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都決戰(zhàn)……
據(jù)說在很久之前,有幾個身居高位的人開展的一次試驗,通過聲勢浩大的比試來讓最終冠軍獲得高階位職業(yè)!
事實證明,這種方式完全可以!
后來這種做法在各地廣為流傳,演變出的形式也是多種多樣。
南水城年末的“第一勇士”也是其中的一種方式,只不過規(guī)模僅限于南水城,所能獲得的最高職業(yè)也只有四階。
而在所有類似的賽事中,中都這邊出了問題!
原本的常規(guī)賽事變成了死亡競賽!
“具體是什么情況,等你拿到了名額親自去見識一下就明白了?!辈傻抡f到這兒便沒了下文,這讓薛蒙有種想打人的沖動。
不對,貌似打不過……
酒館老板見薛蒙一臉憋屈,解釋道:“不是不給你解釋,而是每年的內(nèi)容都不一樣,我們沒辦法給你說,而且這場賽事的主辦方甚至不是人類!”
“哈?”薛蒙瞪大了眼睛。
“我記得是一個杯子,好像又是一個水缸……忘了,當(dāng)年參加的時候我才八歲。”伯蒙德接過話來。
“不對吧,我看到的是一個門!”酒館老板反駁道。
薛蒙在腦海里想象一下既像杯子又像水缸,看上去還是個門的東西……
無法想象。
薛蒙搖了搖頭,問道,“那你們這次為什么又要參加?”
“我欠這女孩的父親一個人情。”伯蒙德說道。
“一樣?!本频昀习迓柫寺柤?。
薛蒙看向這位女服務(wù)員,蘇奇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
回到臥室。
薛蒙鼻子聳動,嗅了嗅屋內(nèi)的空氣,白煙氣味差不多已經(jīng)散去。
他躺在床上,從枕頭下摸出筆記本,翻到新的一頁,寫下三個名字:
蘇奇、伯蒙德、凱瑞。
其中凱瑞是酒店老板的名字,全名是凱瑞.亨梅瑞特,五階職業(yè)“情報家”的擁有者。
蘇奇的父親對兩人有恩,所以兩人準(zhǔn)備帶著蘇奇參加中都決戰(zhàn),幫助她獲取高階職業(yè)。而想?yún)⑴c決戰(zhàn),必須拿到入場券,至于入場券是什么,到目前為止沒有人知道,因為每年入場券都長得不一樣!
“決戰(zhàn)開幕前,沒有人知道會是什么,甚至無法辨別入場券的真?zhèn)危∠雲(yún)⒓拥娜酥荒苣弥伤啤雸鋈臇|西前往中都?!?p> 薛蒙重復(fù)了伯蒙德的話語,當(dāng)然并沒有模仿伯蒙德的腔調(diào)。
隨后薛蒙在三個名字旁邊畫了個大圈,寫上“中都”,并在大圈中畫上一個杯子,一個水缸和一個門,這個奇怪的東西,就是眾人口中的“主辦方”。
至于決戰(zhàn)什么時候開啟,伯蒙德和凱瑞異口同聲的說道,“當(dāng)鐘聲響起的時刻!”
按照兩人描述的情況,屆時整個南方都會回蕩起鐘聲,想要參與決戰(zhàn)的人帶著自己認(rèn)為可能是入場券的東西前往中都。
中都決戰(zhàn)會在參賽人員全部抵達后,正式開啟!
“又是鐘聲響起,又是杯子……”薛蒙臉色怪異的用筆點著本子,“一堆既視感,不會是哪個搞的幺蛾子?”
薛蒙搖了搖頭,暫時不想考慮什么幺蛾子。
“上一次中都決戰(zhàn)是在十多年前,伯蒙德參與過……上上次是二十多年前,凱瑞參與過,所以按時間來推,最近幾年就會敲響鐘聲。”
“每個公爵封地有六張入場券,整個南方一共五個封地,也就是三十張,大致可以分成六個隊?!?p> “那么要不要參加?”
薛蒙陷入沉思。
中都決斗的對決過程是什么,沒有人知道,換句話說規(guī)則也是未知的,甚至連最終贏家數(shù)量都是不確定的,據(jù)說歷史上出現(xiàn)過死到最后一人的情況!
若真如此,到時候他要面對的就是伯蒙德、凱瑞這樣的家伙。
反之,對方就是強大有力的隊友。
“隨緣吧……”
薛蒙搖搖頭,每個公爵封地只有六張入場券,他還不一定能弄到一張。
而關(guān)于入場券的消息……雖然伯蒙德等人說過每一次決戰(zhàn)的入場券都不同,但從兩人的言談中薛蒙隱晦的感覺到,他們隱瞞著什么,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辨別入場券的基本方法!
即便是很籠統(tǒng)的辦法,也比什么都不知道強!
薛蒙攤開右手,查看上面的抉擇項,他想通過獲得點數(shù)的多少來決定是否和伯蒙德合作。然而,抉擇中并沒有出現(xiàn)這個選項!
薛蒙選擇挖掘,但是空無一物。
“難道隔得太遠(yuǎn)了?”
薛蒙覺得明天可以去酒館再試試。
隨后,薛蒙又在本子上寫下六大學(xué)派。
“每個公爵封地的入場券也是六張?六這個數(shù)字難道暗示著什么東西?”薛蒙將六大學(xué)派和下面屬于中都的圈連接起來,并在連線上畫了個問好。
之后他把獸學(xué)派和布倫連接起來,當(dāng)然他也沒忘記在二者之間畫一個圈,因為他相信子爵閣下不會這么沒腦子,在風(fēng)口浪尖之時去和獸學(xué)派的人打交道。
“在完全打聽清我的底細(xì)前,布倫那邊應(yīng)該不會再胡亂動手,但獸學(xué)派怎么辦?”薛蒙眉頭一皺,他可是殺了一個獸學(xué)派的人,雙方之間的梁子已經(jīng)結(jié)下。
而面對這么大一個組織,薛蒙并沒有太大的信心。
最后,薛蒙在這一頁的左上角寫下19.3后,合上筆記本,將其塞回原位。
第二天。
薛蒙洗漱下樓。
今天起的晚了些,所以三份報紙安靜的躺在門后。
薛蒙過去將它們撿起來,拿起最重要的《城市早報》翻看。
“嗯?”
當(dāng)薛蒙將報紙展開時,一封信從里面滑落。他順手接住,隨后看著信封上自己的名字,皺著眉頭說道;“誰給我的?”
首先他可以斷定,這不是郵局送過來的,而是有人截胡了送報員,然后親自將報紙和信一起送來!所以這人知道他的住所!
薛蒙放下報紙,小心翼翼的打開信封,里面有一張紙和一張十金幣兌換券。
紙上寫了一個時間地點,以及寫信人的來意,他們準(zhǔn)備向薛蒙當(dāng)面道歉,落款是“杰”和“澤山恩”。
“賠禮道歉?”薛蒙感到有些不可思議,按照正常的套路來看,不應(yīng)該是打了小的來大的么?怎么就道歉了?
“有詐?”
薛蒙有些不敢確定,但至少他可以肯定,那張十金幣兌換券是真的!