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
傅斯城走了以后季云歌就直接起身進了衛(wèi)生間。
剛才睡著真不是裝的。
這段時間累的厲害,加上傅斯城閑著沒事的瞎扯淡,無聊不說,聲音還極具催眠作用。
所以,她聽著聽著竟然就真的就那么睡著了。
不過,雖然是睡著了,可是在傅斯城捏她鼻子的時候她就醒了過來,只是懶得再睜開眼去應(yīng)付傅斯城罷了。
尤其是,在聽到傅斯城的那句“今天就放過你一回”以后,她就更加不會睜眼了。
畢竟,如果再睜開眼想把傅斯城給打發(fā)走,那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只是她怎么都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能不要臉到這個程度。
她現(xiàn)在一點都不懷疑,傅斯城那個臭不要臉的肯定能看出她后來是裝睡的了。
他就是看準了她不愿意睜眼,所以才會做出那么不要臉的事情來。
“咝!”
季云歌看著依然在往外冒血的嘴唇,在心里又磨了磨牙,真覺得之前那幾腳踹的有些太輕了。
與此同時,車上的傅斯城連著打了兩個噴嚏。
傅小丁心神一緊,“爺,是不是要感冒了?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
傅斯城撩了下眼皮,“爺會感冒?”
說完不知道想起什么來了,唇角不自覺的勾了起來,“只怕是哪個小狐貍想爺了?!?p> 傅小?。骸?.....”爺您確定不是在罵您?
傅斯城沒理傅小丁,拿起手機給季云歌發(fā)了條短信過去。
“歌兒這么快就想爺了?”
季云歌從衛(wèi)生間出來就看到手機上的這條信息,咬牙切齒的回了句,“滾!”
而后就直接把手機扔到一邊睡覺去了。
傅斯城看了眼手機,笑了起來,小狐貍進步挺快的嘛,竟然知道回信息了。
......
車里終于恢復(fù)了風平浪靜,可此時季家卻是正熱鬧的時候。
季清瑤今晚兩次被傅斯城給趕了出來。
而且還一次比一次沒面子,這口氣她怎么可能咽得下去!
第二次被傅斯城趕出來以后她就憋了一肚子的氣。
如果說之前在子夜的時候,她還能安慰自己傅斯城是因為有正事要談沒空理自己的話。
那么在傅家這一次傅斯城就連傅夫人的面子都不給就直接把她趕出來就是不折不扣的在下她的面子了。
季清瑤氣的想吐血,她站在傅家外邊氣的雙手都在發(fā)抖,但是就算是再氣她也不敢對傅斯城發(fā)作,只能是憋著一肚子火,怒氣沖沖回到了季家。
剛一進門,她憋了一路的火氣就再也壓不住了,抓起一個放在門口的花瓶就砸了出去。
“啪”地一聲巨響把正在客廳中聊天的人都嚇了一跳。
季家客廳中有人,而且人還不少。
但就沙發(fā)前坐著喝茶的就有七八個,旁邊還支著一張牌桌,另外還有六七個人在圍著牌桌打牌。
這些人全都是華縵姿請到家里來的。
要說季家二房,其實原本在北川的地位一直都挺尷尬的。
說他們算得上是北川名流吧,他們唯一可以依仗的四季集團卻跟他們一家子沒多大的關(guān)系。
說他們只不過是平頭百姓吧,他們又仗著四季集團在北川的地位跟各家名門都打的火熱。
說白了,其實也就是一個依仗四季集團混進北川名流的家庭。
而這種現(xiàn)象,也一直都是讓季振江和華縵姿最為憋屈的地方。
直到,季清瑤成功的攀上了傅斯城這門親事,季振江也好,季家二房也好,在北川的地位馬上就變的不一樣了起來。
再加上后來季名博出事,季振江又一下拿下了四季集團的控制權(quán),季家二房的地位就更加的水漲船高。
季振江還好,到底是侵淫多年老狐貍,即使心里再怎么樣,面上也都不怎么顯。
但是華縵姿就不同了。
以前不管到哪里都是她上趕著去討好別人的,現(xiàn)在卻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人恭維,這種感覺簡直不要太好。
所以,這段時間一直頻繁的在家里舉行著各種牌局、茶話會。
今天晚上這場就是她專門組織的。
為的,自然是在這些人中炫耀一下自己的女兒,同時再貶低一下季云歌那個賤人。
季家長房一家子都已經(jīng)被收拾的差不多了,就偏偏留下了個季云歌。
原本她還覺得就那么一個小賤人隨便想個辦法不就把她收拾了嗎?
卻不想,那個賤人竟然這么厲害。
不僅到了現(xiàn)在還在到處招搖,竟然還把注意打到了傅斯城的身上。
想到此,華縵姿就狠狠的磨了磨牙,季云歌,她早晚要讓她身敗名裂的滾出北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