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茂霸道的把海藍(lán)拉至酒店的客房內(nèi),打開壁燈后眼前出現(xiàn)的是一張潔白的單人床,海藍(lán)是驚慌了,她不明何故突然惹怒了這個男人。
她甩開成茂的手,解釋著,“成總,我只是想向您推薦好的房源,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女人,我真的只是為了我的工作?!焙K{(lán)說著便把那份不離手的樓盤資料又遞到了成茂面前。
“哼…。”成茂一陣?yán)湫?,一把搶過那份文件丟在一旁,說,“海藍(lán),我真的很不明白,潛規(guī)則你玩得那么好,為什么面對我就心虛了呢?”
“我——。”海藍(lán)真是百口莫辯,原來,他一直認(rèn)為她和娜娜是同一類人。
又聽成茂說,“不然,你明明知道我想干什么,今晚為什么你還要來?”
“那是因為我家里急需用錢,但我要靠自己真正的能力去掙,而不是你想的那樣。”海藍(lán)迫切的解釋。
成茂不以為然,他仍然佩服她的演技,這般都到酒店開了房間,她還要否認(rèn)。
成茂就不信制服不了她,必須讓她原形畢露。
他不再紳士,而是雙手用力按著她的雙肩,說,“海藍(lán),只要你愿意,只要你開口,沒有什么是我成茂滿足不了的,你又何必拿房子當(dāng)借口?你要的是錢,我要的是人,我們的交換很公道?!?p> 說著他便把她抱進(jìn)懷中,海藍(lán)努力掙扎,同時喊道,“成總,您別這樣,我們之間一定有誤會,我們應(yīng)該好好談?wù)??!?p> 成茂不容她伶牙俐齒的狡辯,既然要紙醉金迷,又何必裝清高,今“小姐”不比古“小姐”。
他正如一位“嫖客”,還有什么禮義廉恥可言?哪來的閑情逸致秉燭長談?
“我只是一名銷售人員,是你想多了,你放開我……?!币姵擅煌讌f(xié),海藍(lán)方寸大亂。
成茂已經(jīng)鐵了心逼她現(xiàn)行,索性一彎腰抱起她,推到床上,他的整個沉重身體也壓到海藍(lán)身上,他今晚在氣憤中是真的想要了她。
海藍(lán)拒絕不了這個男人的粗野,她在慌亂中閃躲他肆虐的吻,“我有男朋友——”
一句緊急的喊聲,也狠狠的扎進(jìn)成茂的心坎。
男朋友?成茂一愣。
如果她有男朋友,那他豈不枉做小人,貽笑大方?一場因為自己心間的邪念引發(fā)的無稽之舉。
但很快,成茂冷峻的臉生出了邪魅之意。先是用工作來搪塞他,接著又用男朋友為借口,她仍是在考驗他的耐性。
成茂再也不信她虛假的謊言,再一次,他強按著她實施暴力。
“啊——?!焙K{(lán)驚得躲過臉避開他的熱吻,就在他不備的手臂上,海藍(lán)張口狠狠的咬了下去,狠到能見紅的那種。
“?。 便@心的疼痛迫得成茂慘叫了一聲,松開了手,海藍(lán)趁機從他的身體低下逃走。
在慌亂中,她像沒了魂,連忙收拾她的挎包,小跑著穿上剛才在掙扎中失落的鞋子,口中不忘絮絮叨叨的辯解,“我是真的來推銷房子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話音未落,她就匆匆忙忙的撞開了門,逃跑了。
“哎——。”成茂忙起身,卻喊不住她驚慌逃竄的腳步。
他扶著被咬疼的火辣辣的手臂,皺著眉頭咬緊牙關(guān),不滿的說,“怎么回事兒?你屬狗的嗎?又咬我!”
三年前她給他的手上留下疤痕,巧救了他一條性命,如今又是一咬,成茂靜思她反常的怯懦。
是他玩的太過分了嗎?成茂發(fā)覺自己好像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凌亂當(dāng)中。
手中握著電話,成茂沖動的編輯著短信,“對不起,是我過分了?!?p> 未發(fā),他刪了。
再次編輯,“我們還是好好談?wù)劙???p> 然而,短信還是沒發(fā),他又刪了。
這一刻,其實成茂的心也不由自控,失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