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一眼看這本書
不過,期望越大,這個失望就越大啊,對于這本書,趙值是越看越懵比。
“臥槽!”趙值抱怨了一句,他搞不明白這本《靈草編目》到底是瞎掰還是在扯淡。
第一眼看到這本書,趙值以為這靈草應該有什么特殊的獲取方法,并且藏在什么特殊的位置。
要是這樣,趙值絕對不怕麻煩,隨便去找?guī)讉€容易找到的靈草,拿過來種地里,培養(yǎng)一下,說不定以后有大用。
可如今這是什么鬼,完全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大一樣??!
這一本《靈草編目》僅僅是介紹了靈草,以及靈草的種植方式,其他有關靈草的獲取方式,一概都沒說。
“這怎么可能呢?”趙值自言自語。
說白了這本書所寫的靈草種植的方法,就是用最普通的種子,種出來最牛掰的東西。
舉個例子,那就是用普通的桃樹,讓它結出來蟠桃來一樣。
看上去確實有點意思,但是這在夢里應該是很簡單,拿到現(xiàn)實中,是人能做的嗎?
“這仙人,果然不一般??!”
趙值雖然有點小小的失望,但是心中還是有一些期待的。
趙值又看了一眼左手那漆黑的東西,心中卻莫名其妙的對這些靈草有了信心。
趙值放下這本《靈草編目》,又拿起來了那黑色的棍子和那黑色的盤子。
這黑色的棍子棍身上仿佛刻了什么字,同這個黑色盤子的盤底一樣。
不過因為歲月這把殺豬刀,已經(jīng)把這些文字給磨的看不清楚了。
即使是這樣,這兩樣東西的線條卻還是十分的清楚。
說是仙人留下的寶貝,趙值怎么能忍得住,趕忙取來一些水,磨墨展紙準備一試。
你可別說,聽村長說這個墨也是個有歷史的墨,雖然有些發(fā)舊了,但是磨起來一點也不費力氣。
這趙值之前在農(nóng)村,也是一個土包子。
對于書法這種屬于藝術的東西,他是根本欣賞不來。更別說讓他去寫了。
不過,由于興趣是最好的老師,他還是歪扭七八的在紙上寫出了自己的名字。
“呼呼!”
趙值欣賞著自己的杰作,不停的往上面吹著氣,一心想讓上面的字快速風干。
雖然不怎么好看,但好歹也是自己寫的,多少有些收藏價值。
這墨可是仙人留下來的墨,趙值不敢浪費,又亂七八糟的寫了n遍自己的名字,直到把墨給用完。
這量變就形成質變,趙值發(fā)現(xiàn)自己是越寫越順手,越寫越好看。
也不知道寫了多久,趙值突然感覺十分的疲憊,眼皮子好像睜不開了一樣。
身體像是不受控制一樣,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倒在了地上。
這邊還沒完,剛倒在地上,那邊呼嘍聲就起來了。
趙值是睡著了,神奇的一幕也跟著出現(xiàn)了。
這趙值之前在紙上寫的名字皆是消失不見,仿佛是一陣風吹過,隨風而去了一般。
“趙值,起來了嗎?”
這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反正趙值一睜眼,就聽到門外哐哐哐的砸門聲。
這趙值一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這一次不是在那擱人的床了,直接換了地上。
“特么的,又昏倒了!來到這里是水土不服還是怎么回事?”趙值自言自語道。
“起了起了!”這一起來給趙值難受的哦,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哪哪感覺都不對,硬是煎熬著走到門前“誰啊!”
“是我,村長!”
“哦,有什么事???村長?”
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村長一大早來肯定有事。會不會想清楚了?想把趙遙介紹給自己?
“趙值,你是不是腦子又傻掉了?”
“我沒傻!”這趙值那叫一個氣哦,這個傻的坎還是過不去了?
“那昨天我說的給你父母安排一下后事你難道不記得了?”
“哦哦!記得!當然記得!”
“那還不趕快!”
這村長都有些狐疑,拼命地問自己這趙值到底是不是親生的。
這親生的,要按理說死了爹媽自己也同樣死去活來的不好受啊。
怎么這個趙值從跳完井之后,就變得和一個沒事人一樣。
對于自己父母的后事都變得沒心沒肺起來,甚至還有心思打自己孫女的主意。
“誒!我馬上!”趙值有些無奈,自己怎么把這種事情給忘了,雖然自己對這個所謂的“父母”沒有絲毫的感情。
但是趙值也是一個按照規(guī)矩辦事的人。
這異世界的習俗和趙值當初所在的那個村子就是不一樣。
這里的習俗十分的簡單,只是把人埋葬,入土為安就好了。
由于趙值的父母是被靈獸襲擊,尸骨無存。
因此,也只能放了他們生前的幾件衣服在棺材里面。
在村里的哭喪大隊的帶領下,趙值和一大漢一同把棺材抬到了這所謂的趙家祖墳。
人多力量大,沒用多長時間,趙值就把他所謂的“父母”給安葬了。
趙值再一次回到家,有些疲憊。
這疲憊倒不是身體上的疲憊,而是心靈上的疲憊,幫著別人名正言順的料理別人父母的后事,這是一種何曾的感受,可想而知。
“咦,我的筆怎么成這樣的了?”
趙值回到家中,閑著沒事的他又研究起了他的文房四寶。
不過今天,這趙值發(fā)現(xiàn)這筆,卻不一樣了。
原本很難分辨出來的木紋路,如今卻是清晰可見。
不僅僅是清晰了,這定眼一看,這細紋好像是在流動。
“活…活了?”
看到筆的異樣,趙值有點驚訝,這不是自己當初為了研究,在顯微鏡下觀察小動物血管的畫面嗎?
驚訝之余,趙值又拿起來了那《靈草編目》看了一看,不過這靈草編目并沒有變化,還是那個模樣,書中記載的東西還是自己昨天看到的那些。
“臥槽,這怎么?”可是當趙值拿起來那盤子和那棍子的時候,手就有點顫顫巍巍的。
原本已經(jīng)有歲月痕跡的黑色棍子與黑色盤子,經(jīng)過一夜,變得嶄新如初有光澤。
而且那原本已經(jīng)看不清楚是刻的是什么字的地方,如今“趙值”二字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