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斷他:“沈心月是你的女朋友。”他愣了一下,顯然是沒想到我會知道。我聳聳肩,不是很在意的開口:“有一次夜里我看見她夜會情朗,這個情郎就應(yīng)該是你吧!”
他見事情都到了這一步,也沒有什么可以隱瞞的了,就大大方方的講述了他與沈心月的感情糾葛,只是講著講著就變味兒了,由開始說沈心月是一個溫柔,體貼,乖巧,做什么事情都以考慮他的感受為先的女人,慢慢的痛斥沈心月變成了一個尖酸刻薄,甚至處處與他作對的女人。
故事聽到這里我情不自禁一笑,他停下來問:“你也覺得可笑嗎?”我擺擺手,咽下嘴里的食物:“不是,我只是想到以前看過的一本小說?!?p> “嗯?”他表示洗耳恭聽的模樣。
“《西游記》中有這樣一個情節(jié),牛魔王在初見鐵扇公主那一刻,覺得她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存在。于是,在美麗的夜空下,牛魔王摟著鐵扇公主表白,承諾這輩子只愛她一個,絕不負她??僧?dāng)他愛上狐貍精的時候,同樣摟著狐貍精卻對曾經(jīng)的愛人吼出:“毒婦,你怎么這么陰險狠毒?!?p> 他有一時的愣怔,大概是沒想到我會說出如此一番話來,回過神兒后,面容就有點兒猙獰,眼睛里的幽光更加的陰狠,出口咄咄逼人:“你什么意思?”
我莞爾一笑:“我的意思很簡單,雄本田一先生,如果你是來向我尋求安慰的,安慰你在別處女人那里所受的傷,那你尋錯人了,我這個人不僅不會安慰人,還會落井下石,你過于的自私又有目的性,之前你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去接近上官聽梅,達到目的后你又去勾搭沈心月,現(xiàn)在你又不停的向我示好,應(yīng)該是我也是你達到某種目的的棋子吧。”
聽我說完后,他的眼神陰暗不明,最后不甘心的問:“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只要有心,沒有什么事辦不到的。上次在游泳池救我的人是你吧。”
他顯得相當(dāng)驚訝:“你怎么可能會看出來?我偽裝的那么好?!?p> 我贊同道:“是,你偽裝的很好,渾身上下只露一雙眼睛就算是親近的人,也未必看得出來。但我看到那些打手并沒有對你痛下殺手,不過是一些虛晃的招式,我便知道這不過是在我眼前演的一場戲罷了!”
“所以,你才會選擇逃跑,不對,你會功夫。”
“不,我不會功夫,但我有一雙洞察事物的雙眼?!崩^而,我認(rèn)真道:“雄本先生,不管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么,我都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
雄本一拍石桌站起來,努力壓制著自己的怒氣:“不要以為有沈傲天給你撐腰我就不敢動你,我可以不要你的命,但可以讓你生不如死?!?p> “你都說我聰明了,我又怎么會做傻事兒,我承認(rèn)我是怕疼,可一條命和一點皮肉之苦,熟輕熟重不用我說了吧?再說了,倘若我真的說出你想要的東西,他們?!蔽抑噶酥歌F牢里的人,接著道:“和我恐怕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吧!”
雄本田一盯著我的眼神波濤洶涌,晦暗不明,雙手一拍,立即出現(xiàn)兩個人,他冷漠的吩咐道:“將她給我看好了!”
威脅暫時解除
看著雄本田一怒氣沖沖的背影,我想我可以清凈幾天了。
另一個房間,沈諾楠臨窗而立,沈傲天坐在石桌上事不關(guān)己的品茶,沈諾楠收回望遠鏡,回頭微笑:“你的這個寶貝真有能耐,居然可以將雄本氣的頭冒青煙,要知道那小子在我們面前都趾高氣昂的,沒想到卻在她一個小女子面前吃了悶頭虧。哎,不過話說回來,你這幾天為什么寧愿遠遠的遙望,都不去接近她呢?”
沈傲天放下茶杯緩緩開口:“她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兒,她現(xiàn)在知道我們對她別有目的,說話自然就謹(jǐn)慎了,是不會輕易讓我們套出我們想要的東西的?!?p> 沈諾楠坐下來學(xué)著沈傲天的樣子品茶,但可能覺得不過癮,一仰頭,一口喝光。
沈傲天無奈的看著他:“叫你查的東西,有眉目了嗎?”
“說到這個?!?p> 男子放下茶杯,一本正經(jīng)道:“有很大的懸疑?!?p> “哦?”沈傲天也來了興趣,也一本正經(jīng)的等著他的下文,沈諾楠看著沈傲天的反應(yīng)好笑的開口:“她的背景很平凡,奇怪之處是曾有人資助他去歐洲留學(xué),但更奇怪的是她在歐洲留學(xué)的一切活動都查不到。”
沈傲天低頭看著茶杯中倒映出的自己的俊顏,良久,又抬頭看了一眼對面靜坐的女子,嚴(yán)肅的吩咐道:“你去動用歐洲的軍事力量,不惜一切代價,查清她在歐洲的一切活動?!?p> 沈諾楠笑容僵在臉上,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勉強微笑著說:“不,不是吧?哥,她要真的知道藏寶圖的下落,我們有的是手段讓她開口,何必這么勞財勞力呢?況且……”
沈諾楠的話還沒有說完,但觸即到沈傲天陰測測的眼神,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后干脆都閉嘴了等著沈傲天發(fā)話。
沈傲天見狀嘆氣:“行了,你去查吧,也許歐洲才是一切秘密的起緣之地。”
這幾日我過的很是滋潤,每天都有非常新鮮的食材送到我這里,而且也沒有人來煩我,送來的飯菜我都會留出一份兒送給我的“隔壁”,盡管她每次都不理睬我,可是送過去的飯食她會很樂意的收下。
于是,我便頓頓樂不思蜀的送給她,算是對“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的人的憐憫,既憐憫她也憐憫我。
流年似芳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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