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不知道有人在惦記他,把東西擺到桌子上面放好之后,就到食堂里面去吃頓好的,然后開著青葫蘆回到家里面。
靈質(zhì)變好,他決定進行軟吐納,這也是他在吃掉洗髓丹之后第一次進行軟吐納修行。
他端坐在涼亭中央,閉上眼默念著《冰心訣》,之后進入軟吐納狀態(tài),在黑暗中,一點點靈光閃現(xiàn)出來,它們?nèi)缤枪庖粯印?p> 這些靈氣星光并不比之前多,但是在靠近蘇陽的身體時,卻并沒有被身體擋住多少,一點點地轉(zhuǎn)化為真元,然后融合在血液之中。
融血期的修士,實力并不會比普通人強多少,但是他們身體的恢復(fù)能力卻比一般人要強上幾倍,這就是融血的效果。
現(xiàn)在感受著軟吐納的暢快,蘇陽心里面快樂極了。
現(xiàn)在軟吐納的速度就是他之前硬吐納速度的兩倍,修煉一小時等于他之前修煉兩小時。
軟吐納就是這種效果,只是不知道硬吐納該是怎么樣!
蘇陽心里面高興地不得了,等到靈腦提示他要去上學(xué)的時候,順帶著采起一朵花,吸一口靈氣,然后丟到溝里面保持活力。
而在紅日班里面,蘇陽的同桌抓著紅金色耳朵,看著蘇陽解題的方法,近兩個小時,她吃也沒有吃,睡也沒有睡好,憔悴許多,就看著眼前的題目了。
她時不時看向蘇陽的座位,現(xiàn)在她真想把蘇陽打一遍。
為什么要寫上來,不寫上來,她就不會想這道題,然后安心等老師來講。
而蘇陽寫出來,她的好勝心就被激起來了。
她在心里面念念很多,一邊抓著紅金色耳朵,一邊想。
當快要上課時,蘇陽終于穿著青衣校服走過來,看著抓著紅金色耳朵的同桌。
蘇陽之前都是從側(cè)面和背面看著同桌的,從背影看他的同桌很可愛,尤其是那一對金色的狐貍紅金色耳朵,這簡直是天然的狐女郎。
從側(cè)面看,被長發(fā)擋住了,看不到。
現(xiàn)在,蘇陽剛一坐下來,同桌立即轉(zhuǎn)過身來看著他:“蘇陽同學(xué),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么這幾步要這樣做,還有,你這幾個符號要是什么意思?你能幫我解開嗎?”
“這道題很難,作為同學(xué)是不是要互相幫助一下呢?”
“你說是不是呢?”
蘇陽一時間愣住,并不是因為同桌說得話,而是眼前的同桌很漂亮。
如果武風(fēng)月的白發(fā)是很飄逸仙子的美。
那么他同桌的美則是很奇幻很妖但是又脫俗的美,美得妖但又不與常人相同。
略帶很有光澤的皮膚,如同一輪火焰一樣的金色瞳孔,可愛的小鼻子圓臉粉紅色的唇。
雖然穿著普通的青衣校服,但依舊給蘇陽帶來不小沖擊。
同時,他也想到這個同桌是誰了。
孫小明以前給他看過學(xué)校十大美女的照片,第一名脫俗仙子——步若塵,丹盛步家唯一女兒。
而她那兩只狐耳也是真的,并不是什么飾品,蘇陽對那一雙紅金色耳朵很好奇。
步若塵的父親是人類,他的母親則是黃金狐妖后代,現(xiàn)在步若塵身上還有四分之一的黃金狐妖血脈,最直接的表現(xiàn)就是她的瞳孔和紅金色耳朵。
看著步若塵,蘇陽聽著她講的條件,然后說:“好啊,我?guī)湍憬忸},但我對你的紅金色耳朵很感興趣,能不能讓我研究一下!”
步若塵一聽,臉色一變,生氣地撅著嘴說:“色狼,滾!”
這句話聲音有點大,旁邊一群人都聽見了,有幾個人對蘇陽露出兇光。
蘇陽不明所以,他真的想研究一下那與眾不同的紅金色耳朵。
看著課表,下午有一節(jié)《陣圖課》和軟吐納課,陣圖那東西他早已經(jīng)看懂,于是他拿出煉器相關(guān)的書,看自己的書去。
現(xiàn)在步若塵還在生氣,時不時拿著兇光看著蘇陽,露出小虎牙來,不過她的小嘴微啟反而讓蘇陽覺得更可愛,他越來越想摸一下步若塵的紅金色耳朵了。
其上午,步若塵聽說她將有個新同桌時,他們班的班主任孟晉德就說到過蘇陽。
與其是說,不如是在罵。
孟晉德一直在罵蘇陽是個垃圾,靈質(zhì)差,悟性差,就適合去乳虎班那種垃圾地方!
他這紅日初升,其道大光的班級,可是出過武風(fēng)月這種大人物的,怎么能容得下蘇陽這種敗類,蘇陽一定是會是他們班的污點,他們班會出現(xiàn)比不過乳虎班的人!
這會是奇恥大辱!
孟晉德說完,其他紅日班同學(xué)也都在心里面給蘇陽下定義:學(xué)渣,污點,背景強……
剛剛蘇陽又被步若塵罵色狼,現(xiàn)在他們又對蘇陽有新的定義——敢調(diào)戲步若塵的色狼!
這可真是膽子大,不怕在楚臨市買不到丹藥了嗎?
楚臨市的丹藥供應(yīng)大部分是步家供貨??!
步家可是有好幾個筑基修為的強者呢!
眾人對蘇陽議論紛紛,蘇陽感受到這些目光,卻不在意。
而在這時,另一邊,崔岳周易南正前往小樹林里面拜訪侯老頭。
侯老頭是一個頂級陣法師,原先是圖梭宗的人,活了兩百歲,退休以后就來學(xué)校里面養(yǎng)老。
這個軟吐納室就是就是他捐助建起來的,并由他管理。
侯老頭一向很嚴格,對于那些沒有向道之心的學(xué)生,沒有規(guī)矩的學(xué)生,散漫的學(xué)生很是討厭。
恰巧,乳虎班的小老虎們正好符合上面幾條。
侯老頭就很討厭乳虎。
在他坐在軟吐納室外的桌子上喝茶時,崔岳和周易南拜道:“侯老師,久不見您,今天特地來看看你!”
侯老頭看著崔岳,點點頭說:“你是我學(xué)生里面不錯的那一批,年紀輕輕就成為筑基修士,同時還主一校校長之位?!?p> 侯老頭在成為筑基強者時,曾在武戰(zhàn)大學(xué)教過書,崔岳就是他的學(xué)生中的一員。
崔岳輕輕一笑:“老師說笑了,學(xué)生要是有你一半能為,畫出像軟吐納室這樣的陣圖,便是很不錯了?!?p> 侯老頭這時倒上一杯茶說:“你無事不登三寶殿,想來是有事來找我,有什么事,你快說吧?!?p> 崔岳坐下來,周易南在一邊站好。
崔岳輕喝那一杯茶,然后說:“老師,最近本校的學(xué)風(fēng)很成問題,所以我想整頓學(xué)風(fēng)?!?p> 侯老頭想著乳虎班的樣子說:“是該整整,你看那些學(xué)生,一個個的,把修行當作玩笑,胸無大志,明明可以成為一個修真者,卻要當誰都可以做的民用法寶操作員,去做一個庖丁,去做一個修頭師,去開卷土機,真是無可救藥?!?p> 崔岳看著侯老頭,心里面陰冷一笑:“這些都簡單,問題是有個刺頭?!?p> ”他仗著有些背景,就讓我們把他從乳虎班調(diào)到紅日班去,可是他進了乳虎班,仍然是那一個不學(xué)好的樣子,還要干擾其他人?!?p> ”我希望侯老可以好好教育他!“
侯老頭眉眼一動:“這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