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重要之人
第五十七章重要之人
趙駿木然地轉身,看見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男子,將小修女夾在腋下,停留在半空中,似乎是在挑釁著趙駿。
“先生!”小修女的目光中似乎全是驚恐。
看到趙駿的目光射向自己,風衣男子嘴角一斜,夾著小修女就朝著月城下方飛去。
“你給我……”趙駿的雙眼瞬間被紅光占據,緊接著身體猛然下蹲,“站?。。?!”隨著趙駿這一聲暴喝,腳底下的地面寸寸裂開,緊接著在趙駿的一腳跺下,原先裂開的地面瞬間出現(xiàn)了一個大坑。
接著反作用力,趙駿的身形化作一道灰影,越過欄桿,朝著月城的下方落了下去。
煙花在趙駿身邊炸開,但趙駿并沒有在意這些,只是盯住了視野中的那個小黑點,自己的下墜速度竟然完全趕不上那個風衣男子的下墜速度。
身邊是月城巨大的身影,前方是那個擄走小修女的神秘斗師級別的男子,趙駿突然間感覺自己的理智似乎正在被一點一點地被黑暗蠶食。
由于月城所在的這片天空都在綻放著煙花,所以并沒有人注意到在這片天空里,竟然還有兩個人影從高空的月城之上不斷地在下墜。
打擊來的太過突然,趙駿甚至完全沒反應過來,剛剛還在夢幻般的的背景中,猶如精靈般的小修女,就在自己完全猝不及防之下,就被神秘男子給擄走了。
原先以為自己能一直陪著小修女完成她的夢想,抵達圣地。但是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情,讓趙駿驀然間感到一種恐懼襲來??謶肿约含F(xiàn)在就會失去小修女,自己曾想過自己總有一天小修女會離開自己,但絕對不愿意是這種方式,也不愿是這么快就要說告別。當這個男子出現(xiàn)時,趙駿突然間感覺到自己仍是那么的弱小,一點都不強。對于之前自己的囂張,趙駿這才感到自己還是太膚淺。
趙駿感覺自己不管怎么下墜,都追不上那個風衣男子,于是心急如焚之下開啟爆氣,閃爍著紅光的趙駿拿出自己背在背上的法杖,在半空中瞄準了風衣男子,在一陣蓄力之后,法杖被灌注斗氣而燃燒起來,青筋暴起的手臂將燃燒著的法杖丟出去的一瞬間,拖著尾焰的法杖瞬間化作一道流星,筆直的朝著風衣男子飛馳而去。
風衣男子察覺到背后有威脅襲來,于是下墜的身形往旁邊一閃,就輕易地避開了這顆“流星”?;仡^看了一眼趙駿,滿眼都是戲謔。
而趙駿手一揮,原先被投擲出的法杖再度化作一道流星向著趙駿飛了回來。
但是風衣男子對此并不在意,速度一提,頓時在趙駿的視野中化作了一個更小的小點。
“別想跑?。?!”趙駿雙眼紅光爆射,用身上的鏈子拴住法杖一頭,另一頭仍舊系在自己腰上,換了只手臂,再度將法杖點燃,青筋暴起的手臂再次將法杖丟了出去。
雖然因為猛然間的抽拉力量讓趙駿身體有些不適,但好歹讓趙駿下墜的速度快了一些,漸漸地竟然追上了風衣男子的速度。
但是風衣男子仿佛在故意等他一般,一直保持著相應的速度,與趙駿保持一段距離,不再加快速度也不再降低速度。
不知道下墜了多久,終于,當這個巨大的月城在夜幕降臨的神色天空中變成了被煙火渲染的幻城的時候,趙駿終于看到了那雪白的“天空之境”。
“轟”的一聲猶如炮彈落地的爆響,落地的趙駿猶如隕石一般砸在這個“天空之境”上面,頓時腳下原本為固體的地面,竟然也猶如水面一般,以落地的趙駿為中心,形成了一個“環(huán)”狀“波紋”,向著四周擴散開來。而趙駿落地的“環(huán)”狀正中心,則被高空墜落的趙駿,給壓得深深下陷。
巨大的力道讓趙駿落地的地面形成了一個猶如被隕石砸出的大坑,原先的“環(huán)”狀“波紋”在停止擴散后就成了“隕石坑”的邊緣。
雖然從這樣的高空摔下來力道很重,但還不至于讓趙駿受傷,因為法杖被拋開,趙駿這樣的體重暫時還無法對經過重域改造的自己造成傷害。
于是緊接著趙駿就從坑中一躍而起,向著風衣男子再度追去。
于是風衣男子裹挾著小修女在天上飛,趙駿在地面上跑步追擊,雙眼爆射著紅光的趙駿臉上的表情猙獰而又瘋狂。
而那名風衣男子似乎在故意等待著趙駿一般,永遠只是和趙駿保持著固定的距離。
身后月城的影子越來越遠,前方的叢林也越來越近。
最終天邊的月城化作了天空的亮星,而趙駿也被男子帶著一頭扎進了暗月帝國的密林之中。
玩了一天直到深夜才愉快回來的一群人,回到酒店之后才發(fā)現(xiàn)趙駿和小修女不在酒店中。
原先還以為他們自己出去約會獨處了,但直到次日白天,快比賽了都沒見到趙駿和小修女的身影。
于是蘇陽感覺到事情似乎不對,來到趙駿的房間,只發(fā)現(xiàn)了桌臺上的一封信,關鍵是這封信還是提前離開的亞歷山大留下的。
于是眾人看了這封信之后陷入了沉默。
信上大致說的是趙駿和小修女將會經歷一個劫難,如果想見到他們的話,就得去利西亞同盟,在那里會和他們相見的。這次的比賽,趙駿已經無法參加。不要試圖去尋找他們,因為這是他們的劫難,外人無法摻和的。最后,就是趙駿抽了一個下下簽。
雖然對亞歷山大這封信說的讓人感到不知所云,但其中有事“劫難”又是“下下簽”的,讓蘇陽的心情很是震動,于是他不顧任何人的勸阻,就要去尋找自己的哥們。
但是后面被佐佐木熏發(fā)現(xiàn)信件下面還有一段,好像是是專門對蘇陽說的,大致意思是讓他暫時去參加比賽,等亞歷山大他回來后再進行命運占卜。
雖然蘇陽此時的心情很激動,但想想亞歷山大的情況,他應該是直到些什么。于是蘇陽還是努力壓制自己的心情,最后在賽場上發(fā)揮著自己的暴力欲望。
“這可真是個下下簽那……”追了一天一夜,在第二天的黃昏時分,趙駿被風衣男子帶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峽谷之中。
而在這里,竟然還有著兩名斗師和一名穿著斗篷戴著面具的男子。
近乎近乎精疲力竭的趙駿看著這態(tài)勢,看來是專門沖著自己來的了。
“沒想到你還真的把他單獨引來了,真有你的。你是用了什么方法?”那個帶著面具的斗篷男的聲音帶著偽裝的沙啞,但對風衣男子能將趙駿引來這里深表贊賞。
“我觀察了他好久,發(fā)現(xiàn)這個丫頭似乎是他很重要人,”風衣男子順手將暈了過去的小修女當成垃圾一般隨手一丟,“所以我就擄了這丫頭,沒想到這小子真的就像狗一樣地跟來了呢!哈哈哈哈……”
“哈哈哈……”另外兩個斗師也跟著一起哈哈大笑,似乎這個事情真的很好笑一般。
“不過接下來,”其中一位穿著皮甲的男子隨手凌空一拍,已經筋疲力竭的趙駿頓時感到自己的身上瞬間被壓了一座大山一般,瞬間被壓趴在地上,喉嚨一甜,一大口鮮血就控制不住地吐了出來。
另一位穿著重甲的斗師走上前一腳將趙駿踢飛,強大的力道直接將一棵大樹攔腰撞斷,頓時趙駿又是一大口鮮血吐了出來,差點連爬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什么嘛,除了身體硬一點,這不還只是個小小的斗士么?這也用得著出動我們這3名斗師?”鎧甲男很是不屑地說道。
“既然如此,這就交給你們了?!贝髦婢叩亩放衲腥〕鲆粡埦磔S,“我現(xiàn)在得回月城了,記住,手腳干凈點。”
說著這個戴著面具的斗篷男就撕開卷軸,出現(xiàn)了一個黑色魔法陣,隨著男子的身形迅速消失,看來是一個傳送魔法卷軸。
“當然,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請相信我們的專業(yè)度?!憋L衣男子擺出一副很是謙恭的樣子說道。
“嗯?!彪S著這一聲的發(fā)出,斗篷男的身形就徹底消失不見了。
見到作為雇主的斗篷男離去,風衣男子對另外兩名斗師強者說道:“雖然殺死這小子輕而易舉,但我有個提議,不知二位有沒有興趣?”
“說來聽聽?”鎧甲男子很是隨意地說道。
“其實在下和他的兄弟有著些仇恨。如果二位能夠讓我將他的兄弟引到這里來一起消滅的話,我不但可以把我的那份雇傭金給二位,還有其他的謝禮?!?p> “那他的兄弟什么實力?也是斗士么?”皮甲男子問道。
“剛晉級不久的1級斗師而已。”風衣男子淡定地說道。
“那行……”鎧甲男倒是很痛快地答應:“但你有把握能將他單獨引過來么?”
“當然,畢竟我已經觀察了他們很久了,所以我既然敢說出這話,就一定有把握?!憋L衣男子很是自信地說道。
“嗯,既然你這么有誠意,那我們也沒什么其他的意見。給錢、辦事?!辨z甲男拍著胸脯說道。
“聽起來似乎也不錯?!逼ぜ啄凶硬煊X趙駿有暴起的跡象,又是凌空一巴掌,再次將趙駿拍在了地上。
“不過我倒沒想到這小子竟然能為這個丫頭做到這種程度么?”風衣男子看著再一次被拍在地上的趙駿,顫顫巍巍的想再次爬起來,感到有些意外,隨之看了一眼暈過去的小修女,“他們之間竟然能有著這樣的感情么?”
“哦?他們之間?”皮甲男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處于昏迷狀態(tài)的小修女,走上前摘掉她的修女帽,一把揪著小修女的頭發(fā)拎起來:“嗯,這丫頭還真是個上乘的美人胚子啊,不知道賣給那些人的話能賣多少錢呢?”
“誒?真的是哎!”那個鎧甲男也走過來蹲下身,捏起小修女的下巴,“雖然年紀小了點,但要是調·教的好的話,估計真的能賣個大價錢呢!”
“你是笨蛋么?”皮甲男對鎧甲男的想法嗤之以鼻,“你別忘了,這丫頭可是個圣職者,當然要原原本本的賣出去才最值錢!”
“說的有道理……”鎧甲男若有所思,但轉瞬間就突然想到了什么,“對了,我們干嘛要賣呢?這樣的好東西我們自己用豈不是更好?”說著還用淫·邪的目光瞥了一眼趴在地上重傷瀕危的趙駿。
“那……不如這個也作為好處的一部分如何?”風衣男子看著似乎來了性·趣的二人說道,“畢竟她也是我?guī)淼?。?p> “行,可以?!逼ぜ啄兴坪趼牫隽随z甲男的意思,似乎也來了性·趣。
“那,我就先把這里的事情處理掉吧?!憋L衣男子走到重傷的趙駿面前,抓起趙駿的頭發(fā)就將他拎起來,“走好,很快你的兄弟就回去陪你的?!?p> 說完風衣男子就摸出一把長劍,灌注著斗氣就朝著趙駿的腹部捅了進去,直接將趙駿刺了個對穿。風衣男子毫不留情地將長劍一把拔了出來,松開了抓趙駿的頭發(fā)的手,頓時趙駿就捂著腹部蜷縮在地上,鮮血從腹部的傷口像是決堤的洪水一般涌出。
看著遲早會因失血過多而死的趙駿,風衣男子對另外兩名傭兵說道:“那你們在這里稍等,我這就去將那位新晉斗師引來,到時候請二位祝我一臂之力?!?p> “好說好說,”鎧甲男扭頭對風衣男說道,臉上的表情銀蕩至極,“不過你不來玩玩再去么?就算只是發(fā)泄下也是神清氣爽啊不是么?”
“確實,難得能有這樣的機會……”皮甲男用自己的手指劃過小修女的臉頰,“這滑滑涼涼的感覺真的和玉一樣呢!”
“……”皮衣男沉默了一下,覺得似乎也可以,于是就向著二人走來。
“那小子你不會將他弄得死透了吧?那樣的話意思就少了很多?!辨z甲男一邊說著,一邊一把將小修女的修女服,像是撕破布一般地撕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