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么潔身自好。
這些狂蜂浪蝶怎么還想往他身上撲。
拾音面色白了一瞬,但在那張有點面癱的小臉上也看不出過多的情緒,仍是固執(zhí)地跟在夜君陌的屁股后頭,“邪君……我,我有話跟你說。”
夜君陌的神色有些冷,不耐地倚著后面的梁柱,“放?!?p> 拾音忽然間就不知道要說什么了。
因為她本身也就沒有什么話可以跟眼前的人說,只是想與邪君拉近關系而已。
夜君陌長得好看,武力又強,而且又是她除了父母以外見到的第一個人,心中難免就覺得這是種緣分,有了幾旖旎的少女心思,藏了幾分依賴。
拾音看著他,心里藏了兩分挑撥的想法,但話語卻很直白,顯然沒有那個想要的表達效果。
“當初鏡凌霜在神獸小世界煉的藥是魅毒,根本不是傷藥,她是騙你的?!?p> 提起鏡凌霜,他垂著眼,睫毛長而濃密,竟柔軟得不像話,冷峻的神色便也添了一抹溫和。
只是抬眸看向眼前的女子時,眼中的柔色剎那間褪去,目光像兩道冰凌,“是怎樣,她比你清楚?!?p> 不分是非對錯,只知道一味地維護。
拾音有片刻的無言,她多希望有一場少女的夢,夢里被他這般維護的人是她。
可現(xiàn)實卻是他根本不在意她說了什么,或者說不管她說什么他都不會放在眼里。
夜君陌沒有理會眼前的人,轉身直接去了廂房。
他得找霜霜洗洗眼。
最近總有人來惡心他。
帳幔輕輕落下,暮色微涼。
帳頂是一襲一襲的流蘇,隨風輕搖。
繁復華美的云羅綢如水色蕩漾的鋪于身下,總是柔軟卻也單薄無比。
夜君陌撩起了帷幔,輕聲問她,“霜霜,還難受嗎?”
鏡凌霜乖乖地往旁邊移了移,騰出來一個位置,輕輕在身側拍了拍,一副我們一起并排睡覺覺的樣子。
看起來倒是像個乖寶寶。
夜君陌躺了下來,與她還有一人的距離。
鏡凌霜開心地往他懷里滾,把被子都差點蹬掉了。
夜君陌抱著她,拍她的背,輕聲哄她睡覺。
鏡凌霜蹭在他的耳邊,“其實我不疼的?!?p> 夜君陌有些不明所以,“嗯?”
鏡凌霜伸手捏他的臉,“就是我來月事是不疼的?!?p> 夜君陌有些困惑,“不是都會疼嗎?不疼是不是身體有問題?”
鏡凌霜:“……”
感覺男友忽然間變直男了,怎么破?
鏡凌霜搖搖頭,“不是都會疼的,宮寒的人才會疼?!?p> 夜君陌輕輕咬了咬她的鼻尖,側撐起身子,伸手去息燭火,“對了,你有沒有在那個女人跟前煉過藥?!?p> 鏡凌霜抬眸,“哪個女人呀?”
夜君陌環(huán)住她的腰,“就是那個不知道叫飲食還是試音的?!?p> 鏡凌霜:“拾音嗎?沒有吧。怎么了?”
夜君陌:“她說你有一次把煉制出來的魅毒當成了傷藥?!?p> 鏡凌霜揉了揉頭發(fā),“不可能吧,這兩者八竿子打不著的,我怎么會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