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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園小妻:暖婚有點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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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園小妻:暖婚有點甜 涼小未涼 4165 2019-05-30 12:15:27

  除非有另一種情況。

  一個人要面對,夜千葉自然而然的就會多想一些什么,以備突發(fā)情況。

  畢竟現(xiàn)在自己的處境可是不同的,如果不小心,可能就會陷入萬劫不復(fù)之地。

  就算沒有那么嚴(yán)重的情況,但也八九不離十了。

  細(xì)細(xì)的沉思著,眼眸里的情緒越發(fā)的深邃,捉摸不透。

  “太子哥哥的傷好些了么,花堯總是攔著我,不讓我見你,我只好趁這個時候過來了?!?p>  重新站在了床榻旁,夢魘有些委屈的控訴著自己心里的不滿,但是卻是他沒有辦法去改變的狀態(tài)。

  趁一個花堯不在的時間,偷偷的潛入,縱然花堯發(fā)現(xiàn)了又能夠如何,他不可能時時刻刻阻止著自己,所以自己還是有機(jī)會的。

  怪只能夠怪花堯最近和夜千葉走的太近了,幾乎是形影不離,就連晚上也是,自己根本靠近不了。

  所以機(jī)會來了,自然是要好好利用的。

  最后的那句話,帶著隱隱的欣喜。

  抬眸望了夢魘一眼,夜千葉平靜道:“本太子要靜養(yǎng),太監(jiān)被嚇壞了,花堯穩(wěn)妥,服侍我正好?!?p>  如同解釋一般,但又如同自言自語,沒有一絲的波瀾與情緒,反而有些飄渺。

  停頓了一秒,再度開口道:“這個時間來,你就不擔(dān)心花堯會在這里么?而且這么著急想見我,是因為需求不來所以迫不及待的送上門么?”

  瞬間曖昧的氣氛開始逐漸的蔓延著,調(diào)戲的話語輕而易舉的說出口,帶有一抹玩味的笑意,恐怕這才是她應(yīng)該有的情緒才對。

  果然,夢魘的臉頰上浮現(xiàn)出來可疑的紅暈,伸手羞澀的撓了撓頭,不好意思且大膽的看向夜千葉,“太子哥哥又和我開玩笑,我一直呆在拐角的墻后面,看到花堯出去后,我才敢進(jìn)來的?!?p>  自動免疫于夜千葉的調(diào)戲,但同時有那么一絲松懈。

  他在說謊,這是夜千葉腦海里最為真實的想法,如果夢魘一直在這里,自己不可能沒有絲毫的察覺。

  明明是花堯離開一會兒后,夢魘才出現(xiàn)在這除自己之外空無一人的地方。

  這么說來,夢魘應(yīng)該是在有其他人所在的地方,如果按照這樣的情況去推算,是不是可以說明方才花堯在與那些人打斗時,夢魘是親眼目睹的,甚至選擇了袖手旁觀。

  那個時候的花堯,應(yīng)該是沒有辦法發(fā)現(xiàn)夢魘的,畢竟那么多人,他哪里有心思去顧及。

  然而這樣的想法時候,似乎是成立的。

  “恩,你還是回去休息吧,最近府里不太安全,就不要在外面亂晃了?!?p>  好一會兒,夜千葉才淡淡的開口說道,而目光并沒有繼續(xù)看著夢魘,緩緩的閉上了眼眸,委婉的下達(dá)了逐客令。

  驀然,腦海之中勾勒出一個模糊的臉龐,逐漸變的清晰起來,那張冰冷未改的容顏,平靜的她突然間倒吸了一口氣,猛然的搖著頭。

  瞬間陷入了微惱之中,為什么自己非要在這個時候想到楚墨爵,隱約間,總覺得哪里似乎有些不對。

  瞬間感覺到有些累了,就算那些尋常之中不協(xié)調(diào)的存在,在這個時候也不愿去追究什么。

  將自己腦海之中楚墨爵的幻影盡數(shù)清除,暫且先放一放,反正他又沒有在這里。

  心里劃過一抹疑惑,不僅僅是對自己,同樣也是對楚墨爵。

  她警告著自己,只能夠選擇相信一個人,既然一開始選擇了花堯,那么就只能夠相信花堯一個人,對其他人自然是要抱有警惕。

  盡管都是想要利用自己。

  不明所以的看著如此的夜千葉,不明白她這是在做什么,夢魘眼眸里劃過一抹錯愕,轉(zhuǎn)而沒有一絲猶豫的搖了搖頭,干脆的拒絕道:“不要,花堯好不容易不在,我好不容易才看到花堯哥哥,我不要那么快回去,危險我也不怕?!?p>  鼓起自己的勇氣來,然而夢魘心里清楚于自己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在沒有達(dá)到目的前,怎么可能會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放棄這來之不易的機(jī)會,她又不傻。

  篤定的站在那里,就差拍胸脯做保證了,夢魘眼眸里情緒滿是堅定,不是什么幾步輕描淡寫的逐客令能夠改變的。

  故意裝作可憐的模樣,想要獲取夜千葉的同情,從而能夠?qū)ψ约旱膽B(tài)度有所好轉(zhuǎn)。

  事實證明,是夢魘太過于癡心妄想。

  “我累了,你在這里會打擾我休息,花堯快回來了,你還是走吧?!?p>  夜千葉淡淡的再度開口,她不想白費太多的口舌,也不想和夢魘再繼續(xù)做什么無謂的爭執(zhí),他們兩個之間,只要平靜無波就夠了。

  有些事情,她可以裝作不知道。

  夢魘知曉自己留不下來,只好失落的轉(zhuǎn)身離開,最后那落在夜千葉身上的一眼里,夾雜著許多錯綜復(fù)雜的情緒。

  緊緊的咬住自己的下唇,警告著自己還是會有機(jī)會的,不能夠急于一時。

  蒼茫月色之下,花堯迅速的穿梭著,此刻的他只有一個念頭,那么就是立刻找到彥之才對。

  空無一人的寂寥,反而給他造成了很大的便利,花堯不顧自己的體力,加快了速度,因為他沒有忘記,還在太子府里的夜千葉。

  難保不會有人在這個時候下黑手,不過是夜千葉的話,應(yīng)該是可以應(yīng)付的,只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而已。

  穿過層層的樹林阻擋,花堯最終落在一塊空余的地方,而離自己所不遠(yuǎn)的,就是空幽的山谷。

  這是從前他與彥之最常來的地方,在上京城外的不遠(yuǎn)處的地方,鮮少有人能夠發(fā)現(xiàn)自己,倒是讓他們兩個撿了一個便宜。

  抬眸四處的張望著,而自己的腳步并未停止下來,一直向前走著。

  眸光突然間聚集在不遠(yuǎn)處的一棵梧桐樹,粗大的枝干上有一襲紅衣正在隨著夜風(fēng)的微涼而動,平緩著,在空氣中劃出一道弧度來。

  同時凝頓住自己的腳步,花堯一個縱身,便向那個方向而去。

  此刻的彥之坐在樹枝上,倚靠在樹干旁,微合著眼眸,仰頭飲酒,半醉半醒的模樣,有些迷離的情緒在他眉目間顯現(xiàn)出來。

  注意到了空氣中不同的呼吸聲,然而他并沒有在意,則是繼續(xù)喝著自己手中的酒壺里的酒,瀟灑而自在。

  “你果然在這里?!蓖T跇湎?,花堯一雙美眸隨著仰頭而看著花堯,平靜的話語里帶有一抹別樣的情緒。

  遲疑了一下,花堯縱身一跳,坐在了彥之的身旁。

  彥之并沒有搭理他,全然當(dāng)做他不存在的樣子,就這樣依舊著,只是原本應(yīng)該是行云流水的動作,此刻卻有些不大自然與流暢。

  實際上多多少少還是介意花堯這樣的存在,自己沒有辦法當(dāng)做他不存在。

  若是換做別人可能會做到,但是現(xiàn)在這個人可是花堯啊。

  “好久沒有對戰(zhàn)過,突然間,反而有點像是從前?!鄙陨杂行擂?,花堯時不時的轉(zhuǎn)眸看向彥之,自顧自的開口說出這樣的話語來,像是在嘆息的追憶一般。

  腦海里不自覺的浮現(xiàn)出曾經(jīng)的畫面來,是他所無法忘懷的時光。

  “為什么我們非要這樣不可,你愿意看著我又回到曾經(jīng)打打殺殺的日子么?你應(yīng)該知道的,我很厭倦那樣的日子,我想要的,是安穩(wěn)?!?p>  話語里的語氣一時間不禁有些失控的樣子,藕粉色的衣衫在紅衣的映射下有些暗淡,但他從來不去計較這些。

  在花堯眼里,彥之就應(yīng)該是出眾的,沒有為什么,就該如此。

  忽然間,彥之笑了,極輕極冷的笑意,帶著鄙夷和嘲弄的情緒,不屑的瞥了花堯一眼,譏誚的開口道:“真是可笑,安穩(wěn),你覺得可能嗎?你個懦夫,可真是出息,竟然成為了太子的男侍。”

  看似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但更多的則是氣憤,氣憤這樣自己絕對沒有想到的結(jié)果,怪不得花堯會一直在夜千葉身邊,這就是答案。

  身為男侍他花堯,跟隨在夜千葉身邊,這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

  只是這樣的事情,彥之是排斥的,他不愿意接受花堯這樣的選擇,簡直就是無理取鬧。

  難怪一直找不到關(guān)于花堯的任何消息,若不是自己得知了寶藏的秘密,恐怕是沒有這么快就能夠見到花堯吧。

  想要跳下樹枝離去的時候,花堯伸手抓住了彥之的手腕,沖著他搖了搖頭,“以后你會明白的,只是我現(xiàn)在不能說,我來找你,是有其他的事情?!?p>  認(rèn)真的情緒里有幾抹的錯綜復(fù)雜,現(xiàn)在他要如何解釋,不管怎么樣解釋,如果彥之不愿意相信,終究是沒有用的。

  所以花堯選擇了默認(rèn),并且直截了當(dāng)?shù)谋砻髁俗约旱膩硪狻?p>  彥之輕佻起眉頭無意的瞥向花堯,一言不發(fā)的等候著他接下來的話語,沉默著偏著頭量目光轉(zhuǎn)到了一旁,眼眸里的沉穩(wěn)又多了幾分。

  看似毫不在意的模樣,又怎么能夠做到真正的毫不在意,那個人不是別人,可是花堯啊。

  遲疑了一下,花堯緩緩開口道:“目前的情況,我們應(yīng)該一致對外,待那些人不敢再輕舉妄動的時候,你我之間,再做一個了斷,如何?”

  這是他所能夠想到的目前最為可能性的一個來緩解他們之間關(guān)系的辦法,同樣他需要彥之的協(xié)助。

  不僅僅是為了他自己,同樣也是為了彥之,他沒辦法想象關(guān)系越來越糟糕的情況下究竟會面臨什么。

  同樣的他不要想要去經(jīng)歷那樣的狀態(tài),本想著能夠一直隱瞞著彥之自己的事情,甚至他在選擇的時候就能夠想要彥之知道后會有的情緒。

  只是縱然如此,他仍舊堅持著自己的想法,所以選擇了徹底的隱瞞。

  早就知道所謂的徹底不會有太久,果不其然。

  隨著話音落下的時候,花堯漸漸的松開了自己握著的彥之的手腕,掩飾著自己的失落,看似平靜的等待著回答。

  其實他心里是沒底的,因為現(xiàn)在的他,在彥之眼里看來,已然不一樣了。

  “為什么要幫你,你都是為了太子才這樣做的是吧?那日見到你之后,我一直都在想,想我們的從前,想如今。想著想著,有時候我對你真的很失望,為什么你會變成了這樣?”

  胸口處隱隱的作痛,彥之皺起眉頭,幾乎如同怒吼一般的脫口而出,一雙深邃的眼眸盯著花堯,似是要從他身上看穿什么。

  更多的,還是過于失望的情緒,原以為自己會是最了解他的,可是漸漸的,感覺到陌生的像是從沒認(rèn)識過。

  輕蔑且指責(zé)的話語,彥之自己說出來都很是不好受,但他明白,他們該面對這一刻的,總不能夠一直糊里糊涂的下去。

  就算花堯呆在夜千葉身邊,自己沒有辦法阻攔也就可以不在意,但為什么偏偏是那樣的不堪入耳的身份。

  沒有面具遮擋的容顏,輕而易舉的表現(xiàn)出自己的情緒來,同樣不需要遮掩,包括自己憤怒。

  一瞬間恍惚的產(chǎn)生了某種錯覺,花堯暫時拋卻那些不重要的,再度詢問道:“我所言的,你可愿意,我必須要保證太子的安全,她不能死?!?p>  直截了當(dāng)?shù)谋砻髁俗约旱南敕ǎ▓蛑雷约簩Σ黄饛┲?,但是已?jīng)對不起了,也不需要再繼續(xù)顧及什么。

  暫時就這樣吧,等以后自己能夠好好的和彥之解釋一切的時候,再去賠禮道歉也是不遲的。

  等到那個時候,彥之肯定不會像是現(xiàn)在一樣對自己無情了。

  “她對你而言就那么重要?”收斂了自己稍微錯愕的神情,彥之沉穩(wěn)著自己的心緒,平靜的詢問著花堯。

  其實他想聽到的,是否定的答案的,然而他卻看到了花堯毫不猶豫的點頭時,彥之想,自己應(yīng)該是明白什么了。

  那么多年的情誼,他怎么能夠不相信花堯呢?

  不等花堯開口說什么的時候,彥之補(bǔ)充道:“我答應(yīng)你,但你最好不要玩什么花樣,等到你我的時候,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不再繼續(xù)堅持自己的想法,彥之做出了妥協(xié),同樣是在警告著花堯,也是給自己提了一個醒。

  異味深明的注視著花堯有棱有角的側(cè)臉,在腦海里輕微的勾勒出來,彥之便離開了,將地方全數(shù)留給了花堯。

  消失的如此速度,唯一能夠證明的就是樹枝上落下的那半壺酒了。

  薄薄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輕微的弧度,花堯伸手拿過那酒,仰頭將剩下的酒一飲而盡,半合著眼眸,不自覺的露出笑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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