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玄隱布茶的位置,白鳶和師傅坐在我得對面,白鳶因為有著陣符的影響,面容開起來比她的同齡人看起來年輕不少,二師傅的一頭白發(fā)將整個人稱的老了好幾歲,原本與白鳶相當?shù)哪昙o,兩人坐在一起卻像兩輩人一樣。
白鳶在師傅跟前很容易被激怒,剛才玄隱在場,師傅說白鳶的話讓白生氣卻無法發(fā)泄,這會兒見玄隱離開,便開始了堆師傅的聲討。
“這次法會本來就不正常,還用的找你說,我們都知道?!?p> “你知道,那你說說你知道什么,是尹天仇與李憲君的關系還是李憲君與尹晟銘的關系?”
“沐晨傲,別自以為是,我不僅知道這些,還知道尹晟銘與他弟弟尹桓宇之間的關系,而影響整個西昌國的,很可能是這兄弟兩人之間的關系?!?p> “此話怎講?”師傅疑惑道。
“不惜親自跑一趟濠城的尹桓宇,與我們談妥了兵器生意,可是當知道我們前往西昌,便快馬加鞭追趕我們,他害怕我們跟他的生意泡湯。第二點,他帶我們到了西昌,不是直接帶到尹天仇跟前,而是將我們藏起來,還派人保護,說明西昌還有人知道了我們的存在,而且很想要我們,而尹桓宇不想給他?!卑坐S得以的看了一眼師傅。
“白鳶說的沒錯,尹天仇是定遠侯兼西昌國護國大將軍,西昌一半的兵權掌握在自己手里,可他的兒子尹桓宇卻沒有將我們帶到尹天仇跟前,我一直以為兵部很可能不在尹天仇手里,可是你剛才說尹晟銘是兵部侍郎,那么可以說西昌的軍隊完全在尹家人手里了??墒怯腥讼胍獜囊赣钍掷锏玫轿覀?,那么就說明尹家人并不是一家人,西昌軍隊也不是一支軍隊?!?p> “你得意思是,尹晟銘或者尹桓宇,很可能某一個不跟他爹一條心?”師傅說道。
“很有可能,如果真如我們猜測,西昌軍隊一分為二,尹桓宇要兵器只有兩個去處,一個是定遠侯的軍隊,一個是兵部管轄的其他所屬軍隊,他手里沒有軍隊,他急切的需要兵器,說明他是給其中的某一方做儲備,只是尹桓宇站在誰的陣營里,是決定我們?nèi)チ舻年P鍵所在?!?p> “西昌軍隊,除了尹天仇的那支隊伍,其他都歸屬兵部,而兵部是皇帝的親兵?!睅煾嫡f道。
“你不是說赴會一直由禮部主持嗎,那么為什么今年成了兵部,西昌國在做有悖禮法的事情,沒有國君會做這樣的事情,那么兵部接手禮部的工作,很可能是兵部強行在做?!?p> “那么尹晟銘即不和自己爹一個陣營,又不和皇帝一個陣營,他這是想造反呢?”白鳶說道。
“看起來是!”
“看起來?”師傅看了白鳶一眼,繼續(xù)問我“難道是尹天仇?”
“我現(xiàn)在確定不了到底是誰想要造反,這其中的牽扯似乎有點多,我得再想想?!?p> 十七年前的西昌與南疆的那場戰(zhàn)爭,還有三年前的南疆叛亂,加上東璃內(nèi)亂,這其中都有西昌的影子。當初楊啟告訴我跟他合作的是西昌的定遠侯尹天仇,所以我們猜測到所有的戰(zhàn)事都是因為尹天仇而起,現(xiàn)在扯出一個同樣擁有軍隊又欺君的尹晟銘,我一時半會有點混亂。
“那么接下來你做何打算?”
“我需要調查尹天仇當初策動東璃皇權之爭的原因,現(xiàn)在看來我首先得搞清楚尹天仇和他兒子尹晟銘之間得牽扯了,東璃內(nèi)亂和南疆叛亂是否是出自同一人之手,有待考量了?!?p> “現(xiàn)在他們都盯上了你,你的處境很危險!”白鳶擔憂道。
“我現(xiàn)在到是不擔心自己的安危了,西昌的形勢有點復雜,越是這樣我們約有機會,只要我有價值,他們只會爭我卻不會傷害我,這樣以來,我們做事反而方便很多?!?p> “你需要我做什么?”師傅問道。
“師傅可聽過忠義堂?”
“忠義堂?沒有聽說過。”
“忠義堂是藍氏一族的勢力,但是西昌國的忠義堂似乎出了些變故,我希望可以借住師傅的力量幫我調查一下究竟出了什么事。”
“那我將巴撲叻的人全數(shù)交到白鳶的手里,讓她調度?!?p> “不,我希望師傅能幫我,我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們和白鳶與忠義堂的關系!”
師傅見我神色緊張,急切的問道:“忠義堂究竟是什么,為何連你們這么……”
“師傅,忠義堂的存在非比尋常,知道忠義堂的人世間本就不多,如果有人知道只有天堂而且又能力讓其毀掉或者為其所用,這樣的人堆我與白鳶來說很危險,但是對于普通人來說可能只是一個傳說而已。”
“藍氏,一旦牽扯道藍氏,所有的不合理都講的通了,我明白,我會注意的。”
“我們猜測忠義堂跟尹天仇有關,所以我會靠近尹天仇去查,我希望師傅可以配合我做一些部署,重建西昌忠義堂,具體事宜謝明軒會跟你聯(lián)絡?!?p> “好?!睅煾荡饝讼聛恚紤]片刻后認真的看著我說道:“保護好自己,若有什么難處,告訴師傅,你師叔師公都會支持你。”
“嗯!”
師傅看著我說話的時候,我似乎透過他的眼睛看見了母親,那個被很多人疼愛的女子。師傅對我的關心,似乎都是在彌補對母親的歉疚。
“白鳶,你也要小心,做事情不要太沖動,多和離珞商量!”
“嗯,我知道!”
白鳶難得的沒有和師傅吵起來,認真的回答了師傅。
師傅問我有沒有興趣去聽法會,我點點頭答應了,師傅起身出去尋找小沙彌帶路,我與白鳶坐在遠處等候,白鳶看著師傅的背影,淡淡說道;“真不知道將他牽扯進來是對是錯?!?p> “我們能信的過的也就只有師傅了,他當年去過秘境,對藍氏算是有些了解,至于忠義堂的事情,能不讓他知道就不要告訴他了,免得他擔心?!?p> 我們與白鳶說話間,師傅帶了小沙彌過來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