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剛過生日,今年三十歲了;二少爺比大少爺小兩歲,生日是在冬天;至于簡少爺,幾個月前才過二十歲生日?!?p> 聽她這么一說,凌蔓大致了解了情況,琢磨著:費大少都是三十歲的人,性子還十分愛玩;簡隨洲比自己大兩歲,性格也活潑陽光些;最后就是那位才二十八歲卻極為腹黑老沉的費譯陌,這個男人陰晴不定,面無表情,實在很難摸清他的喜好,是這幾個人之中最難搞的人物。
偏偏那位老人家還最欣賞他,凌蔓暗暗想,如果自己真是鐘悅,豈不是要跟那個叫費譯陌的男人糾纏不清?
她之前還得罪了他,將來成為他老婆他會不會對她……使勁折磨?
一想到這里,凌蔓揪緊了自己的衣角,秀眉不由得擰緊了些。
……
簡約大方的獨立公寓內(nèi),充滿了單身男人的氣息,書房里,穿著家居服氣質(zhì)冷然的男人正站在書柜前,從中取出一本書,轉(zhuǎn)過身,對面的桌上擺著一個相框。
相框里一家四口洋溢著幸福。
冷色調(diào)的光輕輕照著男人淡漠怔然的臉,他的目光只稍稍在照片上停留了幾秒,隨后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繼續(xù)工作。
一通電話響了起來。
目光移到閃動的屏幕上,許久,他才按下接聽鍵。
“媽?!甭曇舨刂撤N疏離和恭敬。
“怎么回事?阿成怎么會花粉過敏住院?要不是我給他打電話是護士接聽,我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他住院!”
費譯陌鷹眸冷了幾度,下午是有人跟他提過這件事,不用吩咐,醫(yī)院自然會給最好的照顧。
他抿了抿唇,然后不咸不淡道:“我不知道。”
“你是不是還不知道阿成住院的事?你們是兄弟,你就這么不關(guān)心你大哥?”
男人手指捏著文件的一頁,不由得緊了緊,聽著這話,笑意漸漸消失。
“媽,別擔(dān)心,這事我會處理?!?p> 羅女士聽見他這漫不經(jīng)心的敷衍,語氣更加不悅。
“處理處理!你大哥是人不是公事,你不是不知道你大哥從小花粉過敏,一度危及生命,這事很嚴重,趕緊去看看你大哥!”
他當(dāng)然知道他大哥花粉過敏一事可大可小。
沉默了好久,費譯陌低沉的聲音才響了起來,“媽,如果不是大哥的事,今天你還會不會打這通電話?”
他蹙眉的模樣在燈光下顯得那樣悵然。
然而,這個問題,直到手機傳來忙音聲都沒有答案。
書房的燈一直亮著,費譯陌在書桌前坐了一整晚。
……
凌蔓又在醫(yī)院病房里躺了一個晚上,做了各種各樣怪異的夢。
清晨醒來,一排接著一排的衣服推進病房,五顏六色,各式各樣。
凌蔓揉了揉眼睛,還沒清醒,怔然地下了床,就聽見小女傭開口說:“悅小姐,醫(yī)生說你的身體沒什么問題了,可以出院了。這些是老爺親自幫你挑選的衣服?!?p> 待她清醒過來,才看清眼前那一幕,手指撥動一套又一套美麗的衣服,睜大雙眼一看牌價,199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