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子道:“魔劍。”
那人道:“就是那個長年背著棺材的魔劍古底蟲?”
白浪子道:“是的。”
那人道:“魔劍的酒量有多大?”
白浪子道:“五十壇酒只用一天就喝完?!?p> 那人打了一個冷戰(zhàn),絕對不信?!斑@只是一種傳說,傳說是不可信的,世上根本就沒有這種人?!?p> 白浪子道:“這不是傳說,的確是有這種人。如同你我一樣,我們不是雙胞胎,不是由一個父母生的,各自有各自的母親將我們生于大地,我們卻有著相同的面孔?!?p> 那人問:“你見過魔劍?”
白浪子答道:“見過?!?p> 那人道:“他的人一定比我們魁梧高大,就像是一座高塔?”
白浪子淡淡地一笑,道:“這只是你的猜測與想象。”
那人道:“那他是怎么樣的一個人?”
白浪子道:“他只是比我們的個頭高了點,肩膀寬一點?!?p> 那人道:“他怎么會有那樣驚人酒量?”
白浪子道:“因為他的心中有好多的愁?!?p> 那人無奈的搖搖頭。
心中多愁的人酒量就大嗎?這個理由十分牽強,讓人無法相信。
“據說這個人劍上的造詣已至頂峰,連武當的太極劍法拿他也是無可奈何?”
白浪子道:“是的……,以后這個人再也無法見得到?!?p> 白浪子說得傷心凄涼。
那人頗是不解。
“怎么會……?難道魔劍已死去?”
白浪子一聲嘆息,意味長遠,仿佛眼前又現出望云峰上的那一幕……。
“他雖然沒有死去,跟死去也已差不多。”
那人搖了搖頭。
“我很不明白你的話的意思?”
白浪子道“你會明白的。”
那人反復琢磨了一陣,道:“除非魔劍憑空消失?”
白浪子道:“他已上了天?!?p> 那人顯然吃驚。
“魔劍成了神仙?”
白浪子道:“他沒成神仙,是被一個天上飛的龐大的巨物吸去了?!?p> 那人對白浪子說的話完全不明白,更找不到頭緒,不禁扭轉話題道:“我們?yōu)楹尾缓纫煌?,邊喝邊聊,其不是更盡興?”
白浪子道:“桌子上只有一只碗,沒有第二只,我們如何喝?”
那人道:“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用酒壇對你的大碗?!?p> 白浪子道:“豪爽……,干里這一碗。”
那人竟然真得拿過酒壇對白浪子的大碗干了一碗,隨后他又給白浪子滿上一碗。說道:“你可知道方才想殺你的那個小二是什么人?”
白浪子道:“雖然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我卻曉得他不是真實的小二?!?p> 那人道:“你是從什么地方看出來的?”
白浪子道:“他的一行一動我就看出來了,”
那人道:“他要殺你的時候,你已經有知覺了。”
白浪子道:“是的?!?p> 那人道:“為何你不出劍?”
白浪子道:“還沒有到出劍的時侯?!?p> 那人道:“什么時候才是出劍的好時候?”
白浪子道:“到出劍的時候才是好時候?!?p> 說完,兩人對望著不由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