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封信來得很是時候。我也很想和沈心月談談,那天發(fā)生的事就如一根魚刺一樣卡在我的喉嚨里,不上不下,卡得我難受,今天我要借著這個機會拔除!
我點點頭,怪不得朱管家讓我自己處理,原來是找我的??!我看了一眼送信的小丫頭:“嗯,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那時我到底沒有經歷多少世事,不知世道兇險,人心險惡的道理。如果不是我著急地轉身回房,也許就看見本是小心翼翼送信的小丫頭卻有一雙凌厲的雙眼,此時這雙原本隱藏在厚重齊劉海下的雙眼閃爍著陰謀詭計得逞的光芒。
而我也從沒想過要見的人將會對自己不利,也沒有想過這一趟赴約將會徹底改寫自己的命運,甚至是很多人的命運;也許是我覺得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邀約的人不會對自己做什么,卻忽略了在動蕩不安的社會,這些只是奢求;再也許是我什么都沒有想,只是純粹地想去問問邀約的人為什么陷害自己,但不管怎么說,早已經有人挖好了陷阱就等著我自己跳下去!
我按照信上的相約,來到目的地,是一間咖啡館,雖然不大,卻是很有格調,不得不說沈心月是個很會享受的人。
我走進去,環(huán)境也很清幽,但是沈心月并沒有想信中說的那樣在這里等我。無奈之下,我不得已詢問了這里的老板,老板告訴我半個時辰前是有一名穿著很時髦的女子在等人,但好像突然有事就走了,不過留下了一封信給找她的人。
我接過信,內容同樣很簡單:說自己有急事,讓我去另一個地方找她,在信封的下面同樣附著一行楷體小字,聽鈴閣。
走出咖啡館,我走到打黃包車的地方,找了一位看起來比較忠厚老實的拉黃包車的大哥,指著信上的地址,讓他將我送到那里!
拉黃包車的大哥腿腳很利落,車身也很穩(wěn),可是越走我越覺得不對勁兒,路上的行人越來越稀少,再走了一段時間,路也變窄了,人也只剩下我和拉黃包車的大哥,鑒于沈心月上次坑我的那一回,就忍不住詢問:“哎,大哥,聽鈴閣是個什么地方??!”
拉黃包車的大哥朗聲道:“噢!我也不知道??!只是聽人們說,這是一個私人住宅。”嘴上答著話,腳下的步子卻一步也沒少!
我看著狹窄又寂靜的街道,想著上次沈心月的手段,“停!”
滿街道都是我急促的喊聲。拉車大哥也在我震耳欲聾地喊聲中停住了腳步,回頭不解地看著我,我催促道:“大哥,我不去什么聽鈴閣了,你照原路把我送回去就行了?!?p> “可是,小姐,前面就是了!”
“麻煩你掉頭吧!價錢我雙倍付給你!”
拉車大哥一副很是為難的樣子,站在原地猶豫不決,但我沒給他一直猶豫下去的機會,雙手抓著車邊沿干凈利索地跳了下去。
拉車大哥一看我的動作連忙將車放了下來,結巴道:“小姐,你這樣太危險了,你去哪?我送你吧!”
“不用了?!蔽覐氖痔岚心贸鲥X來,豪邁道:“不用找了,謝謝!”說完便一刻也不留戀的轉身離去??墒菂s在我轉身的那一刻,后頸突然傳來尖銳的疼痛,意識模糊,兩眼一黑,人便倒在地上了。
意識模糊中,我聽到有人在爭論著什么,一粗放狂野的聲音道:“這女人到現在還沒醒,不如我們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她做掉算了。”
我心中一緊,卻強迫自己沒有睜開眼睛,仍然不動聲色的躺著。又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那沈小姐那邊怎么交代?”我太陽穴一跳,這個沈小姐該不會是沈心月吧!
“他媽的!這算什么事兒,我們抓著這女的快一天了,我聽說她是柳家的準兒媳,這里又是柳家的地盤,如果被發(fā)現的話沒你我的好果子吃!”接著便是東西被砸的聲音。再接著粗獷的聲音又想起:“你老實跟我說,姓沈的妞還有什么要求?”
“沈小姐讓我把她抓到這里,然后就強奸了她!”尖銳的聲音興奮地答道。
我心中‘突突’地跳,幾乎是不受控制地想要爬起來,拔腿跑掉。
但突然有一只手在我臉上狠狠地扭了一把,我剛要反抗,那只手又快速地撤離了。來得突然去的也突然!我忍了忍了,沒有動。
粗獷地聲音又響起,但這次帶了一絲猥瑣:“那你動作還不快點?這小妞皮膚嫩得能掐出水來!”頓了頓又道:“你不會是那里有病吧!實在不行,我來!”
我心中無比著急,可是若我此時醒來的話無疑是自找死路,不管是硬斗也好還是智取,我都不可能是兩個壯漢的對手。于是我悄無聲息地拉開一只眼簾,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看看往哪里跑能夠在最短的時間里擺脫這兩個惡心的男人,雖然我不認為我在兩個身材魁梧的男人的手里逃脫的幾率會很大,但坐以待斃又不是我的性格!
“誰說的,你,你不要瞎說!”那個聲音尖銳的人用力地反駁,聲音就更加的尖銳,給人一種撕心裂肺的感覺。
“不是就不是,你瞎嚷嚷什么?你想招來人嗎?”聲音粗獷的人顯然是怒了,爆喝道。
聲音尖銳的人這才將嗓音壓低:“沈小姐說要等她來了才能施暴!”
“呵,怎么她還有這愛好?”
“不僅如此,她說要讓我承認,我是這個倒霉妞的老相好!讓她帶來的人都認為這個妞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
流年似芳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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