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光能撩不能吃的感覺就自己承受去吧。
鏡凌霜咬了咬唇,這種想法還真是......
令她莫名地開心啊。
夜君陌一雙黑眸如寒潭一樣沒有什么其他的情緒,低垂著頭,看著被他抱在懷里的鏡凌霜。
她是真的不覺得自己會對她做什么,為什么,她明知道自己是有心覬覦她的。
夜君陌調整了一下姿勢,有著薄繭的指尖抬起女孩的下巴,低頭,鬼使神差地,慢慢地,在女孩唇上碰了下......
鏡凌霜在夜君陌放開她的下巴后,就把腦袋埋在了夜君陌脖頸處,蹭了蹭。
她覺得她應該策劃一場表白了。
怎樣的表白可以配的上這位大佬呢?
香檳玫瑰月上樓?
飛蛾小扇撲流螢?
還是爬上珠穆朗瑪峰,宣告全世界這個人是我的?
emmm......
怎么感覺這些辦法又low又中二,她怎么可能這么沒水平?
剛剛所有的想法全部切掉,高水平的她沒有這么想過。
就在鏡凌霜的腦回路千回百轉時,夜君陌已經(jīng)攬著鏡凌霜飛回了山洞。
山洞口,團子懶懶地掀了下眼皮,慢悠悠地搖了兩下尾巴,看著這么長時間才回來的兩個人。
長時間消失不見,再看夜君陌這繾綣的笑意,嘖嘖,經(jīng)鑒定,這是它幼小而脆弱的內心經(jīng)受不起的狗糧。
山洞內,月光石和夜明珠散發(fā)著微光,映著渾然不知團子思想活動如此活躍的兩個人。
夜君陌將鏡凌霜輕輕地放在床上,又從乾坤袋內拿出一襲衣衫,“換吧?!?p> 然后,就拎著團子的后頸走了出去。
團子蹬著小短腿,在空中虛晃著,像是狗刨一樣。
夜君陌不耐煩地低頭,“別亂動?!?p> 團子立馬就安靜了。
鏡凌霜有些好奇夜君陌究竟為她準備了多少身衣服,還從里到外準備得齊齊當當。
鏡凌霜換好衣服后,將夜君陌叫了進來。
夜君陌走至鏡凌霜面前,目光柔和下來,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睡吧?!?p> 鏡凌霜輕輕應下,兩人一起躺在床榻上,四目相對。
就這么同床共枕,不添欲念,不增風月,心底是難有的安寧。
就像踽踽獨行于凡塵中的俗世男女,有了歸所,有了掛念。
翌日,夜君陌早早地醒來,衣裳微敞,精瘦的肌理若隱若現(xiàn),惡劣地抬手用被子蒙住女孩的頭,揚唇笑出聲,喉嚨里溢出性感優(yōu)美的低笑。
被捂在被子里的那一小團還在里面中蹭,蹭著蹭著,從他被子里蹭出一個小腦袋來。
剛剛被夜君陌蓋得有些悶,鏡凌霜臉上蒙了一層淺淡的粉,頭上一撮毛翹起,腮幫子鼓了鼓,氣呼呼地看著眼前的男子。
幼稚!
無聊!
謀殺親妻!
居心不良!
鏡凌霜懶懶地打了個哈欠,由著夜君陌給她把腰帶衣擺整理好。
夜君陌眼神暗了暗,總覺得昨天晚上回來以后,這小丫頭有哪里不一樣了,可具體哪里不一樣也說不清楚,貌似是對他的行為不反抗了。
鏡凌霜走到山洞口,鳥鳴鶯囀,清晨的陽光灑在女孩的側臉,女孩拿出冰藍色的絲帶扎著馬尾,發(fā)尾在空中劃出清麗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