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柄得勢飛刺的刀沒有走空,刺中了白浪子的胸膛。白浪子的胸膛硬得像是一塊鐵,刀沒能剌進去。
當他們感覺到不對勁時,胸口一痛,人便倒下去,再也沒有起來。
白浪子手中握著那柄沉重古老的創(chuàng),劍尖上滴落一滴血來。
那些剛剛死去的人都又站了起來,持刀慢慢步步逼近。
這是怎么回事了?
突然他明白了。
這些的喉嚨上都有防護膜,這種防護膜外層是皮,皮里卻是刀槍不入的防刃絲,是專門用來對刺喉一劍的,可見這個人對他了如指掌,不是一次兩次窺視過他殺人的手法。
他卻想不出現(xiàn)在江湖上誰還能制出這種東西,五十年前金線鎧甲任是神兵利器也刺不穿,身上有它可殺千軍萬馬,造者西門冷,可是又沒人見到過,此甲真的存在與否,卻是江湖中一段已久的故事,故事總歸是故事,并無任何真憑實據(jù)可言。
年代久遠,人們也就淡忘了,今日這一情景讓白浪子想起這個故事,才知故事非是虛傳,是有事實根據(jù)的,西門冷既然能造的出金線鎧甲,也一定能造的出防喉貼,西門冷還活著?
縱然活著,也已老的不成樣子,怎么還有能力造出這樣的東西來?
莫非是他有徒弟?
大漠狂刀月夜等人更是吃驚非小,連打寒噤,頭一回見到這等事。
如同湘西的趕尸,神秘而恐怖。
其這些人不該死,該死的是他們背后謀劃的人。
謀劃人利用他們的貪財之心理,抓住弱點,讓他們一步步走向死亡。
這個人實在精明歷練,手段毒辣,又很高超。
白浪子想到殺死這所有的人們,也解決不了問題的關(guān)鍵,如果抓住個人,進行問問,或許有點收獲。
想到這里的時候,長劍揮動,劃出一片孤光。
腳下施展云行步,只見白影閃動,他已制住一個蒙面黑衣人,縱身躍起,提著蒙面黑衣人沖出圈子。
尋了一處僻靜的所在,想從黑衣人身上打開線索,從他嘴里透露點背后那個人的信息。
雖然白浪子段定那個人是風鈴魔教的教主無疑,他卻不知道魔教的總壇分壇設(shè)于何處?
為了找到魔教總壇與分壇,他得想盡一切為法。
去殺掉那個人,為武林除害,為父母雪仇。
苦在他什么都不知道,就像一只無頭的蒼蠅亂飛亂撞,這多年來全無收獲。
一旦有收獲的線索,他是絕會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