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博尹侯
凌歡喜并不知道寧清越的消息,即使知道了,她也不會在意。畢竟跟寧清越有關(guān)系的是原主,又不是她,而且,她對于寧清越這個男人很看不上眼好么!這么一個渣,也不知道原主的眼睛是不是瞎,還為了他放棄了自己的父母兄弟,這可真是讓她呵呵了!
兩個人快馬加鞭的來到了邊境,而他們來到的時候,恰恰打探到,剛剛有一個整個村子的人都消失了。
凌歡喜和boss對視一眼,都感覺到了這件事的蹊蹺。
“歡歡,你覺得這是怎么回事?”boss臉色正經(jīng)起來,他本來只是想打著這么一個名義讓凌歡喜陪他來玩的,現(xiàn)在看來,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
“不知道?!绷铓g喜眉頭緊蹙。
“不知道?你怎么會不知道!”boss一臉驚訝。
“我為什么會知道?”凌歡喜不解,她是人,又不是神,沒遇見,甚至連皮毛都沒發(fā)現(xiàn)的事情,她怎么可能會知道。
“不是,你一直都很聰明的,任何事情都能分析的頭頭是道,這明顯也不是什么大事兒,你怎么可能會不知道呢!”boss依舊不解,要知道,平時她只是聽一聽,就能將事情分析的八九不離十,眼下這么大的事,他不信,她一點兒想法都沒有。
“你到底是哪兒來的錯覺,覺得我會知道?”凌歡喜很不解,“說實話,我覺得這事兒你知道我都不見得能知道,畢竟你看,這官府對此都習以為常,不以為意了。而我,只是一個江湖人,還是一個從來都不知道這事兒的江湖人,我哪兒會知道?!?p> “分析——”
“我覺得你看你對分析這兩個字有些誤解?!绷铓g喜很無奈,“任何分析都得是有消息來源的,而眼下,你覺得我能有什么消息來源?那些失蹤的人是誰,我不知道,甚至連他們是從什么地方失蹤的,他們失蹤之前的表現(xiàn),失蹤的時間,我通通都不知道,我能給出什么分析?要是我真的能給出些分析,那才是怪事呢!”
“可是,可是——”
“不過眼下我倒是有一點兒想法?!绷铓g喜看著周圍說了兩句就該干嘛干嘛的百姓,眸子中閃過一抹淡淡的幽深。
“什么想法?”boss好奇的問。
“也許在這里,我們可以用一下你的身份了?!绷铓g喜直接打馬。
“去哪兒?”boss跟在凌歡喜的身后,愈發(fā)的不解。他們以前可從來都沒來過這里,可看她的樣子,怎么像是認識路似的。
“去找軍隊呀?!绷铓g喜白了boss一眼,“你該不會是忘了自己這個身體的身份了吧?在這樣的時候,想借助它,就得去找能辦事的。”
“可是——”他真不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
“若是我沒記錯的話,這里的領將應該是你叔叔吧?這可真是很不錯?!庇H人嗎,好說話。
“不是,我覺得你還是應該慎重。”boss不贊同。
“還慎重什么,人命大于天?!?p> “可是——”
沒什么可是了,因為在他說完這話,他們的前方就出現(xiàn)了一個身披鎧甲,臉帶鬼面的將軍,他正帶著一隊人馬阻攔在他們的前方。
這個柜面將軍就是boss在這個世界的叔叔,博尹侯景明。
兩個人被帶到了軍營中,博尹侯將面具摘了,露出一張略顯陰柔的面容來:“你怎么會來這里?你爹沒告訴過你,邊境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嗎?嗯?”
“我只是想到處走走?!眀oss語氣稍弱。
“隨便走走?就能走到這么不安生的地方來???景軒,你可真是越來越厲害了!”博尹侯臉色略帶幾分陰沉,“這件事你爹娘知道嗎?”
“不知道,他們不愿意讓我出門。”boss低聲說道。
凌歡喜難得看到這么乖巧的boss,所以好笑的站在后面看著他應對博尹侯。
“他們總是為你好的,你難道不明白嗎?”博尹侯語氣稍顯陰沉。
“他們還想讓我娶公主呢?可是我不愿意!”boss冷哼,“我絕對不會做任何人前進路上的踏腳石?!?p> 博尹侯聽到這話,略微沉吟了片刻:“我聽說嫡公主其實是一個很不錯的女孩子,最重要的是,她對你一片情深?!?p> “叔叔,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不成你也覺得我應該為了家族犧牲自己不成?”boss不悅的看著博尹侯,“我絕對不會如此的,沒有任何人能夠逼迫我選擇自己不喜歡的女孩子?!?p> 博尹侯嘆了一口氣,不繼續(xù)糾結(jié)在這個話題上了。
而這個時候,他的目光注意到了凌歡喜的身上:“你就是治好景軒的凌神醫(yī)吧?真的沒想到凌神醫(yī)竟然是一位妙齡女子,當真是難得?!?p> “侯爺客氣了?!绷铓g喜立刻說道。
“本侯可不是客氣,本侯聽說,你們兩個私奔——”
“咳咳!”凌歡喜被這話嗆了正著,“侯爺,這絕對是誤會,天大的誤會!我跟二公子之間是清清白白的!”
“這我相信,不過你為何會跟景軒來這里?”
“在下聽聞侯爺英武,再加上二公子很是想念侯爺,故而才來的?!?p> 鬼扯!
博尹侯和boss心中同時冒出了兩個字。
“你們兩個應該是好奇邊關(guān)的失蹤人口才來的吧!”博尹侯岔開了話題,他算是發(fā)現(xiàn)了,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能噎人,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他還是問個比較大眾的話題吧!
“并非如此?!辈坏萣oss說話,凌歡喜就接過了話頭,“我們之前的確是為了侯爺您而來,只是到了邊關(guān)之后才聽說了那件事。說來,在下也是真的很好奇,在京城之中就一直聽說侯爺您愛兵如子,于民秋毫無犯,可眼下出了這樣的事情,你怎么一點兒都不著急呢?”這跟傳聞不太像。
博尹侯頓了頓:“這件事不是你們能插手的,若是你們聽話,就立刻離開這里。邊關(guān),從來都不是什么善地!”
博尹侯語氣帶著幾分幽深。
“天下本無善地,只要心存良善,那處處都是善地?!绷铓g喜輕聲說道。
“心存善念,有時候也是不管用的。”
“可若不試試,怎么就知道無用呢?”
博尹侯眼眸深沉的看著凌歡喜,凌歡喜微笑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