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淺淺縮了縮脖子,有些回避。
沈云彥便反應過來,收回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溫柔的嗓音說道:“抱歉,淺淺。我看你臉色不太好看,害怕你是發(fā)燒了,所以摸了摸你的額頭。”
“你沒事吧?如果不舒服的話千萬不要硬撐,我可以幫你和教授請假?!?p> 聽著沈云彥關(guān)切的話語,溫淺淺突然間有種想哭的沖動。
小時候,爸爸也是這么關(guān)心她的,可是現(xiàn)在沒有傅斯言的允許,她根本就見不到正在監(jiān)獄服刑的父親。
“謝謝,我沒什么事,只是沒睡好,沒有感冒?!睖販\淺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對著沈云彥說道。
沈云彥也不好再說什么,笑道:“好,有什么需要幫助的,你找我就行?!?p> 正巧上課鈴聲響了起來,溫淺淺點了點頭,也沒做多想。
畢竟沈云彥是班長,各方面做事都很負責任。
……
不知不覺,下午的課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走出校門口,一輛車停在了溫淺淺的面前。
車窗搖下,露出了一張熟悉的臉,那是傅斯言的特助,秦政。
“淺淺小姐,傅總請您過去一趟?!?p> 想到昨晚傅斯言的強勢和粗暴,溫淺淺不自覺地往后退了兩步。
“他……找我什么事?”溫淺淺的表情有些慌張和害怕。
“傅總沒有說,只是讓我將您帶過去。”秦政下了車,恭敬地打開后座的車門,微微彎腰說道:“淺淺小姐,請您不要讓我為難。”
溫淺淺捏了捏衣角,鉆進了黑色轎車的后座。
沈云彥趕過來的時候,正巧看到溫淺淺被接走。
……
半小時后。
溫淺淺被送到了傅斯言的辦公室門前,秦政輕輕敲響了門。
“傅總,淺淺小姐到了?!?p> “進來?!?p> 是傅斯言冷漠的聲音。
溫淺淺獨自一人走進了辦公室,然后坐到了角落里的沙發(fā)上。
傅斯言對她的舉動顯然很是不滿,冷著聲音說道:“過來。”
溫淺淺根本不敢違抗,硬著頭皮走了過去,走到傅斯言的面前。
她不知道傅斯言為什么突然把她叫來公司,他之前從不會讓她過來。
下一秒,傅斯言突然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陰冷的嗓音仿若能把人帶入地獄。
“溫淺淺,你還真有兩下子哈!”
溫淺淺下意識地攥緊了傅斯言的手臂,想要讓他松手,茫然的說道:“傅斯言,你放開我,我不懂你在說什么。”
“不懂?在學校勾搭沈云彥,以為我會不知道?”傅斯言的臉色陰沉,手腕的力道又重了幾分。
溫淺淺只覺得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看著傅斯言猩紅的眼,溫淺淺相信,這一刻,傅斯言或許是真的想要殺了她。
她是他仇人的女兒,是他最恨之人的女兒!
就在她絕望的閉上眼睛時,傅斯言突然松了手,她控制不住地咳了起來。
眼前被淚水模糊一片,恍惚中直接跌坐在地上。
“咳咳咳咳咳咳……”她捂著自己的脖子,努力讓自己緩過來。
但是,下一秒,下巴卻被用力捏住,強迫她抬起頭來。
“你要記住,溫明華欠傅家的是兩條人命。”
傅斯言冷著眼眸,解開了自己的皮帶,譏諷地勾起唇角:“你該明白,現(xiàn)在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