商榷,即使有,歷朝歷代的當(dāng)權(quán)者都沒有找到,更何況是我呢!你說是不是?”

  姜鵬拿煙的動(dòng)作一頓,看向我的目光有著一瞬間的迷離。但很快他就掩下眼簾,動(dòng)作麻利的收拾起拿出的煙,轉(zhuǎn)過身卻大步走向柳樹安和柳研,動(dòng)作瀟灑地捶了柳樹安一拳:“怎么這么快就走呀,不陪我留下來應(yīng)酬這些人,不夠朋友?。 ?p>  柳樹安看了我一眼,“有點(diǎn)累,想回去休息了,改日我做東,賠罪酒,怎么樣?”姜鵬邪氣一笑,和柳樹安擁抱了一下。

  回去的路上,大家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回到柳家大宅后,他們表兄弟倆去了上陽堂,而我坐在一個(gè)亭閣里,眼前是一片莫大的蓮花池,只可惜滿池的蓮花都開敗了,連一個(gè)花骨朵都沒有,滿眼的蕭條,滿眼的荒蕪,莫名地給人一種凄涼感。抬起頭來亭閣外的天空也是灰沉沉的,風(fēng)蕭蕭穿衣而過。

  ‘咚咚咚’

  “進(jìn)來”

  姜鵬推門而入,恭敬地站在書桌前,“父親!”

  “嗯?!?p>  從暗紅的偌大的書桌后抬起一張年輕英俊的臉,和姜鵬有七八分相像。

  “他們回去了?”

  “是”

  姜肖重新低下頭,翻看桌子上的文件。姜鵬筆直地站著,時(shí)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姜肖合上文件,抬頭看著姜鵬:“有什么疑問嗎?”

  “父親,為什么要把藏寶圖的事情公開,我們完全可以私低下從柳莊生的手里得到藏寶的路線圖?!?p>  姜肖手指有節(jié)奏地敲打著桌子,并沒有立即回答姜鵬,而是拿出宴會時(shí)展出的畫,仔仔細(xì)細(xì)地觀看,雙手小心翼翼地?fù)崦?,一寸一寸地移?dòng),直到從畫像開端移到畫的結(jié)尾。

  姜肖才直起腰,看著姜鵬那張與自己有些相似的臉,不甘心地開口:“柳莊生這只老狐貍當(dāng)年誤導(dǎo)我,以至于我將精力都放在這幅藏寶的地形圖上了。我花了20多年的時(shí)間才弄明白這根本是廢紙一張,沒有路線圖怎么找到這個(gè)地方,更別說找到寶藏了”

  姜鵬眸中幽光閃現(xiàn),卻不動(dòng)聲色的問道:“但現(xiàn)在把藏寶圖的秘密公布于眾,不但沒有將柳莊生拉下水,反而把我們曝在陽光下了,這幅藏寶的地形圖放在這恐怕也已經(jīng)不安全了。并且路線圖也會有太多的人虎視眈眈,到時(shí)我們得寶藏的難度會更大了!”

  “你以為只有我們知道路線圖在柳莊生的手里嗎?”姜肖冷聲反問道:“最近上海入駐了太多外國人,這里又沒有戰(zhàn)事,他們十有八九是沖著這寶藏來的,我在宴會上公布出去的秘密,該知道的早知道了,不知道的不過是一些烏合之眾,諒他們也翻不出什么浪來?!?p>  姜肖又將視線放在那副畫上,冷哼一聲:“柳莊生想稱病避世,我偏偏不如他的意,我還要攪得他家破人亡?!闭f完姜肖一掌拍在那副畫的正中央,回過頭來見姜鵬直直地盯著他,臉色不由得一沉,想也沒想朝著姜鵬就扇了一巴掌。

  姜鵬收回視線,紅著臉恭敬的立在書桌前。姜肖不耐煩得揮揮手,姜鵬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在拉上門的那一刻,聽到一聲似有似無的嘆息:“上海就要變天了啊!”

  姜鵬抬頭看著灰蒙蒙,陰沉沉的天:呵,可不是要變天了嗎!

  尋找藏寶圖的這件事如平地一聲驚雷,迅速在上海圈內(nèi)炸了開來。上至世家大族,下至婦孺童侄,甚至是三歲小孩都唱著童謠:秦二世,有寶圖,傳至今,誰得手,一夜暴富,不是夢!

  盡管外面翻云覆雨,雷聲轟鳴,但柳家大宅卻是一處世外桃花源。

  除了從姜府回來那晚柳家人有點(diǎn)異樣之外,第二日就恢復(fù)了原樣,少爺依然過著富裕的生活,下人們依然是勞碌命。

  生活閑下來,才想起我留在柳府的目的,這些日子沒有再傳出柳莊生病情加重的消息,可我還是想要親自去探探他的病況。左右閑著也無事,晨起梳洗一番后我就出發(fā)了。

  從辰清院到上陽堂并不是很遠(yuǎn),所以沒有幾分鐘我就到了,奇怪的是這次柳莊生的門前并沒有人守著,要知道平時(shí)這里的防守可是很嚴(yán)的,除非柳莊生傳喚,否則想越過他們?nèi)ヒ娏f生簡直難如登天。

流年似芳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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