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地上的人明顯是侍衛(wèi),他猶豫了一會,還是說道:
“王爺,新王妃被人刺殺了”
聽到這,夜墨涵面無表情的嗯了一聲,仿佛早就知道了一般
“誰動的手”
侍衛(wèi)又猶豫了一下,說道:“是肖二小姐買通了一個刺客動的手”
夜墨涵依舊面無表情,那感覺,就像死的人不是他王妃一樣
看著夜墨涵面無表情,侍衛(wèi)有些膽怯的說道:“王爺,那個,王妃還沒死,哦不,死了又活了,不對不對…”
看著侍衛(wèi)語無倫次的樣子,夜墨涵臉頓時黑了,:“怎么回事,說清楚點”
侍衛(wèi)有些膽怯的說道:“剛剛我就趴房頂觀察著里面,等了好久也沒動靜,就想著站起來活動一下,剛…”
“說重點”夜墨涵無語啊,自己手底下都什么人,算了,當說書聽也不錯
“哦,好的,當時一個人影閃電般的進入喜房,一刀子就解決了王妃,然后就飛一般的跑了,我下去一檢查,發(fā)現(xiàn)王妃沒氣了,就尋思著回來告訴你,剛上房頂你猜怎么著”
“我要是猜得到還用得著問你”夜墨涵滿頭黑線,這都什么人啊這是
見自家主子不耐煩了,侍衛(wèi)委屈著臉接著說道:“我剛上房頂,那本來沒氣了的王妃,竟然慢慢就睜開眼睛,緩緩的坐了起來”
侍衛(wèi)的話非常慢,就跟人在講鬼故事一樣
“你猜怎么著,哦不,對不起…”
剛說了前面一句話,就見夜墨涵臉黑了,急忙改口
“當時王妃就坐著發(fā)了一小會呆,然后猛的就把胸口的匕首拔了出來,眉毛都不帶眨一下的,我一個外人,看著的疼,關鍵是她竟然沒叫出聲,仿佛經(jīng)常經(jīng)歷這種疼痛一樣,已經(jīng)麻木了,然后叫來那個叫翠桃的丫鬟,然后就一起跑…跑……”
“跑什么,說”
“跑了”
死而復生,這讓一直處于慵懶狀態(tài)的夜墨涵提起了興趣,站起來邁著退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道:“行了,沒你的事了,下去吧”
他早就看這個侍衛(wèi)不順眼了,說話婆婆媽媽的,跟個女人似的
夜墨涵來到他和肖清玥所謂的喜房門前,一推開門,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鼻而來
他眉頭微微一皺,沒想太多,就走了進去,剛進去就發(fā)現(xiàn),床上果然只剩下一大灘血跡,仿佛在告訴世人,這血跡的主人受了多嚴重的傷
旁邊還有一把占著血跡的匕首,月光透過窗戶照在匕首上,泛出悠悠白光,看起來極為嚇人,地板上還有一道血痕,是受傷之人走路留下的
夜墨涵沿著血痕,一路跟著來到后院的低墻下,翻過院墻,便是大街,那血痕一路蔓延出去
夜墨涵微微皺著眉,留這么多的血,普通人不死怕也得殘廢了,這倒不是他擔心肖清玥,而是有些意外,竟然有人逃他的婚
一路跟著血痕來到一家藥店的房間里,夜墨涵躲著房頂上,掰開房頂?shù)囊粔K瓦片,露出里面的景象
剛看一眼,夜墨涵就感覺心口像被錘子敲了一下,猛的一跳,為啥?。?p> 他看見房間里面
肖清玥正赤裸著身子,站在桌子旁,雙手握成拳,嘴唇緊咬。
自己竟然對這個女人有感覺不可思議!
一個女人真正給她清理傷口
看到這一幕,夜墨涵就感覺到有一股莫名的欲望,就連他自己也覺得奇怪
照平時,一個女人就算脫光了躺夜墨涵身邊,他都不會看一眼,今天就有些出乎意料了
房間內,女人正在給肖清玥包扎著,邊包扎邊說:“姑娘,你的傷勢有些嚴重,最好不要有劇烈運動”
肖清玥應了一聲,沒再說話
待女人離開后,翠桃問:“小姐,我們以后去哪啊,現(xiàn)在離開了肖府,三王府肯定也回不去了”
肖清玥忍著痛說道:“放心吧,以后,我不會再讓人欺負了,我保護你”
翠桃開心的笑了,她就知道她家小姐會有銳變的一天,沒想到這天這么快到來
肖清玥讓翠桃退下,一個人躺在床上,傷口那種火辣辣的疼痛一點一點加深,讓她感覺到什么透心涼心飛揚
不知道過來多久,肖清玥終于在疼痛中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睜開眼睛,就看到眼前站著一個長相極美的男子,身穿喜袍,就那么直愣愣的看著自己,男子身后是翠桃,此時的翠桃,不斷給自己使眼色,可自己又看不懂
肖清玥看得有些入神,不過馬上就反應過來,不知道是不是睡傻了,肖清玥開口就來了一句:“你誰??!一個新郎官,不成親,跑這干嘛”
此男子正是半夜三更跑房頂上偷看的夜墨涵,此刻他正面帶微笑,說道:“剛成完親,新娘跑了,你說,我應該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