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個貧困生,就算你護她,又能拿我怎樣?”黃勝強小聲嘟囔著,他姐夫可是市長,他也因此向來什么都不怕,胡作非為,惹是生非,因為有人為他善后。
“貧困生?”藍曦臣并未走遠,聽到他的話,返回來抓住他的衣領(lǐng),“狗眼看人低!我的妹妹怎么會是貧困生?”
“情妹妹吧!”黃勝強還是不相信他的話,畢竟沒有聽說過金姓的富豪。
“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骯臟嗎?!”藍曦臣伸手給了他幾拳拳,指著他的鼻子,“如果翎兒有什么三長兩短,這事我跟你沒完。”
藍曦臣開車趕到鄴城醫(yī)院。
“你好,剛來的那位叫金翎兒的病人在哪?”藍曦臣到了前臺問到。
“哇,好帥啊,說話也這么有磁性!”前臺小護士心里感嘆道,看到藍曦臣后,她眼睛都直了,沒有回答他。
“金翎兒在哪?”藍曦臣很厭惡這種花癡女,撇了她一眼,再次問到,語氣有些不耐煩。
“在二樓CT室,上去之后右拐就是了?!迸赃呉粋€男護士搖了搖那個女護士,對藍曦臣說到。
藍曦臣飛奔到二樓,看到夜煌在CT室門口站著,“翎兒怎么樣了?”
“還在檢查,還不知道結(jié)果?!币够脱劬Χ⒅鳦T室的門,不知道在想什么。
“夜教授,你先回去吧,這有我就可以了。”
“好,結(jié)果出來后,通知我?!彼策€有事要做,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嗯。今天謝謝你!”望著他的背影,藍曦臣說到。
“沒事。”夜煌擺擺手,沒回頭,徑直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夜煌思緒回到金翎兒出事時,他感到心里抽痛,要窒息了一般。他好像對她動心了,為什么會這樣,兩人明明交集不多。
他一再提醒自己,他還有責(zé)任,還有承諾,還有小鈴鐺。夜煌,你千萬不能成為一個背棄承諾的人。
但他知道他的心似乎有些不受控制了,他很是糾結(jié)。
到了辦公室門口,他突然間踩到一個東西,俯身撿起來一看,他震驚了,是那條項鏈!
宮霜雙不是說小時候弄丟了嗎?他拿著項鏈走進辦公室。
宮霜雙正在他辦公室等他。
“夜煌哥哥,你回來了!”她在從醫(yī)務(wù)室回來的路上聽說夜煌抱著金翎兒出去了,很是生氣。
但一詳細打聽,聽說黃勝強將金翎兒打暈了,她就匆匆趕來這,想知道結(jié)果是不是像她預(yù)想的那樣。
“金翎兒沒事吧?”賤人,死了才好,她心里詛咒到。
夜煌看著她在自己面前滔滔不絕的說著,冷冷地盯著她,沒有說話。
“咦,這項鏈是送給我的嗎?不過我不喜歡這個款式,鏈子有點老氣!”宮霜雙見夜煌沒有回話,又看到他手里拿了條項鏈,自以為是他送她的禮物,就轉(zhuǎn)移了話題。
“你沒見過這條項鏈?”聽到宮霜雙的話,夜煌黑眸瞪著她,語氣很是冷漠,但這表明他生氣了。
“沒有啊,這不是你買來送我的驚喜嗎?”宮霜雙此時還在沉浸在夜煌要送她禮物的幻想里。
“驚喜?!宮霜雙,你到底是誰?”夜煌步步緊逼,直到她退到桌子旁,跌坐在桌子上。
“夜煌哥哥,你在干什么?”宮霜雙看著夜煌冷硬的臉,自從他們“相認”以來,夜煌雖然話少,但是還是基本對她和顏悅色,很是順從的。
“干什么?我倒想知道你想干什么?冒充小鈴鐺,你想做什么?”
“我~,冒充?陽陽哥哥,我就是小鈴鐺??!”聽到他的話,宮霜雙瞪大眼睛,繼續(xù)反駁到。
“閉嘴,別再讓我從你的嘴里聽到這兩個名字,你不配!”夜煌眼睛里像是猝了寒冰,沖她大喊。
“夜煌哥哥,你怎么能懷疑我?我真的就是啊?!睂m霜雙哭得梨花帶雨,像是受了很大冤屈。
“還在狡辯,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看著她這幅咬死不承認的樣子,夜煌繼續(xù)說到:“這條鏈子,是我六歲那年交給小鈴鐺的定情信物,你不是說鏈子丟了你很自責(zé)嗎?但你連這個鏈子長什么樣你都不知道!”
“我……”宮霜雙沒想到事情會到這種地步,她現(xiàn)在恨死自己這張嘴了。
“你不是她,你怎么知道小時候發(fā)生的事的?還有誰知道這件事?”夜煌心想會不會她認識真正的小鈴鐺。
“我……”宮霜雙被夜煌這幅冷硬的樣子嚇到了,她全盤拖出了真相,告訴他事情的經(jīng)過。
“夜煌哥哥,我是真的喜歡你,才這么做的,你原諒我吧,你答應(yīng)要考慮娶我的,我們在一起不是很開心嗎?”宮霜雙還是不死心。
“呵!我現(xiàn)在恨不得弄死你,我什么時候說過要娶你?”夜煌伸手掐住她的脖子,“滾!”,他松開她后,去衛(wèi)生間將手洗了好幾遍。
宮霜雙倉皇逃走了,他從未說過要娶她,只不過是她自己臆想罷了,就在剛剛的一瞬間,她怕他真的掐死自己。
夜煌出來后,看到一封未讀郵件,是Daniel發(fā)來的關(guān)于宮霜雙的資料,算了,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他放下手機,伸手拿起項鏈。
“小鈴鐺,你在哪?你也在這個學(xué)校吧。”在他的辦公室門口撿到這個項鏈,肯定說明她就在這所學(xué)校。想到這,他淡淡一笑,至少縮小了范圍不是嗎?他伸手將項鏈帶到脖子上。
而此刻,醫(yī)院結(jié)果出來了,金翎兒輕度腦震蕩昏迷了,至于其他的還要看她醒過來有沒有異樣,醫(yī)生建議住院觀察,等她醒過來再說。
VIP病房里,藍曦臣看著金翎兒腫起的右臉,十分自責(zé)。
突然間,鈴聲響起,他轉(zhuǎn)身走出病房。
“干媽?”
“曦臣,你們沒事吧,我今天跟你和小鈴鐺打電話都沒有人接。”金玉依焦急地問到,上午她左眼皮一直跳,有種不祥的預(yù)感,她擔(dān)心小鈴鐺出事。
“沒事?!彼{曦臣怕她擔(dān)心,就沒告訴她這件事。
“曦臣,你來醫(yī)院做什么?”司徒景是鄴城醫(yī)院的院長,他和藍岳是朋友,跟藍曦臣很熟,剛剛來VIP房看病人,一出來發(fā)現(xiàn)藍曦臣站在那。
“醫(yī)院?曦臣,你告訴干媽是不是小鈴鐺出事了?”金玉依第六感,總感覺小鈴鐺出事了。
見事情瞞不住了,藍曦臣將事情告訴了她。
“司徒叔叔,我妹妹出了點事?!彼{曦臣含糊說到。
見他不情愿說出來意,司徒景沒有勉強,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還有事,先離開了,有事一定要告訴叔叔?!?p> “好。”看著司徒景離開了,他也轉(zhuǎn)身進入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