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凌霜神色淡淡,“放眼皮子底下省心一點,不然將來背地里莫名其妙多出來一個敵人,要是是那種已經(jīng)成長發(fā)育起來的敵人,背后牽扯一堆勢力,那就不好玩了?!?p> 她對自己如今的定位還是很明確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夜君陌下巴抵在她的發(fā)上,唇色很淡,微微蹙了蹙眉,嗓音慵懶而隨性,“她們的勢力再大也大不過我的,你可以放心玩?!?p> 鏡凌霜失笑,抬眸捏了捏他的臉頰,“知道了,我要是解決不了就去抱你的大粗腿。”
夜君陌下巴動了動,蹭亂了女孩的發(fā),顯然并不理解鏡凌霜的這種表述,一本正經(jīng)地開口,“不粗?!?p> 鏡凌霜抬眸,“嗯?”
夜君陌:“腿不粗?!?p> 鏡凌霜失笑,古人今人語言表述差異不可磨平。
鏡凌霜偷偷摸摸地伸手,揩油似的摸了摸夜君陌的大腿上勁瘦的肌理,板著臉,一本正經(jīng)地點頭,“嗯,不粗。”
夜君陌低頭,眼里有淺淡的無奈,輕輕咬著女孩的鼻尖。
被咬的有些疼,鏡凌霜的眼睫眨了眨,如同蝶翼,眼底水汽氤氳,語氣壓低了,“不要咬?!?p> 夜君陌頭也不抬,小聲地嘀咕了一句,“就咬一下?!?p> 鏡凌霜:“……”
女孩微微抬了抬下巴,將鼻尖送了上去。
算了,咬吧。
醉夢閣。
風(fēng)雅澗。
薄胤琛悠悠轉(zhuǎn)醒,腦中撕扯得炸裂,伸手撐起身在床榻上打坐,恢復(fù)了一會,才穩(wěn)定下來。
薄胤琛垂眸,看著床單上的血跡,向來面無表情的冰冷面容上出現(xiàn)了一絲裂痕。
他只記得,他好像……強吻了一個人。
但是那個人的長相,聲音,甚至于性別都已經(jīng)記不清了。
看樣子,應(yīng)該……不是男的。
薄胤琛煩躁地扯了扯衣領(lǐng),悄然松了一口氣。
發(fā)生這種事應(yīng)該怎么辦?
好像……
是要負責的。
不然,被壞了名節(jié)的女子是要沉塘的。
薄胤琛煩躁地踢翻了眼前的凳子一腳,從小受得教育又讓他走上前去,把凳子給扶了起來。
給下屬傳了音,“把醉夢閣的嬤嬤叫過來?!?p> “是?!?p> 很快,醉夢閣的嬤嬤就趕了過來,臉上堆著笑,面上的肥肉抖了抖,語氣里帶著濃重的討好,“小王爺?!?p> 薄胤琛冷著臉,“去把昨天的那個女子叫過來?!?p> 嬤嬤臉上的笑意僵了一瞬,“是。”
對著旁邊的侍女招了招手,“去把梅瑤叫來?!?p> 昨晚在柴房發(fā)現(xiàn)梅瑤時,女子身上原本穿著的紅衣已經(jīng)不知所蹤,只留下了白色里衣。
外面套了一層粉色的衣衫,穿的歪歪扭扭的,顯然是情急之下穿的。
衣服有些短,穿在梅瑤身上像是縮水了一般,顯然不是梅瑤的衣服。
梅瑤回了自己的臥室,她是在這里被劫持的。
對方并不圖色,難道是圖財?
梅瑤翻找了一番,發(fā)現(xiàn)自己只是少了幾雙鞋墊和一雙花盆底的鞋子,不由得蹙了蹙眉。
對方不圖財不圖色,到底圖什么。
霜凌歌
拾音:身高不夠,鞋墊來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