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逆著光,緩緩走來,我一直抗拒的事還是發(fā)生了,我還是讓你走進了我的心里。
——木一白
慌慌張張回家的林幼藍一夜都沒有睡著,她只要一閉眼,腦海里就會閃過江亦城的臉,和那滿屋的畫像和照片,甚至最后還會出現(xiàn)木一白的臉。
她覺得自己不可以再這樣了,她要和江亦城保持距離。
一連幾天,林幼藍都有意躲著江亦城,也沒有再去江家。
周末,林家。
“小圓啊,和男神約會,穿什么好呢?”林幼藍一手拿著手機,一手翻著衣柜。
“小藍藍怎么樣都美,嘿嘿?!?p> “跟你說正經(jīng)的呢,請嚴(yán)肅?!?p> “好吧好吧,要不試試清純系的?”
“清純?”林幼藍皺著眉頭,翻遍了整個衣柜也沒找到一件清純的,除了運動衣。
突然她眼睛一亮,看見了角落里的一個盒子,如果她沒記錯,那里面是今年生日爺爺送給她的白裙子。
“好了好了,我找到了,掛了?!?p> “喂,林幼藍,過河拆橋啊,我還沒說完……”
“嘟嘟嘟……”
林幼藍把手機扔到床上,小心翼翼的拿出了白裙子。
換上裙子,也將近10點了,林幼藍趕快下樓去北湖赴約了。
北湖邊,木一白已經(jīng)到了,他慵懶的靠在一個柱子上,眸光看向遠處的云。
“一白哥哥?!鼻謇渲袔е┨鸾z絲的聲音在身后不遠處響起,木一白轉(zhuǎn)過身。
高挑纖細(xì)的身影一步一步朝他走來,白色的雪紡裙子隨著微風(fēng)慢慢飄揚,瀑布般的墨發(fā)襯得她不施粉黛的臉愈發(fā)精致,嘴角還帶著微微的笑意。
就在那一刻,木一白的心,不可抑制的跳動起來,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這個在身后追逐了他好多年的女孩,終于還是走進了他的心里。
木一白怔怔的看著林幼藍,她穿白裙的樣子像極了不食人間煙火的天使。
握了握拳頭,他心下暗暗的安慰自己:林幼藍,既然你偷走了我的心,那我就不會讓你離開,就讓一切掩埋在我們美好的未來里吧。
“一白哥哥?”林幼藍伸出手在木一白眼親晃了晃,怎么一見我來就走神啊。
“啊?幼藍,你來了啊?!蹦疽话谆剡^神,笑了起來,笑容暖暖的,燦爛極了,就像那輪暖陽的化身。
林幼藍想起了江亦城的笑容,與一白哥哥溫暖燦爛的笑不同,他笑起來的時候溫潤如玉,不笑的時候貴氣逼人,就像是大家公子。
哎,林幼藍,你想什么呢,怎么能在這種時刻想起那個大變態(tài)。
甩掉各種奇怪的想法,林幼藍走到木一白身邊:“咱們走吧,一白哥哥,對了,今天要去買什么?”
“嗯,我媽媽過幾天過生日,我想讓你幫我選見衣服給她?!?p> “好啊,去龍?zhí)坛敲???p> “也就那里的衣服比較好了,看來你經(jīng)常去呀?”
“我和小圓會經(jīng)常去哪里逛街?!币驗橛泻芏喑缘臇|西,這句話林幼藍是不會告訴他的。
“嗯,那先謝過幼藍妹妹了,呵呵。”
兩個人影并排遠去。
中心街,龍?zhí)坛恰?p> “江總,這是咱們這周引進的幾種奢侈品牌,您看?!?p> 江亦城被龍?zhí)坛堑膸讉€高層圍著,每周的巡場按理說不該他來,可是白鶴那混小子,昨夜通宵打麻將,現(xiàn)在正在家呼呼大睡呢。
他穿著一身裁剪合體的藏藍色西裝,使他看起來更加的挺拔。
“我記得上周我就讓白鶴和你們說過,周末之前必須引進卡萊斯,現(xiàn)在它在哪呢?”可能是江亦城的表情過于嚴(yán)肅,沒有人敢應(yīng)聲。
曾經(jīng)號令整個龍?zhí)膸讉€高層現(xiàn)在都面面相覷,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說好的溫潤如玉呢,現(xiàn)在這個冷面天王是誰啊?
實在是江亦城的眼神太有穿透力,龍?zhí)笨偨?jīng)理李鵬硬著頭皮開口:“卡萊斯是國際大牌,引進它有些困難?!?p> 江亦城冷笑,輕蔑的開口:“呵,這就是你們的能力么,龍?zhí)彩敲防飻?shù)一數(shù)二的大商場了,連一個小小的卡萊斯都拿不下么?”
小小的?我的大boss啊,你可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眾人腹誹。
李鵬:“江總……”
“等白鶴來了,讓他今天就給我把事辦好,不然都給我滾蛋?!苯喑抢淅涞拇驍嗬铢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