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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卿不許

第二十八章 就是這屋子的女主人

非卿不許 奈奈的梧桐樹 3569 2019-05-20 21:59:37

  林樂棠看著白傾傾這詢問的語氣,心里莫名覺得好笑。

  回道,“是誰很重要嗎?再說了我這么個小角色,怎么可能認(rèn)得你們云衿里的角,我又不是你白大作家!”

  白傾傾臉色一沉,覺得眼前的林樂棠簡直固執(zhí)地像塊狗皮膏藥。

  她話里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說,是誰都還不是你們云衿的人,而我沒有你的后臺,你們云衿也不會有人理睬我這個小人物。

  白傾傾知道林樂棠對云衿對她已經(jīng)形成了固有印象,再多說也顯得多此一舉。

  既然她覺得自己又能力,也有這個水平。

  好!那她就給她一個機(jī)會,證明她自己是不是像她口中所說那般又才能!

  若是沒有,廢話再多也都是廢話!

  “把你的稿子給我!我?guī)湍?!”淡淡的開口,沒有任何其他多余的情緒。

  林樂棠眼里裝滿了驚訝和不解,就現(xiàn)在的情況看,白傾傾根本沒有任何理由要幫她。

  唯一的理由,就是白傾傾想體現(xiàn)她的優(yōu)越感在施舍她!

  可是,她又找不出白傾傾有任何其他想要戲耍她的情緒。

  試探性問道,“你為什么要幫我!如果是同情我來提高你自我的感覺良好,那對不起,我不需要你的施舍。”

  呦呵,沒看出來,你林樂棠還挺有骨氣的!

  一臉無所謂,“我的同情沒有泛濫到這種程度,你做錯的事,要付出代價一點(diǎn)都不會少!但你說你有才華,那就請用作品說話。如果你的作品像一攤爛泥,我也不是刷墻的工匠,能把你扶得上得墻!”

  意思是,抄襲案,責(zé)任在你,你該承受的,一樣跑不了!

  至于要不要幫你,那得你有那實力才行!

  林樂棠猶豫了,她承認(rèn)白傾傾的話,確實有刺激到她!她之前總是口口聲聲說云衿根本就不是什么作家公平的孵化器,說自己不是因為沒有真才實料而是她們不公的對待,不像白傾傾一樣背后有人撐腰。

  可現(xiàn)在白傾傾居然說要幫她,如果她不答應(yīng),那只能證明她根本就沒有任何真才實學(xué),之前說過的話,就是她自欺欺人,信口雌黃騙人騙自的把戲。

  白傾傾其實是在給她丟難題,讓她答應(yīng)也不是,不答應(yīng)也不是。

  就在林樂棠還在天人交戰(zhàn),沒有拿定究竟要不要答應(yīng)的時候,白傾傾直接開口道,“這又不是讓你上絞刑臺,至于這副模樣嗎?而且我丑話說在前頭,就算你的作品很好,也屬不上你林樂棠的名字,你別忘了,你才是那個真正的抄襲者!即使你文采斐然,都是大眾和市場無法接受的!”

  林樂棠面如死灰,她知道白傾傾的意思,她能讓她這部作品被看到,不代表能告訴別人這部是她林樂棠的作品。

  這就是代價,是她為別人當(dāng)槍使的代價。

  但是即使不能屬真名又如何,只要有人能看到她的用心,知道不知道是她又何妨。

  白傾傾知道自己把這個話挑明了說,也許對林樂棠來說是挺殘忍的。

  但是做錯了事總是要付出代價的,無論過程是什么,該你承受的,不該你承受的,你都得受著。

  接著說道,“給,這是我的名片。你想好了給我打電話也行,發(fā)郵件也行!隨你!”

  林樂棠臉色僵硬地接過名片。

  卡片設(shè)計地很簡單,沒有多余的東西,就是很普通的名片,電話名字地址還有郵箱,用黑色的字體直接醒目地印著。

  和她想象中的有點(diǎn)不太一樣,而后將卡片放回包里!

  此時,莫然知道事情告一段落了,對著羅預(yù)說道,“一會你帶林小姐去見林玉他們母子倆?!?p>  林樂棠聽到莫然這樣說,之前那僵硬的面色,恢復(fù)了些許的紅潤。

  她有點(diǎn)激動地說道,“謝謝,謝謝你,莫大少爺!你的這份恩德我會永記于心的!”

  一臉真誠!和對白傾傾完全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態(tài)度!

  一旁的白傾傾倒是沒太在乎!因為她知道,時間是世界上最好的東西,再多的誤會,再多的不解,時間都會給你答案!

  而且她也沒必要,犯不著為了林樂棠的態(tài)度去計較什么!

  本來就是毫無交集的人,只不過因為別人的設(shè)計而走到了一起!

  又有什么好值得她去在意的!她可沒有那么多的閑功夫。

  抿了口茶杯里的茶,感嘆地說道,還真是好茶!這莫大少爺就是懂得享受!

  林樂棠這副感激涕零的態(tài)度,不止讓白傾傾無感,連莫然都是極其冷淡,“不需要!你只需要在開庭的時候,好好地和法官陳述這一切,這才是你要做的事情!”

  不過,這不能影響她感激的心情,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保證!不會再讓白傾傾受到影響!”

  莫然冷笑一聲,示意羅預(yù)將林樂棠帶走!

  羅預(yù)像個收到指令的機(jī)器人,僵硬的說道,“走吧!林小姐?!?p>  白傾傾囫圇地吞下嘴里的茶,這突然出現(xiàn)的陌生聲音,讓她才想起來,這茶室里居然還有他這號人的存在!

  她抬了抬頭,又重新打量了一遍,對他報一個友好地微笑。

  不出意外的,羅預(yù)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就像她對著空氣微笑了一下。

  真是個奇怪的人,也不知道莫然從哪里找來的。

  不過,看得出來,羅預(yù)應(yīng)該是值得信任的人,不然,莫然也不會讓他去送林樂棠,還讓他全程在場。

  林樂棠準(zhǔn)備和羅預(yù)一起離開時,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開口道,“莫大少爺,你真的能保證我們的安全嗎?我……”

  正要在品一口他的摯愛,停了停手,淡漠地飄出一句,“那這就是不是你要關(guān)心的問題!”

  然后對在空中擺了擺手!

  接著喝空了杯子里的最后一口茶!

  也不理會,林樂棠那得不到確卻答案,心有不甘但又不能不和羅預(yù)走了的表情。

  就在羅預(yù)關(guān)上門的那一瞬間,白傾傾立馬就往莫然身上重重地拍了一掌。

  “裝,裝,你在裝,人都走了,收起你那一套!”

  白傾傾一副老實交待,是不是有什么瞞著我的表情,看著他。

  畢竟,官子衿總愛說她是狐貍的稱號了不是白來的!

  他剛剛和林樂棠的那一來一往,白傾傾篤定莫然一定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莫然又換上了那副平日里的神色,“我的白大作家,果然什么都瞞不過你這雙眼睛!”

  一五一十地把怎么引得林樂棠主動來找他全部都交代了。

  原來,莫然早就在莫崇身邊插入了自己的眼線,所以就不奇怪,為什么林樂棠會說這一切都是莫然安排好,讓她自投羅網(wǎng)的陷阱!

  這莫然果然是頭狼,陰險又奸黠。

  “那你說的想收拾莫崇就收拾莫崇又是怎么回事?!?p>  莫然神色一凜,但很快就恢復(fù)原樣,速度快得連白傾傾都看不出有什么不對。

  鎮(zhèn)定自若還帶了點(diǎn)得意地說道,“那不過是我用來嚇唬林樂棠的,要不我怎么化被動為主動,唬得她一愣一愣的!”

  白傾傾看了會眼前這個一派神色自若的人,想從他臉上找出一點(diǎn)說假話的痕跡。

  可他還是一副無所謂,一點(diǎn)心虛的樣子都沒有顯露。

  試探又篤定他撒謊的樣子,模棱兩可地說道,“莫然,我今天才發(fā)現(xiàn),你的演技原來是那么的好!”

  莫然不理會白傾傾那審問似的眼神,沒有絲毫慌亂,坦蕩蕩地回道,“那是,如果我混影視圈,沒人是我的對手!”

  白傾傾白了他這得意洋洋,沒有形的家伙,沒好氣的回道,“是,電影節(jié)都欠你一座小金人!”

  “那是!”莫然還一副驕傲自滿的回道。

  理所應(yīng)當(dāng)認(rèn)為事實就是如此。

  白傾傾明白自己在問,莫然也還是會和她這副打太極的態(tài)度,問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

  也許,就和莫然說的一樣,他只是在詐林樂棠!

  但也許就和當(dāng)初選擇葉子的理由一樣,只是不希望她們過來的參與這其中,況且這是莫家的私事。

  誰家還沒有本難念的經(jīng),還沒有點(diǎn)不想讓人知道的事。

  白傾傾放棄了繼續(xù)追問莫然!不久后便也和他離開了茶室,回許思舟家里去了。

  她本來也不想在回去,但臨走前,許思舟一副病怏怏,可憐兮兮的看著她說,說自己頭暈,可能是因為失血過多,如果晚飯能吃到像早飯那樣的紅豆粥就好了!

  還故意穿了條背心在她面前晃,冠冕堂皇地說,杰弗瑞和他說,穿成這樣比較透氣,傷口不悶好得快!

  白傾傾看了那明顯從左肩膀裹到右肩膀的白紗布,還有他那似乎真的就病弱到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樣子。

  她頓時就心軟了!怎么說,許思舟傷成這樣也是因為自己,照顧他也是應(yīng)該的!

  所以答應(yīng)了她,又回到那個有他的地方,那個有點(diǎn)讓自己總會不自覺心慌的地方。

  莫然的車又開到了那個似乎有點(diǎn)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山道。

  昨天因為擔(dān)心許思舟,這一路上,白傾傾哪有心情去欣賞這路上的風(fēng)景。

  現(xiàn)在她才看清,原來這條山道上種滿了木棉花樹,雖然這個季節(jié)不是木棉開花已經(jīng)開敗,但枝頭還是長著那綠色的葉子。

  而且山壁的一側(cè)還掛滿了各色的三角梅,五彩繽紛,還是很賞心悅目的!

  白傾傾的心情莫明的有點(diǎn)輕松,好像還夾著某些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的期待。

  莫然的車延著山道開到了山頂,又到了之前停車的地方,下了車。

  白傾傾此時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棟別墅的視野十分開闊。

  整體設(shè)計有種山水環(huán)繞其中的感覺,前庭雖然空曠,但左右都種滿的綠色的草坪,草坪上還開出了些許鋪滿各色用鵝卵石弄成的小路,通幽曲徑,似乎走過還有別樣的景色。

  且其中又夾雜種植不同季節(jié)的花種,在這里讓人有四季花開不敗的錯覺。

  空曠的前庭前開出一處噴泉,只是現(xiàn)在并沒有噴水,遠(yuǎn)遠(yuǎn)地看上去就如同一方鏡面一樣,倒印著這一方景色。

  白傾傾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設(shè)計是自己最喜歡的新中式庭院的設(shè)計風(fēng)格。

  過了噴泉水面,有一處廊道,走過廊道,便是住的地方。

  難怪那晚好像穿街過橋似的走了很久,才到正廳。

  看來許思舟這幾年在M國混得不錯?。∧敲创蟮耐ピ簞e墅,真是夠奢華的!

  白傾傾正思索著,就聽見有人和他們打招呼的聲音。

  “傾傾,莫總,你們來啦!”

  一看,不是別人,正是上回在盛世女主復(fù)選會上遇到的冷念。

  她穿了一身中式旗袍裝扮,向她和莫然走了過來。

  和這帶了中國風(fēng)味的屋子融合得恰到好處,儼然就是這屋子的女主人出來迎接客人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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